有人在仔细舔她的锁骨,舌头在上面留下濡湿透明的水液,痕迹一路往下,停在她浑圆挺翘的乳房。乳尖被舌头挑逗着,又被含进嘴里用力吮吸,另一只乳房也被握在手里揉捏,快感将她刺激地微微弓起身子。
这个动作反而将自己乳房送到那人的面前,他狠狠捏了一把乳头,像在惩罚她的淫荡。
李意哼唧一声,她的下体已经全湿了,可是久久没得到抚慰,她只好自己夹了夹腿,缓缓摩擦起来。
才摩擦了一会,双腿就被分开了,她感觉到鼻子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阴蒂上,接着是灵活的舌头在上面肆虐,小花瓣被舔的颤颤巍巍的,阴唇也被分开,舌头伸进甬道里,不厌其烦地舔着里面的软肉。
那人甚至用指甲去抠弄阴蒂,尖锐的快感一下将李意从梦中唤醒。她睁开困倦的眼睛,看见自己下面埋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岑言?”
岑言抬起头,嘴角满是晶莹的液体,他弯了弯眼睛,又埋下头吃穴,含糊地回应,“姐姐”
李意有点想打人,但她的性欲已经被全部唤醒,舌头虽然灵活,但是不够长,搔不到她的痒处。她声音还有些颤,“白元青床头柜有避孕套,你去拿。”ƒцsんцτànɡ.⒞ò㎡(fushutang.com)
等岑言带避孕套的时候,她偷偷看了眼。
嗯,不愧是年轻人,发育的真好,又长又粗,颜色是浅淡的肉色,看起来很干净,她很满意。
岑言扶着自己的阴茎,找到那个翕动的小洞,缓缓推了进去。里面又窄又热,像一口小泉,旁边都是温热的水液。岑言人生第一次体会这种快感,还没反应过来就射了。
李意:?原来是个处男
岑言一脸阴沉地脱下避孕套,浑身上下笼罩着一股厌世的气质。李意看着外面黑沉的天色,脑子里全都是什么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时,她面前还趴着一个杀人狂,只能尽力安抚,“第一次很正常,有经验就好了,你别冲动。”
岑言看见她怂怂地安慰自己,忍不住笑了,“姐姐,你还会害怕啊,”他俯下身亲了亲李意红润柔软的嘴唇,“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那你还来吗?不来我睡了。”李意问。
岑言将李意身上仅存的衣服脱掉,用侧入的姿势插进她的小穴。这个体位正对着熟睡的白元青,只要再靠近一点,就可以感受到他平稳的呼吸。
直接面对着人做爱比上次在沙滩上更刺激,李意紧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岑言还在后面用力抽插,湿软的穴口因为紧张比平常更紧,但他插的很顺利,李意的阴道濡湿软滑,水像喷泉一样源源不断地涌出,浸湿了浅色的床单。
岑言握住她的乳揉捏,舌头在她耳廓边舔吮,“白元青就在面前,让他给你吸奶怎么样?”
说着将她的身子往前推,将奶头送进白元青嘴里。李意觉得羞耻的同时又觉得很刺激,她甚至有种偷情的背德感,白元青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仿佛也加入了这一场性爱。
大床上,硬挺的性器一次次刺进柔软的甬道,弹性极佳的软肉紧紧依附在棒身上,柔嫩的阴唇也被撞的殷红,随着律动,床也跟着一起摇晃。
白元青被晃的烦躁,呼吸都重了一声。他感觉嘴里多了一个柔软的东西,无意识地吮吸起来。
李意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不仅因为岑言的阴茎深入她体内,更因为这种不为人知的刺激感。
白元青现在在做什么梦呢?他知道有两个人就在他面前做爱吗?他只要睁开眼,就能看到一根青筋蜿蜒的大肉棒在李意身体里进出,小洞都快被干的合不上。
“岑言要到了好舒服嗯”
李意难耐地蹙起眉,脖子泛着潮红,为了得到更多快感加快高潮,她手用力揉捏着自己的奶子,殷红的乳头从她纤细的手指缝隙里露出来。
岑言被她淫荡的姿态刺激地眼尾发红,劲腰更加用力,粗壮的棒身不知疲倦地干着肉洞,粗硬的耻毛轻轻划过阴蒂,带来酥麻的快感。
他的阴茎越来越硬,在李意达到高潮后便射了出来,还带着一声性感的闷哼。
射完后,他吻住李意,两人交换了一个色情的湿吻,岑言的手还在她身上游走,显然还有再来一次的打算。
亲着亲着,李意觉得很冷,她问:“你是不是把空调打低了?怎么这么冷?”
岑言笑了一声,“不是,是白元青醒了。”
李意:!
一转头,果然看见白元青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们俩。
“岑言,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