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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最终停在了一步之遥的地方。
    “小人丝乐坊的乐倌,跪见叶璃小姐。”
    事实上,他们并未窥见贵女样貌,如何猜定身份,凭的是少年,以一己之力更变京都多年风尚的人,岂会没有事先探知过?
    男学有传闻,少年身长奇物,擅淫技,所以得了相府千金青睐,如今见着,确是外表出众,但为何抱着贵女立在路途中央,其中蹊跷难免叫人寻味。
    莫不是银样镴枪头,空有巨物和力气,满足不了妻主,叶璃小姐特意命他候在此处,等自己二人前来的……
    以为猜透了原委,二人齐声又道,“小人愿倾心侍奉叶璃小姐。”
    拜首伏地的姿势携有刻意奴骨,薛骁目光自上往下,心中未有半分截然旁人的优卓。
    都是奴才罢了。
    “他们说的,小姐听到了么?”少年维持冷淡神情,拍了拍怀里人儿的臀。
    斗篷厚实,本该挡去所有风凉,叶璃却觉得颈后寒毛直炸,她紧咬着唇,生怕发出一丝呻吟。
    面对少女的缄默,薛骁丝毫不急,小幅度挺动腰身,龟头耐心地抵住宫口仔细研磨,完全忽略在场还有两人的事情。
    没有贵女的准许,乐倌不敢起身,他们跪着,被晾着,直到听见细腻的水声,后知后觉般发现了地上小小的水洼。
    早非清倌,自是知道那水为什。
    早先因淫声兴起的肉虫在袍下弹动,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情色场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矜持之名在外的左相千金当真和面首在路上交媾,遮掩野林都不寻。
    乐倌想得入了神,不自觉抬头,想要窥探一二,正对上少年斥着杀意的眼。
    目光冷煞的同时,唇仍是温柔的,薛骁轻吻着少女的发顶,感受她不住发颤的身躯,以及死死绞紧的屄腔。
    然而肉体上的快意,他已经发腻了,必须来点别的什么。
    “小姐没听到……”他笑起来,嗓音低哑,不知说与谁听,“跪近些说。”
    叶璃一听,惊得呜咽,“听到了……听到了,让他们走。”
    她开始失态了,差点被呛着,本就是吊挂在少年身上承欢的无助姿势,现在竟连涎水也控制不住。
    见少女如此,薛骁稍稍满意了,继续动着。
    左相千金似乎说了些什么,乐倌没有听清,他们能听见的只有越发稠黏的水声,噗嗤噗嗤,自斗篷里滴落砸在地上,几乎要溅射上他们的脸。
    “不要肏了……让他们走。”叶璃被肏到神志不清,有人看着交媾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耻辱与刺激并存。
    求饶压抑且破碎,可更能引得薛骁欲望胀痛,随时都会射出,他不得不转移注意力。
    小姐的哭声又细又小,像什么呢?
    少年想起了兔子,鲜少叫唤的软绵动物,只有不满或极度恐惧时,才会发出点含糊不清的气音。
    等着配种的骚母兔子。
    “奴可没资格喊他们走,小姐自己来?”他笑得卑劣,加快了肏弄的速度,甚至放肆地揉弄少女的乳儿拍打,逼迫她受不住哭出声。
    自幼和兽相处,少年的羞耻心稀薄得可怜,扭曲的经历促使了他想在人前交合的冲动,雄性最为原始的炫耀欲望。
    叶璃一向是喜欢听他笑的,仿佛冰块融化,久冻后复苏的暖酥,心口会泛甜,可现下,她顾不上什么甜了,一个劲抽噎着,“不要,不要……”
    “嗯——”野兽慵懒地拖长鼻音,“不要什么?”
    乐倌实在是看不明白眼前发生的事情了,他们不知所措,又跃跃欲试,想要加入,得到肏弄相府千金的机会,骚成这样的,不知奸淫起来是何等美妙滋味。
    有一人耐不住伸出手,还未触碰斗篷,便被少年一脚踩上了手背,重重碾着。
    痛楚逼得乐倌开口,一颗硬物倏地弹入堵塞咽喉,窒息死意扑面,他两眼翻白将晕过去。
    慢条斯理把玩着小姐发间缺失了一颗珍珠的簪子,薛骁启唇,无声口型道,“滚。”
    吓得叁魂丢了气魄,另一个乐倌拖拽着同伴狼狈逃离,他时不时回头,却见光幕下,抱着妻主的少年笑得情意缠绵,
    疯子,左相府的面首分明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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