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朝里面退了退,跟刘柱子拉开到合适的距离,做出副戒备的姿态。
这会儿外面喧闹异常,乡亲们都忙着找新郎新酿敬酒,后院暂时没人过来。但这家就一个厕所,随时都可能有人憋不住尿急什么的,明显不是安全的地方。
刘柱子猴急得很,凑上来就搂住刘燕乱摸,“二老婆,快,让我过过癮……”
他突然靠近,不光让刘燕猝不及防,也惊得后面租圈里的大肥猪哼哼唧唧的四处乱窜,使劲叫唤个不停。
刘燕拿胳膊抵住他说,“刘柱子!你放开我!再这样我可生气了!”
刘柱子以为刘燕只是习惯性的矜持,便没在意她说什么,仍旧不管不顾的扑上去,搂住她又摸又亲,裤襠里的东西迅速拔地而起。
刘燕几次不小心蹭到那东西,知道男人一旦发起情来跟野兽没什么区别,想拦根本拦不住,无奈女人天生力气小,刘柱子还壮得跟熊似的,她的反抗丝毫没有作用。
其实,上次在玉米地里跟刘柱子有过肌肤之亲以后,按理说两人的关係应该更亲近一些,但事实并非如此。
之后每次见到刘柱子,刘燕心里总感觉怪怪的,找各种理由躲着他。
也许是因为做了错事,对老公黄国辉有些愧疚,也许是对玉米地发生的事有些后悔,又或者是害怕刘柱子胆子越来越大,有一天会导致事情败露。
总之刘燕暂时不太愿意跟刘柱子过多接触。
谁知这个刘柱子脑子一根筋,想那什么了就不管叁七二十一,连场合都不分就要来硬的。
刘燕挣扎半晌,差点就要让刘柱子得逞,不光裙子给撩到腰间,连内裤都已经被扒到了大腿下麵。
刘燕捉住刘柱子的手腕,喘着粗气说,“不行……真不行……柱子,赶紧回去……”
刘柱子伸手在她两腿之间一摸,随即小声笑道,“二老婆,看你都湿成啥样了?还不行呢……等着,老公这就来给你止止痒……”
话音未落,刘柱子就手忙脚乱的从裤子拉链口,掏出那根早已怒发衝冠的粗长巨物,然后扭动腰肢顶在刘燕屁股后面,磨磨蹭蹭的寻找着目标。
察觉到有根滚烫坚硬的棍子在私处附近乱顶,刘燕的身体和心里都痒到不行,恨不能立马让男人使劲捅进去。
可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地方实在太危险,稍不注意就得被人发现。一旦此事洩露,刘柱子会怎么样不知道,但她肯定身败名裂了。
于是刘燕艰难的夹紧双腿,往后拱开刘柱子说,“赶紧滚出去!不然我喊人了!”
见刘燕脸上全是怒气,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样子,刘柱子的欲火嗖一下消散掉大半。犹豫片刻以后,还是很尷尬的将尚未完全软化的东西,塞进裤襠里。
整理好裤子,刘柱子却没有让开门口意思,“刘老师,我刘柱子是个粗人,很多事情都不太懂。比如你现在的反应,到底几个意思?”
被他这么一问,刘燕也感觉前后态度变化太大,而且刚才的语气似乎过于严厉,便缓和下神情道,“那个,柱子啊,我就是担心被人撞见嘛,你别想太多了……”
刘柱子露出个将信将疑的表情说,“刘老师,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个庄稼汉?可要是这样,当初为什么会跟我……那什么?”
“我知道你们城里女人细皮嫩肉,娇贵惯了,对我们这些农村里的糙汉子看不上眼。得,以后我自己识趣点,免得被人瞧不起。”
刘燕深怕刘柱子误会,赶紧解释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就是有点没适应,毕竟之前只跟黄国辉那什么过……”
见刘燕俏脸通红,刘柱子就知道她没有撒谎,旋即笑道,“没看不起我就好。刘老师是文化人,我刘柱子喜欢你,不光是因为你长得好看。”
“放心,以后我不会强求什么,只要你不同意,我就不碰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