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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弃教室昏暗,正是少有人来的时刻,却溢出衣料摩擦的声音。
    乔烟的校服扣子已经全部被解开,露出内里散乱的白色内衣一角。
    “唔嗯……”
    “别乱动。”
    徐怀柏咬着她颈侧一块肉,细细舔舐,手不安分地在她衣服里乱动,“让我摸一下。”
    她偏过头,解开的扣子早已昭示着她的默许,他也没真的问她意见,手指从内衣边缘钻了进去,毫无阻隔地抚上了柔软。
    手指夹住了那小小挺立,缓慢地揉搓,好像手下的是面团可以任意把玩。
    “嗯……”
    一种从未有过的难以言喻的酥麻漫了上来,她忍不住轻哼出声,又羞耻地闭上了嘴。
    徐怀柏看她一眼,手上微微用了力,“羞什么,想叫就叫。”
    罢了又补充道,“在我面前,你不用这么克制。”
    乔烟眼波流转,看他的眼神尽是羞怯,红唇却不再紧闭,轻轻地呼着气,低喘着。
    他喘息浓重,坚挺的欲望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戳着她。
    她这倒想起正事了,“我怎么帮你?”
    徐怀柏挑眉,“行,转过去。”
    她便乖乖地转身,任凭他将她推上课桌,上半身趴了上去。
    后臀一凉,校服裤被褪到脚踝,牵制着她。
    接着,是同样材质的校服裤被褪下,一个坚硬又灼热的东西贴上了她的臀。
    白色内裤沾上了一丝淫靡的东西,不知道是谁的。
    “腿并紧。”
    徐怀柏拍拍她的臀,又手动扶了扶她的大腿,待她终于站好,他才把自己的欲望缓缓推进了乔烟双腿间的缝隙。
    他的东西就这样贴上了花穴外,与花唇,花蒂相贴。
    她明白他的“帮”了。
    其实徐怀柏没玩过腿交,能直接干他就不讲究什么花样,而且他总觉得的没真刀实枪舒服。
    不过现下一看,倒也不错。
    她的腿白皙细腻,腿型极好,腿间窄窄的缝隙被他进出着,给了乔烟几分在做的假象。
    坚硬灼热的欲望摩擦着花蒂,花穴,乔烟的花唇都被他的动作撞开了不少,触碰到内里。
    “啊哈…”
    乔烟叫出声,连着双腿都颤了颤。
    她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感觉,像触电一般,又忍不住想要继续。
    “舒服么?”
    徐怀柏的胯一下下撞在她后臀,发出闷闷的声音,语气带笑,“喜不喜欢?”
    “嗯……”
    这种时候,她只会低低嗯,不知道是答复还是哼叫。
    “说话。”
    他显然不放过她,身子往上提了提,火热的柱身又贴紧了花蒂几分,狠狠摩擦。
    乔烟的叫声决了堤,几乎是下意识的。
    “唔…”她眼尾泛红,“……舒服。”
    徐怀柏满意了,动作慢下来,细细碾磨着花蒂。
    快感一阵一阵的来袭,她眼前渐渐模糊。
    终于欢愉达到顶峰,她只觉全身像过了电,身子弓了起来,与后面的人贴得更紧。
    花穴里吐出潺潺流水,晶莹剔透,顺着腿根流下,又被徐怀柏用指尖带回去,抹在腿根处。
    腿根变得湿滑,他便就这湿滑粘腻,狠狠进出了起来,磨着柱身。
    乔烟腿根的皮肤很快就变红了,但他还未满足,进出了十来分钟,就抓过了她的一双手。
    “抓上。”
    这样太慢了,午休快要结束,不能再玩下去了。
    徐怀柏便让她一双手握住他下身,乔烟没这方面的经验,但会看脸色,也还算舒服。
    她的手指很漂亮,白皙细长,骨节分明,没有丝毫茧子,一看就是读书人的手。
    而现在,这双一贯只用来写试卷的手,正握着他的阴茎,缓缓撸动。
    徐怀柏眯眼,按着她的脑袋,仰头喘息着,乔烟是半蹲在地上的,抬眸便能看见他起伏的喉结。
    这种时候的男人,性感得要命。
    她只出神了一秒,便收回思绪,一只手抚弄柱身,一只手揉上那囊袋。
    徐怀柏闷哼一声,揉乱了她的长发。
    其实从乔烟第一次给他用手,在她家楼下消防通道的时候,他看见这副景象,就能想起班里男生的闲话。
    他们曾指着乔烟那双手,低声讨论。
    “乔烟那双手,用来抓下面肯定特别舒服。”
    确实挺舒服的。
    他想着,软软的,很细腻,不知道和她的腿比起来哪个更细腻。
    不过今天过后,她的腿根大约就没有以前细腻了,因为会多出他留下的痕迹,兴许会破皮也说不定。
    刚刚乔烟给他用腿的时候,他从后面睨着她,真有一种在和她做的感觉。
    这种感觉更加让他渴望,和她上床。
    只是理智把他唤了回去。
    终于,徐怀柏尽数释放在了乔烟的手上,弄了她裤子上都是,最后是围着他的校服外套回去的。
    整个教室都充斥着事后淫靡的味道,要是有人进来,一定会猜到发生了什么。
    但是他们猜不到是他们,是他压着乔烟,满足他的欲望。
    想到这,徐怀柏就不知为何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除了生理,还有心理上的。
    他觉得自己还是太安分了,应该让她给他口才对。
    要把他的欲望插进她的嘴,要把她的叫声堵得含糊不清,要她眼睛里渗出泪来,只能用手轻轻拉他衣摆,向他求饶。
    但他不会放过她,他还会死死按住她的后  脑勺,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出入她的嘴。
    反正她下面的嘴不能用,只能用上面的了。
    然后,尽数释放在她嘴里,再让她吞下去,一滴都不放过。
    他会很乐意看见她的嘴破皮,也很乐意别人看见。
    他会在事后亲吻她,哄骗她,是为了以后再来一次。
    徐怀柏第一次对人生出这样的恶趣味,是乔烟。
    他也想过为什么,大约是她看着太过正经,太过冷清,他才想把她拉下神坛,更何况她本就不该在那神坛。
    他就是想把她玩坏。
    而徐怀柏不知道,在这个性不甚开放的年代,乔烟的性知识少之又少。
    她的性启蒙,是徐怀柏。
    是这个废弃教室。
    是颤抖的腿,是止不住的叫,是花蒂传来令人窒息的快感。
    是这个夏天,遇见他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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