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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量的蜜液从深处涌出,随着龙根的摩擦被带出来,水声滋滋作响。
    李琰挺动了数十下后,龙头终于撞上少女的花芯。
    嗯啊~江莺莺扬起头长吟一声,她不知道自己的叫声有多妩媚撩人,使得体内那根肉茎又胀大了几分。
    殿下,好满,呜呜江莺莺小声着。
    李琰只余一小截肉茎留在外面,大部分都已没入蜜穴,竟然将江莺莺白嫩嫩的肚皮捅出了骇人的凸起。
    太子双手松开已经两侧紫红的腰肢,转而勾起她一双玉腿,双腿抬得高高的迫使她下意识前倾,倒在男人怀里,大乳在男人衣襟散开的胸膛上磨蹭,一双玉臂环在太子肩上。
    娇滴滴的大美人这会儿真是风情无限。
    太子勾着她双腿,龙茎深插花穴,站了起来。
    啊他这么一站,少女的臀部往下坠了坠,龙茎插得更深了,连那一小截也钻入蜜洞。
    呵太子舒了一口气。他开始摆动劲腰,在蜜洞中振振律动,江莺莺被迫颠震臀部,只觉那根粗大壮硕的东西在快速抽插,发出哒哒哒的干穴声。
    殿下,啊,殿下她口中的呢喃声支离破碎,整个人都被他颠得七上八下。
    汁水漫溢而出,沿着肉茎根部,流向男人震荡中的卵蛋,一对巨蛋好似泡在水里,随着她流的汁水愈发充沛,粘液顺着男人大腿内侧往下流淌
    嘤嘤嘤江莺莺被这摧枯拉朽的快感覆灭,身心彻底沉沦在太子带给她的巨大快感中。花芯又酥又麻,被撞得酥烂,嫩肉不断被龙头撞击,只得给硕大的龙头让出更多空间,也使得身体更深处的某个地方徐徐打开
    李琰撞了数百次花芯后,终于将花芯撞开了,龙头像是陷入温软的巢穴般舒服,被水淋淋的嫩肉紧密包裹、讨好、吮吸、纠缠
    小骚货。他心情颇好地笑骂道。
    莺莺不骚小美人下意识辩驳道。
    地上的水比你方才带进宫殿的雨水还多,还说不骚。惩罚她似的,重重一顶!江莺莺啊得一声尖叫,屁股抬得高高的,太子的肉茎瞬间抽出,只剩一个龟头太大了卡在穴口,在屁股落下的瞬间,肉茎彻底自花穴口直击花芯深处,一杆到底!
    噢她无力地嘤咛,觉得耻骨都要被他撞碎了,呜呜。
    说,莺莺是小骚货。李琰一边大开大合干她,一边调教道。
    不要,呜呜她的脑袋枕在他肩头,在他肩上甩动,可爱极了。
    不要?李琰可不是好说话的主,他一边干她,一边就这姿势在殿内走动,刺激得她连连惊叫。待走到一根盘龙抱柱前,他突然彻底放下江莺莺,两人私处一分开,大股爱液失去堵塞汹涌喷出,就好像她站着尿尿一样往外喷水
    殿下,我,我尿尿了,呜呜江莺莺羞愧难当,却听男人道:那不是尿。然后转动她身子,令她面朝盘龙抱柱,然后从身后勾起她双腿,迫使她身子紧紧贴在柱子上。
    殿下?江莺莺只觉得要被面前的柱子和身后的男人压扁了,大奶子被迫压成圆饼,小脸侧向一边,费力地回望。双腿勾在柱子上,但其实全靠他双手支撑。
    嗯?男人应了一声,龙茎从后面扎入蜜穴中,这个姿势可以更顺畅地抵达花芯。
    噢江莺莺在他进入的瞬间,身子剧烈颤栗起来,太满了,太深了
    李琰开始新一轮律动,因她被压在盘龙抱柱上,后方的冲击迫使她压得更紧,抱柱上的盘龙雕纹与娇嫩的肌肤摩擦,不一会儿身子泛起一片绯色。最痛的便是一对大奶子,被压得死死的,且乳头正好对上柱子上的龙爪雕纹,反反复复被五指龙爪抠弄伤痕累累的乳头。
    呜呜,殿下,太刺激了,呜鸣江莺莺向他求饶,双手无力地攀在龙柱上,整个身子彻底被身后的男人支配和掌控。下体刚出完水,李琰用这个姿势肉了半盏茶的时间,她竟然又阴关大泻!浑身抽搐着喷出蜜汁,那汁水多得就算是被满
    满的龙根堵着,竟也冲出来淅淅沥沥的水丝。
    莺莺说自己骚不骚?李琰被磅礴的水势刺激着,龙头 差点喷精,此刻停下来缓一缓,顺便调教她。
    说完整!李琰重重一挺,小美人呜哇一声哀嚎,流着点点泪水道:莺莺是骚货,呜呜呜
    乖。李琰不想她继续哭下去,于是勾着她双腿,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插着她走向寝殿。
    江莺莺被放在床榻上,李琰令她挺直身板跪着。
    她不敢反抗,就这么跪在床上,见宫女们给太子宽衣。他健美结实的身子彻底暴露在少女面前,也令她看得清清楚楚那根淌满蜜汁的肉茎。
    李琰朝她走来,她心里害怕,却只会嘤嘤哭泣。
    太子抱着她转身,于是她背对着 他继续跪着。
    一双大手从后方穿来,稳稳地抓住大奶子。巨乳先是被啃咬过,又在龙柱上磨蹭许久,此刻再被男人的大手抓住搓揉掐弹,疼得不住颤抖。
    呜呜就在她轻泣时,李琰健壮的双腿挤入她双腿间,迫使她双腿打开。而他曲起的双腿从里面迫使她分开双腿跪在床上。
    待到肉茎扎入穴内,江莺莺下意识想挣扎时,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大奶子被男人牢牢固定,后背贴着他胸膛,双腿被迫分开曲跪,肉茎狠戾插入。
    动不了,一点也动不了 ,呜呜
    李琰又开始新一轮大开大合地肉干 ,江莺莺彻底放弃挣扎,被迫承受一轮又 轮的欢爱。不过数百下,她就软烂地摊在男人怀中,美目半闭,迷迷瞪瞪地呢喃,嗯嗯啊啊地淫叫。
    李琰像是要将花芯凿穿似的猛肉,整个拔步床都在吱吱作响,床幔更是飘舞摇曳。
    啊,嗯嗯,好深啊,肉坏了呀江莺莺口中呓语,灵魂都要被他撞散了。
    李琰享受着她一阵阵的宫缩,吐出浊气。
    抽插间溢出的淫水泻得床铺上到处都是,江莺莺陷入漩涡般无尽的快感,无意识道:莺莺,被窝透了
    呵,莺莺说的对。李琰心情大好,胯下力道更大,好似脱缊野马般在她体内驰骋。
    呜嗚,救命
    江莺莺坚持了一个时辰后便昏迷过去,任太子怎么折腾竟也不醒,显然是彻底脱力了。
    男人的体力却是好的惊人。情花膏得做上大半夜才能消退,可他竟然干到天明!
    东宫寝殿的宫仆们亦是一夜未眠 ,心中震惊。
    这位殿下过去偶尔兴致所至,践踏侍寝宫女取乐,却只不过玩儿上一阵便将人打发了,哪有这么干一整夜的 !
    晨曦之光流泻入殿。
    太子这才命人备热水,在潜龙池沐浴时喊来东宫太监总领张德全。
    他闭目养神,吩咐道:去一趟大理寺,传孤口谕,放了闵澜。
    诺。
    放人之前检查一下他的身体,若是手足未断,便先挑断他手足。不必下狠手,还得能续回来。太子睁开俊眸,邪肆一笑。本就是俊逸卓越的容貌,这么邪邪一笑,哪个姑娘见了都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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