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好不容易结束,林雅赶紧找了个借口,远离人群,寻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
才刚安静了一会儿,就听到头顶传来一道女声。
雅雅。
林雅连忙站起身:妈
同江母截然相反,林母性格较为强势,一向不苟言笑,看起来很凶,对林雅很是严厉,所以她自小就害怕她。因此,今夜妈妈和爸爸好不容易来了一趟,她也没一直待在他们身旁。
这附近没什么人,林母眉头紧锁着,开门见山道:你姐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林雅愣了愣:啊?
我能看出她心情不太好。她性格要强,不管什么事都喜欢自己扛着,受了委屈也不肯和我说,但我毕竟是你们妈妈,怎么可能不担心。说着,林母缓了一口气,听说你这段时间经常住她那里,你告诉妈妈,姐姐这段时间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是不是和你姐夫有关?
刚从狼窝里出来,又进了虎穴,林雅哪敢乱说话,只一个劲摇头装傻说不知道。
见从她这里什么都问不出来,林母心事重重地叹口气,只好作罢。
可以说,今夜于林雅来说都十分难熬。
但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最最让她难熬的,还是宴会临结束前,被人劝下的一杯酒。
本以为喝一杯问题不大,睡一觉便好,可散场没多久,她便开始觉得头晕目眩。
今夜林雅被安排在二楼客房,一个看不清脸的陌生女人将她送回房间。
卧室房门被人从外面关上,顶上的灯光略显刺目,林雅躺在床上,晕晕乎乎地闭上眼,混沌之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她伸手挡在脸前,摸到了脸上的滚烫温度。
好热
好难受
早知道就不喝那杯酒了
就在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忽然听到床靠墙那一侧的地上传来了一道带着粗气的呼吸声。
本该受到惊吓,可大概是脑袋太乱身体太沉重,她只模模糊糊地在心里嘀咕这房间里怎么还有人?
她是被人送错房间了吗?
这种状态下,就算能思考,也思考不出个所以然来,林雅迷迷糊糊地晃了晃脑袋,眼皮又沉了下去。
可她没有睡过去,反倒是觉得身体更加难受了。
仿佛有一团一团的火焰簇拥着她,从外到里地将她包裹,将她烘干,身体里似乎一滴液体都不剩了,她只觉得双手双脚都沉甸甸,难受极了。
更奇怪的还是下面的反应。
好像突然变得很空虚
她茫然张了张口,下意识舔了舔唇,却觉得口中更干了。
好想喝水。
又似乎隐约知道喝水并不能解决她现在的问题,林雅这么想着,终于迷迷糊糊意识到身体究竟在渴望什么。
想被人抱紧,想要紧贴着肌肤的,温度同温度相互传递之下的亲密接触。
太难受,身体热到就快炸开了。
好想被填满。
哦对
男人,这房间刚好有一个。
到这一步,她不得不为自己的聪慧点个赞。
林雅挣扎着翻了个身,从床边探出一个脑袋,歪着头看了半晌,终于确定,这地上的确躺了个男人。
面容有些熟悉,可脑袋浆糊的林雅又记不起他究竟是谁。
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有,他的情况明显比她还要严重,就那么面色潮红地躺在那,两腿间高高支起个帐篷,只偶尔发出粗重的呼吸声,似乎已经不省人事。
林雅盯着帐篷打量了一会儿。
好像就是这个东西,可以让她暂时不那么难受。
就在她打算再翻个身滚到那人身上的时候,身子忽然腾空,紧接着,她意识到自己被人从身后拦腰抱了起来。
( 。 )肉还没有开始,于是似乎就可以假装不算卡肉
对不起大家,久等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