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事情,昨夜他便做过了。
可今日的刺激是无与l比的,因为不管从什么角度看,这一次都是她主动将自己乳尖送入了对方口中。
他的动作一点也不粗鲁,力道轻,速度缓,几乎没有声音,舌头舔舐、唇瓣轻吮,仿佛是在品尝什么珍馐佳酿,又好似吮吸母r的婴孩。
酥酥麻麻的感觉遍布乳尖,仿佛有人在旁边放了个火盆,林雅羞得浑身燥热,纵使知晓他目不能视,也不敢低头看他的脸。
“嗯啊……嗯嗯……”
她情不自禁闭上眼,口中的呻吟轻得仿佛经风一吹就会如烟云散。
他的动作,太、太羞耻了。
可同时也太舒服了。
湿热柔软的舌头像是一条灵活的小蛇,专挑她铭感的地方刮擦逗弄,甚至,他还会偶尔用牙齿轻咬最脆弱的红豆。
情欲如同看不见的魔爪,拽着她坠入深渊。
她意识已近模糊,本应凭着本能逃出这样催命夺魄的折磨,可脑子里却有个声音不断叫嚣着,让她靠得再近一些,再近一些。
“嗯啊……啊啊啊……”
他勾着乳尖,轻吮一口——那一刹那,仿佛连魂魄都要被他吸入口中。
一瞬间的爽感让她眼泪涌了出来,呻吟声染上了奇异的鼻音,她一面啜泣着、呻吟着,一面无意识地扭着身子。
舔完左边的又让她把右边的送过来。
她的身子软成了一滩糖水,似是被人抽去了骨头。
下身早已在这样的挑逗下湿得一塌糊涂,小腹轻抽数次,一波又一波淫液顺着腿心流下。
林雅意识混乱地想,好在这时候他什么都看不到,因此也便发现不了她泛滥的淫水早已弄湿了他的衣裳。
正庆幸着,忽然听到男人开口道:“下面湿了吗?”
林雅呆滞片刻。
他怎么好似有读心术一样?
还未等她想好怎么回答,乳尖便传来密密麻麻的酥麻酸疼……他轻咬了她一口,像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
她连忙摇摇头,羞于承认:“还,还没……”
男人安静了会儿。
林雅张口,正想说话,就又听他道:“那你坐过来。”
她愣怔:“啊。”
姐夫的耐心似乎很好,声音也放轻柔了很多,仿若一个耐心教导学生的老师。
“坐到前面来。”
坐到前面来?
什么前面?
她想起刚刚的亲r,脑袋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等等——
姐夫是不相信她所说的话,不所以想要用唇、舌检查一下吗?
想到那画面,她羞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只能细细弱弱地承认:“湿……湿了。”
姐夫又沉默了一会儿。
短短一晚上的时间,林雅已经见他沉默数次了。
要不是因为他什么都没有说,她甚至要怀疑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好。”男人哑声道,“你再试试。”
试什么,当然是试试看能不能把他的肉棍吞进去。
林雅脸上一热,爬回姐夫的下半身,小心翼翼用双手将他笔直挺立的巨大东西握住,对准自己的花穴,眼一闭,便使劲往下坐。
“呜——”连蘑菇头都没进去,她就疼得满眼热泪,身子颤颤巍巍,几乎连坐都要坐不稳了。
怎么今天会这么难。
肉棒杵在娇嫩的花口处,硬邦邦地立着,仿佛要把女孩细嫩的皮肤烫坏。
她忍着疼,又尝试了几次。
的确已经够湿了,为什么进不去呢?她真的好疼啊。
动作的时候,姐夫大概是也不太好受,呼吸声一下比一下沉重。
就在她急得直冒汗的时候,他忽地叹了口气。
“还是坐过来吧。”
声音很轻很无奈,可听上去竟然有些许哄小孩般的温柔。
——
会不会太细太慢了?
以及,新封面换上快一天了,怎么还没有看到有人夸它好看,呜呜呜呜这个城市多了个伤心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