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青峰重新压上去,动作急切的和什么似的,姜韵简直能听见他内心的“嗷呜”,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颤巍巍道:“你轻点儿啊……”
也不知道卓青峰听见没,反正姜韵很快感受到,小小峰在一下下地顶她那儿。没顶几下,坚挺的鸡巴借着湿润滑进来一点,然后慢慢地插进,甬道寸寸撑开,再没有扩张的余地,被充实和酸胀填的满满,姜韵抓住床尾的栏杆,难以控制的呻吟:“嗯……”
真的太大了,不需要花哨的技巧,每一下冲撞都会显得野蛮,会轻而易举的顶弄到敏感点,顶得人全身战栗起来。
卓青峰受到鼓励,鸡巴更深地插进去,湿热的逼穴把他裹紧。抽出来,淋漓的蜜汁沾满男根,在朦胧的灯光底下,透着淫糜的光泽。他看不见,一颗心还是跳得飞快,喘息着去吻姜韵。
姜韵发麻的身体没了力气,又叫不出来,摇着头想躲开,两条腿儿还把卓青峰的腰缠得死紧。插了没多长时间,发烫的小逼儿突然抽搐起来,姜韵的两只手算是彻底软掉,松开了晃个不停的栏杆。
卓青峰还没完,吭哧吭哧地卖力了好长时间。姜韵出了一身的汗,灵魂出窍似的轻飘飘,呜咽着绷紧小腿儿,又高潮了。正好卓青峰抽身,顶着她腿根射出一股热精。
姜韵被伺候惯了,做完就翻过身瘫着缓气儿。卓青峰自动自发地下床,拿来纸抽给她擦干净,活像只勤劳的小蜜蜂。擦完,他钻进被窝搂住姜韵的腰,声音里透着情欲后的沙哑:“你是不是累了?”
姜韵还在喘息,压根没吭声。感觉卓青峰暗示性地顶了顶,小小峰碰到屁股,滚烫、坚挺、蠢蠢欲动。
“……”姜韵抖着手推卓青峰一下,“对,我累……”
说完,姜韵开始装死,不管卓青峰怎么顶都不再动弹,最后他闷闷地偃旗息鼓,安分地搂着人睡觉。姜韵心满意足,没两分钟就迷糊过去,一觉睡得十分香甜。醒过来的时候,两人还是昨晚的姿势搂在一起,屁股上的小小峰也和昨晚一样硬。
姜韵以为自己在做梦,瞅瞅窗外,晨光朦胧。再一回头,卓青峰睁着惺忪睡眼,一手无意识地摸上她的胸,“你睡醒了吗?”
又闭上眼睛的姜韵:“我没有。”
卓青峰:“……”
侧身背对卓青峰的姜韵,一只奶被他握在手里揉捏,一条腿被他抬起来,泥泞的腿心之间,肉棒的抽插带出咕叽的水声。晃晃荡荡里,姜韵想她作为一名医生,能理解二十二岁的小伙子控制不住冲动。但她想不明白,压不住钟嵘,也压不住戴廷恩,现在连死孩子都有压不住的趋势,她老司机的驾照是假的?
早晨的一炮打完,姜韵洗漱吃饭,很快出门去拔牙。临走的时候,问卓青峰:“你等会儿去医院?”
卓青峰点头,抿了抿唇,道:“然后我就要去香港,起码一个礼拜才能回来。”
“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帮你盯着。”姜韵:“你妈在哪个医院?什么科?我看看有没有认识的医生在,有情况好第一时间通知我。”
卓青峰心说,担心老妈是一回事,我还惦记你呢,真恨不得把你打包带走。
讲了老妈所在的医院和病情,卓青峰扫见姜韵脸色有点儿怪,“有哪里不对吗?”
“没,气管切管不算大事,没感染养着就行,过不了几天就能好。”姜韵瞅瞅卓青峰,淡定地岔开话题:“你走的时候别忘了关好门。”
内心小羊咩咩叫:怎么你讲的犯病时间、地点、情况……前阵子被我切气管的该不会是你老妈?
姜韵匆匆走掉,留下的卓青峰,把水槽里的碗筷洗干净才出门。小助理把车开到楼下,卓青峰上去之后翻出小本本,划掉“逛超市”,低下头思考了阵,然后问小助理:“你说姜小韵喜欢什么?”
母胎单身的小助理想了想,不确定地反问:“牙?”
卓青峰也想了想,竟然觉得没毛病?
对两人对话一无所知的姜韵,这会儿刚到同华。她穿上白大褂,先是在办公室门口探头探脑,没见着姜述才走出去。
昨儿卓青峰没说太过分的,然而大晚上跑家里找人,姜述不多想才有鬼,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对啊,她干嘛虚成这样儿?不就是打炮,大不了被姜述笑话几句,还能怎么地?
姜韵做好心理建设,转头就去院长办公室,满面严肃地推门,没推开,估计是没来医院。
姜述早晨又飞走了,姜韵给他打电话,两人谈了谈公事,又拌了几句嘴,没说什么别的。挂断电话,姜韵稍微松了口气,伸手揉揉眉。
连吃几顿肉,姜医生没心情再浪,空闲时间专心致志地研究正畸材料。忙碌几天,日子一如往常,今儿晚上终于出事了。
临近下班时间,姜韵清完预约的病患,窝在她的一亩叁分地里敲笔记本,小护士过来说:“姜医生,前台有个病人没预约,点名要找你。”
“唔……”姜韵恋恋不舍地敲几下键盘,“知道了。”
小护士和姜韵一起下楼,边走边说:“姜医生,那病人长得还挺帅的。”
姜韵斜眼瞥过去:“你不喜欢你家峰峰啦?”
小护士:“哎呀,峰峰是用来舔屏的,这个病人是可以摸的嘛。”
姜韵:“能摸不一定能用,好看不一定好使,慎重啊亲。”
“姜医生好污呀。”小护士笑得花枝乱颤,眼瞧快到一楼,凑到姜韵旁边,小声的污:“就那个病人,你看他的腰和腿,肯定特别好使。”
姜韵抬眼,心说小护士眼光不错,这货确实好使。
脚下方向一转,“我想起来我有点急事得走……”
楼下的钟嵘听见动静,黑色的眼转过去,目光很深地落在姜韵背上,一股子危险。
“……但是病患更重要。”姜韵干脆利落地站定、转身,严肃地问钟嵘:“你是病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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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万字了
我说故事还没开始
你们信吗?
[微笑中透着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