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器刚挤进去就被层层挤压过来的内壁紧紧箍住了——滚烫,湿软,未曾想过的压迫感等等种种一切会让没有经验的处男瞬间爆发的因素在短短几秒钟内糅合在了一起。
弗雷德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他本人还重重地伏在王夏的后背上,双手也紧紧地掐着她的腰,心底深处却已经产生了想要立刻原地杀死自己的念头。
他失策了。
真枪实战的感觉和那些流传在高年级男孩子手里的《花花巫师》杂志描述得完全不一样。
弗雷德以为他可以像杂志里写的那样用自己引以为傲的长度(他跟乔治总是在盥洗室里赢得那些羡慕嫉妒恨的男孩子们的最大嘘声)横冲直闯,让自己的床伴发出像情节里所描述那样的勾人哭叫与求饶。
他爽到了(虽然也只有几秒钟),而他的“妻子”还光着屁股,凉嗖嗖地趴在那里一声未吭。
梅林啊,杀了他吧,就现在。
王夏的轻笑声唤回了弗雷德的神智——他羞愧万分地把头埋在了她的后背里,鼻尖隔着温热的皮肤顶着她的脊椎,仿佛他接下来就要这样把自己憋死似的。
但王夏还有别的打算。
她晃了晃后背,扭了扭腰,示意弗雷德不要再继续压着她。
她想先从这个硌得肚子发疼的乱七八糟桌面上下来——有什么东西在刚刚的冲击下从盒子里掉了出来,被王夏自己的x部给压扁了一个角。
她在心里暗自祈祷那不是弗治前两天给她叠的纸飞机。
“对不起,是我刚刚把你夹得太紧了,”王夏回过身楼住了弗雷德的脖子,在后者的嘴唇上印了一个湿润吻,“我只是在担心弗治会注意到我们。”
她听见弗雷德咕哝了一句听起来像是“这没什么”的话语。
他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裤子,转身开始满世界寻找一个可以让他去菜地浇水的浇花壶。
“你昨天浇完水之后把它忘在了车库旁边的桌子上,”王夏提醒道,“因为今天早上我也没在起居室里看见它。”
“哦,好吧,那——你能先帮我找件上衣吗?”弗雷德窘迫地摸着鼻子问。
王夏欣慰地看着她的丈夫。
他不再死气沉沉、把一切都当成义务般沉默地解决了。
事实上,从上个月开始他们两个就很少说话了,包括做爱的时候也是,只是完成任务般进行肉体上的交流。
要孩子的事是两个人几年前就商议好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他们都不打算改变原先就有的念头。
毕竟那已经是他们心目中唯一不会改变的事物了。
麻瓜界在变,巫师界在变,麻瓜与巫师的关系同样日新月异。
来自魔法部那些激进派老顽固的施压,把戏坊的濒临破产……王夏知道弗雷德最近过得很不好,他以前从不会借酒消愁的,而她昨天从车库的小盒子里打扫出了几个空荡荡的酒瓶。
但她也无能为力——因为她自己的工作也因为弗雷德的原因丢掉了(身为疑似犯罪分子的家属)。
他为此很愧疚,王夏看得出来——但从客观上讲,那份工作对王夏来说已经可有可无。
现在的古灵阁也只是依仗着自己是英国唯一一所银行的身份y撑着运营罢了。
如果在此时出现了一个号称比古灵阁更加安全的银行,王夏猜测它就算一夜之间倒闭都挤不上那完全由魔法部资本掌控的预言家日报头条。
“我很高兴你能打起精神来,”在挥舞魔杖让一件崭新的上衣从楼上的衣柜里飘到面前时,王夏对弗雷德说,“下午的时候乔治会送来一批订单,我们可以让他把弗治带走几个小时。”
弗雷德的眼睛因为这句话亮了一瞬,他忍不住欣喜地搂住了自己的“妻子”。
就在刚刚,有那么一瞬间,虽然只是一瞬间:他开始希望这个梦会是真的。
接下来的任务比弗雷德想象的要简单。
给菜地浇水,陪弗治玩游戏(不过这个小孩并不怎么理睬他,弗雷德摸着鼻子想道),给弗治洗澡(洗完之后弗雷德发现自己的衣服也全都湿透了,索性跟着洗了一个澡),打盹(弗雷德和弗治这父子二人精疲力尽地躺在起居室的地毯上睡着了),帮忙准备午饭(弗雷德被夏王毫不留情的叫醒),接待乔治(梦里的乔治长得比他记忆中任何一个阶段的乔治都要成熟,充满了男性魅力)。
……所以这真的是一个梦吗?
之所以弗雷德会反复怀疑这究竟是不是一个梦,是因为它每个地方都真实得像是本该如此。
他“梦”里的每一个人都有着富有他们个性的举动,这是弗雷德没法单靠自己的想象力来创造的。
更何况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和夏王孕育一个孩子,即便这一切都在梦中也令他感到惊奇不已。
可他却看不清这个世界里的任何文字,就像是在隔着一层浓厚的白雾看东西一样模糊不清。
如果这不是梦,那就说明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阻止他知晓未来。
也许是因为弗雷德过于期待待会和夏王两个人的独处时间,接待自己那个熟悉又陌生了的成年双胞胎兄弟的过程被这个世界给快进了十几倍。
楼下,乔治刚刚把弗治抗在肩膀上玩闹着离开了家,楼上的卧室里,夏王已经在他的两腿之间就位了。
她探出舌尖,浅浅地品尝了一下从弗雷德的性器尖端溢出来的清液(弗雷德闷哼了一声,引来了她似笑非笑的一瞥),然后以它和自己口中的津液为润滑,夏王开始缓慢的吸吮它。
最开始她的唇舌只是肿胀充血了的尖端附近移动,照顾到了每一处弗雷德觉得需要被关注到的地方。
接着,弗雷德做梦都不敢想象的一幕发生了。
夏王用一种非常从容不迫的技巧将他的性器的2/3都容纳到了喉咙里,然后她开始快速的上下摆动自己的头部,喉咙深处从四面八方开始挤压弗雷德的性器,这种感觉就像在她的身体里一样——湿软,滚烫,恰到好处的挤压。
这个过程中,夏王没有发出任何一声干呕,说明她对此已经很熟练了。
没由来的,弗雷德突然嫉妒起了梦境里的自己:他们之间一定已经有过了无数次的演习才会让夏王这么熟稔且快速地找到令弗雷德的腰部瞬间酥麻的节奏和力度。
带着些许报复的心理,弗雷德按在王夏脑袋上的手稍微用力压下去了一点。
没入到喉咙部位的性器又往深处顶了些许,让这个正在努力放松喉咙取悦丈夫的女X终于不受控制的干呕了一下。
王夏瞪了弗雷德一眼,她迅速同样带着报复心理将性器吐出了些许,用牙齿在龟头上重重磕了两下。
弗雷德哀鸣一声,性器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着——他咬紧牙关,几乎全身都在用力,这才没有丢人地释放出来。
王夏得意的笑容让他觉得刺眼,于是弗雷德翻身把这个敢于挑衅他的女人重新压在了身下。
他笨手笨脚地掀起了夏王的裙子,第一次仔细去看她的身体。
这具没有经过什么特别锻炼的身体曲线很柔和,摸上去也很软,有点沉,但还在弗雷德的接受程度范围之内。
他的双手顺着王夏的腰线下滑,聚拢在她的腿间,摸到了满手的湿意。
夏王嘤咛了一声,像是小兽在哼哼,这让弗雷德感觉很新鲜。
他从不知道夏王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在今天之前,他听见的,看见的,更多的是夏王一本正经的语气和模样。
弗雷德的心开始因为这个念头跳得飞快。
那个塞德里克·迪戈里也看见过这样的夏王吗?
弗雷德试探X地凑近分泌出湿意的肉嘴,轻轻地将双唇贴在了上面——这感觉就像是在和一张湿乎乎的嘴接吻,他暗自想道。
它散发出的特殊气味也随之钻入了弗雷德的鼻翼,让他忍不住好奇地探出舌头开始品尝这处对现在的他来说还完全是一片陌生领域的地方。
没有奇怪的味道,也并不像那些黄色杂志里描述的那般甜美,但弗雷德就是觉得它有种神奇魔力,让他想一再品尝。
不知不觉中,弗雷德注意到自己的脑袋被夏王用双腿夹紧了——有点太紧了,不过也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太享受这份新鲜体验了,不小心完全沉浸在了里面,对外界发生的一切都充耳不闻。
直到这时他这才意识到,从刚刚开始夏王就在用一种哭腔叫他停下来。
“我需要你,弗雷德,”她紧紧揪着弗雷德的一撮头发,连自己的嘴角上黏住了几根发丝都没有注意到,“操我。”
那份奇怪的情感在弗雷德穴口里膨胀得要爆炸开来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诠释它,只能伸出双臂紧紧的拥抱夏王。
就像拥抱一个下一秒就会从他眼前消失的珍贵宝物。
这是梦,他对自己说,你认识的夏王不会对你这么说话——你认识的她认为你是个轻浮的坏小子,跟哪个姑娘都可以亲嘴,甚至恨不得可以同时跟全学校的姑娘调情。
弗雷德从未这么清醒过的认识到这一点。
他想要夏王。
想要她像现在这样拥抱自己,然后轮到自己去触摸她,亲吻她……最后让她失控。
“……弗雷德,你为什么哭了?”
意识到这点之后,他的梦境便迅速开始崩塌了——悲伤入侵了这个由虚妄堆积而成的世界,最终使它崩溃了。
梦里那个夏王焦急的声音渐行渐远,到最后,弗雷德一个字也听不见了。
……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吃早餐的时候,乔治大声对所有人说,“我今早叫弗雷德起床的时候,发现那家伙居然在梦里哭,我怎么喊都喊不醒。”
“闭嘴吧,乔治。”弗雷德在厨房那一头远远地喊了一嗓子,却并没有成功威慑到他的双胞胎兄弟。
“是这凶宅让他做噩梦了吧,”罗恩心有余悸地说,“老实说,因为哈利还没来,我那房间确实空荡荡的跟个鬼屋一样……”
“别胡说,”韦斯莱太太说着用铲子又往儿子的盘子里加了几块培根,“这只是个古老的房子。”
“古老?我看用破败这个词形容更确切。”罗恩低声嘟囔道。
弗雷德没有听见后续的谈话。
他心不在焉地翻出来了一个干净玻璃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