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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映柔在家里泡了一个舒服的澡,她在浴缸里放松了自己身体的每个部位,为了迎接这期待已久的一天。
    对她来说,到那之后的每一分钟都是珍贵的,她才不要浪费时间在开始做之前就花大把时间去洗澡。
    在她换好衣服准备出门时,手机上收到了父母发来的旅行照片。
    一星期前,他们家新一批的茶具已经烧好出窑。小小的家庭作坊也迎来了每批陶器出窑后,固定的短暂假期。
    父母带着新烧好的茶具去了日本,送去给预定的买家,顺道旅行。
    原本他们是要康映柔也跟着去的,正好为她在异国庆祝生日,然而她拒绝了。
    名义上是给老夫老妻的甜蜜时间,自己的生日要跟好朋友过。事实是,从生日前她就计划好,一定要在这个假期里,让自己的身体彻底蜕变成真正成熟的女性。
    只不过,此时父母恩爱温馨的合照也很是打动康映柔。
    性的渴求只是性,和爱不同。她从小对未来生活的期许,就是像父母这样,能够找到一个可以真心相爱到老的人,可以和对方有趣地过一辈子。
    康映柔回了一个可爱的比心表情给母亲,又叮嘱他们注意身体,玩得开心。
    妈妈问她,这个生日过得开不开心,康映柔想到今晚所期待的一切都要来临,她回复:很开心,因为自己长大了呀。
    远在日本的妈妈自然不会知道,这个“长大”的真正含义究竟是什么……
    六点半,康映柔准时出现在酒店大厅。
    她打开“觅你”看到BY半小时前发来的信息,告诉她有点事可能会晚点到,但他已经定好房间。对方让她去酒店大堂的前台报上相应房号和“康康”这个名字,服务生会把房卡给她。
    康映柔拿到房卡,等电梯时,她低头在给BY发文字,告诉他自己已经到酒店了。
    电梯开门时,她仍然看着手机屏幕,紧张等待着对方回复消息。刷卡后,她也没有注意电梯里有人跟自己一起,所有注意力都在手机上。
    忽然,腰间一紧,一道热气和压迫感同时从她身后席卷而来!
    她以为遇到流氓,吓到刚想尖叫求救,低沉性感的声音却先贴到了耳边:“可爱小姐,在外面不要太过沉迷低头看手机,不然你会很危险。”
    还没出口的尖叫变成惊讶,康映柔抬起头,就看到电梯门上的反光清晰映出她身后男人的样子。
    他和照片里一样,英俊且养眼。
    他穿得并不过分正式,衬衫外的灰色休闲夹克让他看起来更像是有心同她来休闲度假。这样搂着她,让康映柔也清晰感到他浑身上下有种让人心动的荷尔蒙气息。
    她不自觉地紧张起来,又无比期盼。
    在他的臂弯中,康映柔转过身,微笑抬起头和这个初次见面的男人打招呼:“嗨,BY先生。”
    “我和你想的一样吗?”时伯宜也笑着,问她。
    “那我和你想的一样吗?”她反问。
    “不一样。”时伯宜骤然收紧手间的腰身,俯身去在她耳边吐气,轻声说,“比我想象的会勾引人多了,看你一次我就硬了。”
    话音刚落,康映柔感觉到耳垂被人用舌头炙热而湿润地舔了一下。
    她双腿一软,拿手撑住男人的胸膛才勉强站稳,才这样被挑逗,那里就不由自主地有点湿了……
    隔得这么近,时伯宜清晰听到她呼吸和咽下口水的声音,笑得更开怀。
    “可爱小姐,先答应我一件事。等下进了房间,你可以把我当做男友、丈夫、哪怕是你喜欢的什么男优也好。”他的手指,将挡住她脸颊的一部分头发拨到耳后,继续低声引诱,“我们只要一起尽情享受那件让人快乐的事,明白吗?”
    “当然,我知道。”
    康映柔抬起头,媚眼如丝间,不动声色地描绘着自己钟情于他的情欲:“说不定,我会比你想象的表现更好呢?”
    到门口,时伯宜示意她刷卡。康映柔刷开房门,刚打开屋内的灯,身后就是房门关上的声音,她眼前顿时一黑,被人抵着身体按到墙边,汹涌地接吻。
    男人双手扶着她的腰,用一边膝盖顶开她双腿,将自己的腿挤进她两腿之间。他身上长裤的布料在短裙底下,摩擦着她的大腿根,令她腿软地呻吟一声。
    她手里的包包和袋子都掉到地上。
    第一次和男人真实地接吻,却丝毫不影响康映柔享受这件事。
    她微微张开嘴,迎接陌生的唇吻着自己,感受着他舌头极富技巧地开始挑逗,从牙齿到口腔四周的软肉,被他狠狠舔了个遍。
    “嗯……”她嗓子里呜咽。
    男人从她口腔内退出来,舔掉她接吻时不由自主流到嘴角和下巴的甜美津液,问她:“不喜欢?”
    康映柔摇头:“是太舒服了……好喜欢。”
    她主动夹紧他抵进来的大腿,双手去抱他的头,再次张开檀口,将自己湿润的小舌头往对方嘴里送。
    彼此舌头在相遇的瞬间,就像失散许多年的一部分重合般,紧紧绞合在一起,她学着他刚才的挑逗,与他的舌头纠缠深入……彼此柔软的舌头上,布满微微细密的味蕾,贴在一起舔舐对方时,那种略微粗糙的刮蹭感,和口腔舌头升温的热度都让康映柔头皮发麻……
    她吻累了,就开始一味接受他,一下下感受着他舌头灵活地挑逗自己,又像性器在交合般,不断在她口中进出……
    康映柔的腿夹得更紧,将他的膝盖也一起夹在中间。
    她下面那张小口已经湿了,还感觉到他的大腿在故意时不时抬起,用膝盖顶她私处。这就像隔靴搔痒,顶得康映柔原本就湿热起来的小穴越发隐秘地痒。
    “唔……”舌头刚分开,她就舒服到泄出呻吟,沉下腰去贴他的腿,隔着内裤开始前后磨蹭着他紧实有力的大腿,试图缓解穴口的难受。
    可是刚刚还在顶弄她的大腿忽然一撤,康映柔刚磨几下就扑空,难受又难过,抬起头用湿润的目光问他为什么。
    “宝贝,别这么着急,我们才刚开始,”时伯宜的手滑到她胸前,贴着她挺翘浑圆的胸部捏了一把,再开口时声音里有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喘息,“你没穿内衣!?”
    康映柔笑起来,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一只手揽住他脖子,另一只覆在胸前的手上,牵着他的手在自己一边胸部上游走,感受着自己。
    “我贴了乳贴哦。内衣好麻烦啦,脱起来很碍事。”
    时伯宜不用她指引,那只手直接从高腰衬衫下的空隙钻进去,摸向那对令他钟意至极的两团乳肉,隔着乳贴揉她一侧敏感的乳头,引得康映柔浑身一颤,气喘连连。
    “不穿内衣都这么挺,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他故意拿手晃动地掂着那一团丰满的绵软打趣她。
    康映柔挺起胸,去迎合他的掂量。但清白和自尊心被他小小刺了一下,她话里带着针尖,也一样要刺他一下:“你都摸过这么多女人,难道还分辨不出来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时伯宜大笑起来:“你在吃醋?”
    他撕掉手下的乳贴,掌心彻底贴上她一侧的乳晕和已经挺立起来的奶头。
    康映柔深深地呼吸几下,故意起伏着胸部。那侧绵软随着呼吸紧紧贴住他手掌,然后又故意撤离,反复几次……挺立起来的乳头和柔软的乳肉一次次顶着他掌心。
    时伯宜太受用她这与生俱来的媚骨和性爱情趣。随着她的起伏,他的手心落空又被填满,一次次揉捏着她顶上自己掌心的硬挺乳珠。
    “我为什么要吃醋啊,”康映柔的手指去解自己衬衫的纽扣。一颗颗下来,短款的衬衫纽扣明明不多,她却偏解得很慢,一边解一边拿眼神在他全身游走,“马上要跟你做爱的人是我哎,我不信你接下来跟我做的时候,还有时间想别的女人。”
    时伯宜又笑。
    初次见面,他便喜欢她的大胆、诚实与火热。她想要什么,就会明白直接地示意你,丝毫不会被腐朽的处女枷锁套牢。不过这番媚骨下,又有一部分决不可被侵犯的骄傲,那是她的自尊和底线。
    眼前的女孩多面又复杂,但不管看她哪一面,都深深带着入骨勾人的魅惑……
    他确信,自己眼前的是万千女性中难得一遇的完美性爱伴侣。
    毕竟人类的肉体结构都不过如此,男人多上几个女人,女人多睡几个男人,会发现性爱这件事本身也不过抚弄和抽插。但为什么这世界上依然有无数男女沦陷性事,就是因为除了生理构造的爽快之外,人类还有一种宝贵又难以生来与培养出的东西,叫做情趣。
    而眼前这个女孩,恰恰天生就自带了这种能将两性紧密粘合的东西。
    扣子只解开了一半,她白皙丰满的两团乳肉已经迫不及待跳出来,挤在半开的衬衫之间,奶肉被底下还没打开的扣子承托和勒紧,将那两团丰盈的集中在一起。
    时伯宜从她衣服下拿出手,撕掉她另侧乳贴,低头在那两团绵乳顶端成熟的红莓上,公平地一边落下一吻……
    “的确,和你做爱,恐怕没时间能想起其他女人。”他吻完顺势弯腰,拾起地上的袋子和包包,揽着她一起走向沙发,“让我看看,可爱小姐今晚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
    他早就看到袋子里的蛋糕盒。
    康映柔就这样被他搂着,坐到沙发上,她不为自己这样在他眼前敞露颤动的双乳感到羞耻,因为她看得出来,他很喜欢。
    纸袋打开,里面果然是一个蛋糕盒,还有两瓶便利店的乌龙茶。
    时伯宜对着那两瓶乌龙茶笑了,拿出来,用乌龙茶瓶口的盖子去逗她挺起的奶头:“小朋友,还未成年吗,去便利店别人不肯卖酒给你?”
    “我不会喝酒嘛,喝多一点就要睡着了……”她这下真的有点害羞了,努力解释,“而且喝茶配蛋糕也很合适啊,酒太烈了,让舌头迟钝,怎么吃得出来蛋糕的甜?”
    “喜欢乌龙?”时伯宜又问她。
    “嗯,现泡的乌龙茶更好喝,不过这种也喜欢哦。”
    “喜欢就好。”
    时伯宜原本只是想借酒让她消除一些羞涩,毕竟她还是第一次……但现在,他觉得她完全不需要那种东西了。
    他把乌龙茶扔在沙发上,右手圈着她,从她背后绕到胸前,揉着她两团聚拢的饱满乳肉,低声说:“蛋糕呢?打开看看。”
    康映柔被他随性的揉搓撩拨到,一时间只剩下喘气,大脑陷入空白。
    情欲比食欲凶猛了不知道多少倍。
    那只手哪边都不冷落,在两团乳肉间来回玩弄揉搓,时轻时重。碰到两个乳头时,他不忘用手轻轻一扯,细微的痛令她瞬间叫出呻吟,瘫软在时伯宜怀里。
    时伯宜低下头,吻她露出的香肩和锁骨,间隙里问她:“不吃蛋糕?”
    她摇头,仰起视线看他,无法平复的喘息声里,她柔声又坚定地求他:“吃我。”
    时伯宜如她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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