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淮对自己不是很讲究仪式感,明妤那天来得晚,切蛋糕没赶上,起初叫她过来时也没说是要过生日,他以为她不知道。
压在被窝里做爱很刺激,但是也很闷热,她浑身都是汗。
湿漉漉的手伸出去透气,在床单上抓出湿痕,盛明淮的大手跟着伸出去捉住她的,十指相扣。
她一直在叫,其实这个距离,他们的声音不至于大到楼下的人能听到,但是盛明淮会恶劣地骗骗她。
时不时在耳旁说:小声点叫、下面有人、他们听见了、好像有脚步声。
门开着一条缝,声音和光都漏进来。
她很紧张,所以夹得也很紧,他又伸手拍她屁股,说夹得他很疼。
他把她翻到上面趴在做的时候,她终于能抬头掀开被子喘口气,但很快又被他快速的操干弄趴下。
她哭着趴在身上,咬他的锁骨,骂他混蛋。
盛明淮拔出体外,在她腿心射精,大腿内侧黏糊糊的,他擦了几下后又把人压在身下,从后面插入。
拨开黏在背上的湿发,他边吻边笑,“嗯,混蛋挺好,和小坏蛋绝配。”
含含糊糊的哭声中,他好像听到了一句生日快乐。
盛明淮亲到她耳后,“说了什么?”
他用力一撞,她又开始耍小脾气,不肯说了。
盛明淮掐着她的腰深顶,“再说一遍。”
她被高频的深顶插得说不出话,但他温柔的抚摸又很容易让她原谅他身下的暴行,泪眼汪汪地搂着他重复,“生日快乐,盛明淮。”
其实他很高兴,但想摆个架子,指腹捻着乳尖,“没诚意,我的礼物呢?”
明妤不可能没有准备礼物。
她说她一早就准备好了,但是行李箱在楼下,没带上来。
盛明淮也不着急看,现在的正事不是这个。
次日起来玩雪,雪都冻在衣服上,没干,进屋后有暖气,湿漉漉的贴在身上没换。
等回去后不出意料地感冒了,一打喷嚏就跟着五六个人一起打。
男生不常备感冒药,糙得基本上泡杯板蓝根就是对它的最大尊重,祝遇安甚至还在喝凉水。
盛明淮想问他们有没有药都懒得开口,自己去了校医院。手里的一袋药都是给明妤的,烧了热水后还要一口一口地喂着喝,亲眼看见她喝完才走。
倒不是他体贴,是因为他有一天看到她偷偷把药倒了,但是一转眼,碗里又装满褐色的液体。
明妤不可能这么老实,不喝的东西倒掉还要再冲一碗。
低头一闻,果然发现感冒药已经被她换成了可乐。
她哭哭唧唧地说苦,撒娇不想喝那么多,最后盛明淮拿了一袋感冒药走。
那一袋药最后被那几个男生抢疯,每人领了一小袋回去冲冷水喝,结果叁天不到感冒就好了。
也算是医学奇迹。
等盛明淮想起要那个生日礼物时,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月。
当时她在画室,听到后啊了几声,神秘地笑着去拿出来。
“这是什么?”
“我帮你画的肖像啊!”
“……”盛明淮沉默良久,“我看得出这是一张肖像,但为什么——”
她画了个八块腹肌的裸男,旁边还要写上“猛男盛明淮”五个字。
他表情有点一言难尽,但她很兴奋激动。
“喜不喜欢喜不喜欢!你说照片拍得再唯美可能都被人意淫,但是画像肯定不会吧?”
这纯纯的艺术。
明妤抱着他,爱不释手地摸腰腹上的几块薄肌,“男生谈恋爱后很容易长胖的,郭嘉奕现在都快有幸福肥了,我怕它哪天就九九归一了,所以先留一张画纪念一下青春。”
“不过我画得好像不是很好。”
盛明淮腹诽:你也知道画得不好。
但这话不能说。
“还行。”他点头,“抽象派。”
但明妤还是不太满意,苦恼地皱了皱眉,随后发出诚挚地邀请,“这样吧,盛明淮,要不你当我的裸模?我保证画得惟妙惟俏。”
说着她搓搓手,“来,我帮你脱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