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瓦塌了?有毛病?谁喜欢了??慕名媛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着他。
“哦——切片了,不能排水和通风,不好用啊。”沈肇东将菜转回来夹了一筷子,了然地点评道:“确实,比不了整个……”
“滚!”不等他说完,反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慕名媛已经非常没有风度地骂了他一句,转身上楼回卧室。
沈肇东洗完澡,一身水汽从浴室出来,站在床边。慕暖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翻身滚到里侧给他挪位置。
“嘚”,沈肇东熄灭落地灯,暖黄的光亮消失,他轻手轻脚地上床,安分躺下,什么都没动,一点要折腾的意思都没有。
慕暖黑暗中诧异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歪头望向另一侧。她下午睡得太久,现在又进入了失眠状态,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发呆。
终于在她数羊失败的第一百零八声叹息中,躺在身旁的男人翻身覆盖上来,慕暖反应慢半拍,本就旷日持久的身体,经不得半点撩拨。
他太过于熟悉掌握她的身体,每一处敏感点都是他发掘的,沈肇东毫不费力地进来,边吻住她的唇,轻声哼道:“想要就大胆说出来,沈太太何必这么失落,老公满足你就是,嗯?”
“???”狗男人你在讲什么鬼话?慕名媛还没来得及反驳,所有的气息就已经被他拆吞入腹中。
身体无比契合的两人,不需要过多技巧,快乐就迅速攀上云端。最后,慕名媛哑着嗓子求饶,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只能随着云海再一次沉浮。
许久。
慕暖脑海中一阵白光闪过,终于真正悟了那句话,什么是回家吃口热乎的,用的哪里吃,吃的什么烫东西……呸!狗男人:)。
沈肇东披衣起身,看了慕暖一眼,问道:“就这点体力,不行了?”
慕暖太累了,喉咙中犹如被沙砾滚过,胳膊没力气,也懒得动弹,只抬眸幽怨地望着他。
“说明还得练。”沈肇东挑眉分析道,起身抱着她去浴室再洗个澡。
“练什么?”慕名媛憋不住了,哼唧怼他。
沈肇东认真想了想,诚恳建议道:“很多运动都适合,比方说游泳、舞蹈、瑜伽,各个项目做起来,既能增强体力,又能训练韧带,到时候各种姿势摆起来轻轻松松。”
“滚!要练你练。”慕暖掀他一脸水,不想搭理他,狗男人什么恶趣味。
沈肇东无辜摊手道:“我现在就能干得你下不来床,再练你受得了么?”
“……”那你很棒棒哦!本名媛是不是还要站起来给你鼓个掌?难不成你还能使用倒立姿势??
洗完澡,沈肇东温柔将人抱上床,慕暖也累着了,很快就沉沉睡去。
*
半夜,沈肇东突然被一道哭声惊醒。
他睁眼打开落地灯,看见睡在身旁的人正在梦中伤心痛哭,泪水打湿了枕巾,不断呓语:“求求……不要……”
“暖暖,醒醒。”沈肇东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脸,才发觉不对劲,伸手探了下她的额头,烫得能煮熟鸡蛋。
“嗯、哼!”慕暖醒过来,睁着一双泪眼,迟钝地摸了摸脸,才反应过来自己哭了,痴痴地问:“我做噩梦了?”
“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沈肇东已经下床在套衬衫和长裤,语气有些焦急。
慕暖眨了眨眼睛,试图抬起胳膊,才发觉全身没力气。沈肇东已经连毯子带人一把抄起,抱着直接冲下楼。
陈姐听到铃声,披衣起来查看动静,吓了一跳。
“太太,怎么了这是?”
沈肇东踩着拖鞋就进了电梯,只来得及交代一句:“先打电话联系医院,太太发烧了。”
陈姐赶忙拨通沈家私人医生陆封黎的电话,告诉他情况,等太太到了医院好及时就诊。
到了医院,陆封黎量了体温,检查问诊完,对症开出一堆药。
这个时间点,沈肇东索性办理了住院手续。慕暖躺在病床上输液,很快又安安静静睡着了,沈肇东坐在一旁守着她。
中途,陆医生例行查房路过。看见昔日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的沈大少,为一个女人忧心忡忡守在病床前,脚踩着拖鞋连袜子都没穿,如今这副狼狈模样可真少见。
陆封黎倚在门框边上,敲了敲门板:“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热,沈总不必这么紧张。”
沈肇东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搭理,又继续回头专注盯着自己老婆的睡颜,生怕她在梦中皱眉,或有什么身体不适。
对待主治医师这么不给面子,陆封黎被气笑了。转身看了眼二床情况,小姑娘已经睡着了,没什么大碍。
沈肇东懒懒地掀起眼皮,不自然地张口询问道:“照顾感冒发热病人,有什么注意事项?”
“注意事项?”陆封黎诧异挑了挑眉,随后了然:“沈总身体好,病的少,不了解小感冒发烧也正常。”
“不要着凉受冻,多补充水分,饮食忌辛辣、忌油腻……”陆封黎说了一堆,见他没什么反应,敲了敲记录本,催促道:“你倒是记啊。”
沈肇东抬眸看了他一眼,陆封黎还以为某人要发飙。没成想他居然耐着性子,掏出手机,打开备忘录,一条一条认真开始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