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想出各种各样的方式弄她,她一开始觉得爽,时间久了,竟然开始不满足。
他太过克己,甚至在她被他弄泄了他也硬得不行的时候拒绝她帮他。
程意同学觉得是因为自己技术太差。
她开始频繁地看小电影,不想让周翊然再拒绝她。
她自诩不属于周翊然那种天赋型选手,但也不至于技术差到让男朋友嫌弃啊。
她细细回想,之前自己用手帮他他看起来不也挺爽的?
她想不通。
凤姐通常在周五中午会出学校,大概是去接她的小女儿。
程意从刚跟周翊然在一起那会就养成了周五中午去他办公室待半个小时再回去午休的习惯。
周翊然还算个人,中午不怎么弄她,怕影响她下午的上课状态。
虽然他煞有介事地说中午被弄累了午休睡得更好,但倒也没有真的弄她。
家长会在周五下午,她跟曲云绯两个人在食堂吃完饭就去小卖部看阿橘,掐着点去了周翊然办公室。
他没在,大概还在吃饭。
她就慢悠悠地在他办公室里晃。
他应该是有轻微洁癖,办公室什么时候看都是整洁的,就连书柜都收拾得很整齐。
她想到他修剪得圆润的指甲盖和从来都剃得干净的唇角和下颚,不禁感叹自己这男朋友比自己一个女孩子收拾得还要整洁。
她在他的位置上坐下来,看见他办公桌微开的抽屉里那个熟悉的小灰袋子。
她心下一动,瞅了眼门口。
很好,没有人。
她悄咪咪地弯下腰,手拎着袋子提起来。
周翊然还帮她把袋子打上了个挺紧的结。
她有点无语,想看看里面东西还在不在,又有点怕被他发现自己动过。
好奇心战胜了恐惧。
她抽开结,东西在里面,她手伸进去捏了捏,感觉到头顶上打下一片阴影,她手一抖,东西啪一声掉在地上。
周翊然走路跟阿橘似的一点声都不响。
他眉眼低垂站在她身后,眼神淡淡地看着她,看不出情绪。
她害怕得眼皮都开始跳,挤出一个微笑。
“嗨……?”
他点了下头,弯下腰把东西捡起来。
“程意,”他叫她,沉沉的声音,“还想着这个呢?”
她慌乱摇头,“没没没没我就好奇看下,真的!”
他笑了下,直起身手扶上她的肩把她拎起来,“程意,”
她被他叫得心里发毛,不敢抬头看他。
他声音里没什么笑意,听起来有点吓人,“你真是找操。”
她觉得自己大概是个变态,这么紧张的时刻她却被他的话刺激到,下身酸了酸,吐出一口水。
他似乎看出来了,喉咙低低闷出一声笑,把她抱到办公桌上让她坐下。
手毫不客气地隔着校服外套拢上她的乳,重重揉了两下,她惊叫出声,他又笑,另一只手隔着校裤找她的阴蒂,看她颤了下就对准了摁。
果然,她很快就抖起来,喘息开始急促,他低下身亲她的颈,舔她的耳垂,再轻轻地咬。
他已经很清楚她身上的敏感点,想让她兴奋起来再简单不过。
身下的人没过多久就隐隐要颤起来,他停下动作,看她被自己咬得红艳的唇,眼睛眨了眨。
“让你爽好不好?”
很明显这句话是个陷阱,她刚想摇头,他却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扯下她的校裤将她湿透的内裤扯到一边,拿出从袋子里取出那个小东西,按下开关抵上她肿胀的凸起。
她哑着声说别,他充耳不闻,将大的那一头一点一点送进她翕动的穴口。
根本不需要做扩张,她的穴已经湿软得一塌糊涂,一有异物入侵媚肉就层层附上来吸它进去,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听她夹着哭腔的声音。
“别呀……好酸……”
他继续往里塞,直到看不见那个粉色的球,才拎着细线把小的那一头抵上她充血的阴蒂,压进软肉里,只能看见一节粉色的细线和上头若隐若现的小球,他颇为满意地将她的内裤归回原位,贴心地帮她把校服裤拉上。
她面色逐渐红起来,捂住下身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他给她看自己手上沾上的银丝,两只手指极其色情地分开又并拢,扯出一道长长的痕迹,她眼神躲闪不去看,他也无所谓,舌抵着后槽牙笑。
“遥控器在我这,既然你喜欢它那戴一下午你应该也会很爽,”他眼神戏谑,“对吧?”
我对你个头。
“我不会关的,塞得好好的被你的水泡着没声音,拿出来可就不一定了,”他脸不红心不跳,“到时候你就等着你同学发现你这个小荡妇带跳蛋来上学吧。”
他声音慢悠悠地,程意气得坐起来想够桌上的遥控器,他眼疾手快地拿走,并且调大了一档。
“我特地去网上找的说明书,我也会用哦。”
她气急败坏地跳下桌子,却被埋在体内的小球的震动搞得腿软得差点跪下来。
他扶住她,“回去上课吧,下午看电影记得坐到礼堂后排。”
她恶狠狠地,“我凭什么听你的?”
“就凭我手里有让你爽的小东西的遥控器,”他毫不在意地回,“听话的孩子有糖吃,你听我的话我就帮你把跳蛋关掉。”
她差点要被气晕了。
她还想跟他争,却听见校园里响起午休预备铃。
中午这会是有人查的。
她自以为很凶地瞪了一眼周翊然,软着腿走出了办公室。
她没错过身后志得意满的笑声。
每走一步穴里那个小东西就乱动,本来就在震动,被她走路的动作震感愈加强烈,她腿一软,扶住墙险些跪下,身体却诚实地又吐出一股水。
她下身像是被泡在水里一样一片湿黏,阴蒂被不断刺激得又酸又胀,体内还有一个小东西在震,她头皮发麻,强撑着走回教室,在心里把周翊然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一遍。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一个午休和一节课的,政治老师是个年轻的女老师,在讲台上极富有感情地讲课,她坐在座位上因为积蓄太久的快感喷水。
周翊然在午休结束时把跳蛋调到了最小档,还算个人。
她被这种细微却难以忽视的快感弄得不能自已,即使高潮了两次深处仍是空虚。
她的身体被周翊然这么多天下来玩得越发敏感,但他每一次都在她想被填满时停下动作不让她继续。
她显然已经无法被这种浅尝辄止的快感满足了。
她一边在心里骂周翊然是个禽兽一边集中精力听课做笔记。
说是拒绝周翊然不要去礼堂后面坐,她还是诚实地溜到了礼堂后面。
他没在,后面全是空位,她找了个隐在黑暗角落的位置坐下来,想着等会把那玩意拿出来不能被人看见。
礼堂里的灯光暗了下来,电影开始播放,正如江远熙所说,是一部励志青春片。
电影刚开场,她就感觉到身侧有个影子投下来。
她没回头,却知道是周翊然。
她闻到了他身上清淡的松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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