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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腿被架在身上,圆润的翘臀便被拉离了桌案悬在半空中。这个姿势叫水镜更生顺服之意,只因全身的重心均被仙尊掌控,那粗长之物进的更深,已然破开幽壁,顶进了胞宫中。
    水镜被转了身,这才看见原来仙尊如神降的面庞上此时也沾染了叁分春色,叁分滚动的欲。
    都说女人对侵入自己身体的第一个男人会产生莫名的眷恋,而此时正在和自己交合的,竟是这修仙大陆年轻一辈的最强者,是多少少女的梦中情人。身姿雄伟,面若冠玉的仙尊,他是自己的主人,自己的神明,能掌控自己的一切,而他对自己说着多少人想听也听不到的浑话,正凶恶地肏弄着自己,直折磨得她欲仙欲死。
    “啊,啊,啊,哈......主人....唔,尊上,啊尊上.......”
    仙尊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几乎要被折磨得昏死过去,脑海中好像乍响了烟花,教习师傅教导第一次要做出纯情的样子等等话语都快被忘掉了九霄云外。
    但是,师傅说的没错,女人果然生来就是需要男人才得以完整的。
    水镜神识都不大清醒,在仙尊肏弄下高潮了一次次,但仙尊仍无情地抽出和进入。
    “主人...给我,都给我呜呜呜,主人快射给奴儿吧,主人可怜可怜奴儿想喝水的小逼吧......”
    水镜不由自主地更卖力运转那承露功,穴肉和小子宫吸吮得又娇柔又骚浪,仙尊终于用一个深到小肚突起的狠肏,将一股股浪流喷进她子宫中,让水镜整个小腹都鼓囊囊得。
    一番喷涌过后,云雨暂停,玄渊用粗大的性器堵住水镜的小穴不出来。
    饱胀感不得消除,可玄渊还要扶着水镜鼓起彷如怀孕初期的肚子:“小骚狗下边这张小嘴如此下贱贪食,该如何惩罚才是呢?”
    水镜的腿上,肚子上都是操弄时飞溅的淫液,在桌上又汇成一洼水滩。她温婉柔美地回应:“狗儿贪食该死,但凭主人责罚。”
    仙尊一挽手凭空掏出截粗木枝,拿筋绳捆扎。抽出阳具,木棍抵住穴口,束具缚住阴唇。挑起嘴角,“那就罚——叫你一次喝个够吧。”
    腹内全是不得流出的精液,水镜扭动着腿和身子,娇美地呜呜啜泣,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愉悦。
    美人玉体横陈,玄渊最近都没有疏解过,刚喷过精水儿的分身又硬了。但水镜的下穴已然被堵,他便搂起美奴的上身,爱抚似地摸着顺滑的发顶,目光幽暗地看着鹅蛋脸上那张粉嫩的小嘴。
    水镜会了意,便跪在桌子上,俯身以嘴舔弄那根黑红的巨龙。
    修仙界自古以男为尊,几乎没有出过强大的女修。大概与自然搏斗的人们第一次发现灵气这种东西之时,整个世界的格局尊卑已经初步形成。锤炼身体的功法太烈,不适合女修练,而女修们修炼的功法即使不是双修类,也几乎都有滋阴蕴养阴道子宫的功效,以保证境界越高受孕便越艰难的修士群体不至于绝后。
    男修们自然不会去在自己性器的外观成色上花什么心思,他们修为强,有的是手段和能力叫女修们治得服服帖帖。
    舌肉的刮擦感和下穴有所不同,玄渊忍不住按着水镜胯下的脑袋。口交她们学过无数次,尽管是第一次含着真实的阴茎,但轻轻的舔舐抚弄仍叫玄渊激得使劲挺身,长而粗的性器伸到了喉咙里。水镜抑制住呕意,敞开食道,接纳者玄渊的巨物。
    玄渊一下下顶进水镜的喉咙,唾液咕叽咕叽地发出声响,他掐着水镜的脸颊,肏干数百下将浓精射到小嘴里,看着水镜一点点将这些闻起来甚腥的液体咽下,浓重的爽感令他声音有些变调:“狗儿,用嘴巴伺候主子方便下。”
    修炼到他这个境界的修士早已辟谷,因为呼吸和吸纳灵气而在身体里产生的杂质也可以在引导下通过周天功自然而然循环排除,故而长久闭关之时才可以不排泄。但爽感上来的时候,这股尿意玄渊可不想忍。
    水镜的喉咙火辣生疼,但脸上却布满了情潮。她像小婴儿吸奶一样噙住性器末端,大口喝着仙尊的骚腥尿液。后来水流太急,疼痛的喉咙一下子咽不完,尿液洒在脸上下巴上,远远看去好不淫靡低贱。
    ...  ...
    淫靡剧场结束之时天已蒙蒙泛起亮光。山中多鸟,清晨的啼鸣声清新悠长,灵动欢快。
    水镜像个破旧傀儡玩偶一样趴在几案上。仙尊天快亮时,又用她双乳玩了一次。此时她脸上身上混着尿水淫水和精液,裙子堆在腰上半掉不掉,头发乱糙,抬眼仰观仙尊。仙尊只是拎了衣袍,解了腰带便将她玩成这样,足见她浪荡淫娃的本性。
    她说不出话,看仙尊轻轻抬手便换了件长裤,将束腰重新系得整齐威严,又是一副淡然轻漠的模样。
    “水镜。”
    “咳...哈...狗奴...在。”水镜滚下桌案跪地,费力地发出声音。
    按着驭香阁的教导,她自称奴婢便可。这声“狗奴”,明显是还想着之前的温存,以仙尊一声狗儿为殊荣。
    “你们身为我的仙婢,便以后负责在这片仙居中洒扫清尘,灌溉灵植。以后,便由你来奉茶。”
    玄渊侧头,终于想起来那边还有跪着的两个人。不过,或许“才想起来”这说法也不准确,不如说玄渊根本就当她们是听候发落的奴仆、物件,自然也根本不介意被一些器物看见什么活春宫。
    “你们叫什么?”
    “奴儿,唤红柳。”红柳用尽可能妩媚的语调。
    “......奴婢叫明月。”
    “嗯。红柳,你会弹琵琶?”玄渊打量着红柳风姿绰约丰乳丰臀的身形。
    “奴儿会弹得几曲,可给主人解闷。”
    “不错。”许是刚经历一场酣畅,即使语调清淡,仙尊的声音也有些温和:“你日后来负责奉衣熏香。”
    “是,主人。”红柳扭着蛇腰叩头谢恩。也不知道是不是跪的太久,此时一叩首,松垮的束胸微敞,半露出美胸,惹得仙尊一声轻笑。
    仙居里的一些琐事都可以一个除尘诀解决。熏衣这些事,玄渊自是不缺来献殷勤的弟子,洒扫的仙侍也本就是进了宗门又资质不好之人的一个去处。不过,仙尊淡然超尘,不喜欢自己的东西叫旁人碰了去,一直都是亲力亲为。
    如今居室中多了几个侍婢,有些活计做,也多了些温馨。
    “......至于你。”玄渊看看明月,顿了顿,暂且想不出奉个什么合适,最后说:“暂且就只看着哪里蒙尘了洒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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