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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吻 作者:血吟

    盛怒下的衍横面露阴霾,他沉着的对着月歌的背影低低开口:“你走,你走,你立刻给我离开这里!”最后一句话衍横是狂吼出来的。

    而在衍横的面前月歌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赤裸裸的他被衍横无情的推出门外,暴怒的男人随手将他的衣物和车钥匙一并丢了出来,就像丢垃圾一般。

    月歌大怒,快速的穿上衣服冲上去踢打衍横家的大门,嘴巴里骂的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拳头像雨点一般密集的落在衍横家的门上,愤怒的一个是一拳又一拳的重击着,突兀的,衍横自里面将门打开,月歌用力过猛,竟整个身子都冲倒进去,直扑衍横的胸膛。

    咣当一声,两人叠落到柔软的地毯上,衍横更是手疾的一个翻身将月歌死死压在身下,低头就是一吻,如报复一般狠狠咬住了月歌还要愤怒咒骂的嘴唇吸吮起来。

    月歌自然不肯,却因为落下的姿势没有占到优势,此刻被衍横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而衍横又吻得如痴如狂,月歌心跳如鼓,他这次是彻底的发现了自己的变化,不恶心,一点不恶心被男人碰触,而且衍横的吻技比起夜螣有过之而无不及。

    心里只有对衍横的厌烦却无对男性的排斥,猛地,衍横捉住了月歌的手朝着他自己的胯下按去。

    轰的一下子,月歌似乎想起了什么,昨晚的记忆片段零星的涌上脑海,在梦中有一只大手紧紧的握住了月歌的手掌,带着他摸向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下体,动情的揉按挤压着。

    眼珠瞪大,月歌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的衍横,是他,昨晚是他趁着自己醉了让自己用手为他服务?

    不知是从哪里生出的力量,月歌一个抬肘,一个抬膝便把紧紧咬住他嘴唇的衍横踢翻在地,那只刚刚被强迫抚摸了衍横下体的手,月歌恨不得自我切掉,嫌恶的用那只手握起拳头,疯魔般的朝着仍旧倒在地上的衍横冲了过去。

    衍横一直没有还手,他的容忍和包容要一直唱着独角戏的月歌渐渐没了火气,到了最后更无在继续暴打下去的冲动,吐口吐沫,月歌什么都没说的摔门而去,留下浑身是伤的衍横独自躺在自己的地上出神……呵呵,身体痛了,心才不会痛的吧!

    月歌觉得倒霉,怎么都不痛快,掏出手机才看到被衍横关了机,立刻开机,铺天盖地的短信和留言快要撑爆月歌的手机。

    他给麦森回了简讯后就直奔MJ大厦,才放下手中的电话不久,夜螣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月歌想了半天还是接了起来,不等那边夜螣说什么便开口吩咐道:“我现在要去公司,无论你在哪里,半个小时后把我那套在法国定制的衣服带来”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心里这时才感到舒坦些,开车的同时,嘴角也在不知不觉中弯起来。

    当夜螣推开MJ十六层的多功能会议厅的大门时,月歌正一副痞痞的神态窝在真皮沙发上向窗外张望着,穿着船一般欧版鞋的麦森则顶着一张苦瓜脸。

    听见推门声的月歌见是夜螣忙地隐住嘴角的笑意,眼神更是冷冷的扫过夜螣站起身来,吊儿郎当的对一旁的麦森道:“再议吧,我现在要去楼上的健身房练练肌肉~”说着也不等麦森再说什么便与之擦身而过,擦过夜螣身旁的时候更是连正眼都没瞧他一眼。

    MJ大楼二十楼整个一层都是公司为公司签下的演绎艺人提供的健身场所,但像红珠、衍横还有月歌这样的一哥一姐则有专属的健身室,里面的健身器材仍旧是应有尽有,其实说白了就是这间房里的东西其他人不能碰。

    月歌习惯性的运动前冲了一个澡,换上一身干爽的运动装走了出来,见夜螣乖乖的站在门边心中舒服许多,但还是板着脸没有去理睬男人,对夜螣月歌有埋怨,他将昨日发生的种种不愉快的罪过全部归到了夜螣的身上,如果不是他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如果不是他夕阳下山都没有回来,自己就不会气的去漫步轻吧,不去漫步轻吧就不会和衍横揪扯上,所以这一切都要怪夜螣,这条该死的淫蛇。

    踏上了跑步机按下时速,月歌开始缓缓的跑动起来,很快的,便有汗水自他的额头落下,脸上、鼻尖、脖颈、手臂、胸口是密密一层汗珠,在灯光的映射下闪耀的好像海底的碎钻。

    汗水湿透了月歌的跨栏背心,紧紧的贴在月歌的背脊之上,让他看起来男人味十足,裤袋松松的系在裆前,随着身体的颠簸而左右晃动着,就好像要告诉夜螣他想要用嘴吸住的东西就在那层布料下面,快点撕扯下来吧。

    漂亮的胸肌,细窄的腰条,笔直而又修长的双腿,饱满的臀部,完美的比例,别扭的性子,狷狂的面容,这一切一切都是夜螣爱不释手的。

    月歌的余光察觉夜螣对他的窥视,心中一跳,只想要自己看起来更加性感招蜂引蝶一点,便一门心思的想要在成了精的蠢蛇面前耍酷,想要告诉他自己是最帅的,那双狗眼除了看自己还能去看谁?

    心知肚明运动时的自己是最性感的,尤其这一身勾勒身形的运动装,月歌勾起唇角,想要在跑步机上来个无比炫酷的甩头,将全身如水晶般晶莹的汗珠飞甩出去,那中效果是最令人心弛神荡的。

    可惜月歌幻想的太过完美,但现实却令他难堪到极致,在跑步机上不好好跑步非要耍什么帅,结果得瑟的过了劲,头甩的太猛,整个人都险些跌倒,他这一慌神不要紧,手肘竟意外的压倒了加速键上,只看月歌的脚下猛地就飞快了起来,这下他不想倒也得倒了,整个人就狗啃屎的磕在传送带上,愣是从被自己踩的全部是脚印的跑步机上滑了下来。

    由于整个过程就犹如他在夜螣的嘴里射精一样快,所以在夜螣眨眼之时,月小受已经磕青了下巴磕到鼻子窜血,实在尴尬窘迫。

    “呜~”倒下的月歌闷哼一声随即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不知道是磕到了下巴颏,只感觉嘴巴里有两颗牙英勇就义了,鼻血流了下来,这更加要他心慌,眼看宣传在即,他不会变成说话漏风的MJ一哥吧?这不得把电视机前的亿万观众大牙笑掉?

    “红~”夜螣急急地喊出了口,一步当先跑了过来,双手插在月歌的腰侧就要将其抱起,可心高气傲的月歌耍帅没耍好到把人丢到了家,怎肯就这么被夜螣抱起来看着他破相?

    别扭的家伙怎么都不肯随了夜螣的心意,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口鼻趴在地板上就是不起来,从他闷出出的喘息中就知道这家伙到底有多别扭了。

    自从上次在碧海酒店那晚的事情过后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的时间了,月歌心中始终耿耿于怀夜螣那晚变身疼爱他的事情,搞得两人之间的关系若即若离,非敌非友的,都不如之前月歌对他的打打骂骂,嘻嘻闹闹,加之生活中一些其他琐碎的小事,要两人之间有了小小的矛盾,夜螣实在不想在将这道裂痕扩大,自是不敢扭着月歌的意思做事。

    看着小男人倔强的捂着鼻子趴在地板上,夜螣只是轻声的叹息,柔着嗓子安抚说:“乖!起来~给我看看!不然我会担心”肉麻的连夜螣自己都快抽倒在地了,可这些都是书上说的追爱秘方啊。

    088【求票票】两难 (1783字)

    月歌不动,还是闷出出的喘着粗气,不想夜螣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内心还不想他真的走,如果他就这么走了怎么办?自己依然还是在他面前耍帅没耍好出了洋相,难道就这么起身?万一真的磕的说话漏风怎么办?指尖的血渍粘腻着月歌的心,让他觉得不适。

    如此一想,竟也不在觉得口鼻疼痛难当,只剩微微的麻痹之感,就好像那嘴不是自己的了一般。

    “红?即使你生气可我还是想这么做。”夜螣决定不用书本杂志上那些肉麻的伎俩,就完全按着自己的真心实意去做,语落便大力的揽起死死趴在地上似乎在查看有没有自己牙齿的月歌就吻了下去。

    “嗯?”月歌又惊又窘,他这个样子蠢蛇还能吻得下去?宛如冰晶一般的眸子,专注的看着长发男人的每一个神态,去不料还没等他看够,夜螣就松开了他的唇齿,心中有些小小的失落,却不愿说出来,只得在脸上表现出来,当下就黑起了脸显露一身的怨气。

    夜螣知他那点小心思和别扭的性子,没来得的就是喜爱,更是情不自禁的勾起唇角露出暖人心脾的笑容,什么也没说,不变的爱一直在眼中。

    大掌抚上月歌有些狼狈的面颊,夜螣故意放慢速度,一点、一点、一点的贴靠过去,让月歌亲眼看着他伸出舌头将他鼻端、唇上、下颏的血迹舔舐干净。

    月歌呆然的看向了前方,看着夜螣身后那一面锃亮的落地镜,那里有夜螣的背影,有自己惊讶错愕的神情,映着两人的暧昧。

    还在月歌发愣的时候,一记火热的吻便落了下来,他们在瞬间唇齿相依,那种激情如火如荼。

    月歌懵了,怎么办?怎么办?不可以妥协的,自己一直都在坚持着,妥协了岂不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很没面子的一件事情?好像自己出卖色相恳求他和好似的?那之前在碧海酒店的争执又算什么?自己怎么可以那么低三下四?

    可是拒绝的话………两人的关起岂不是要继续僵持下去?该死的蠢蛇,该死的淫蛇,为什么总是要来轻薄自己?就不能像之前那样的乖乖呆在自己的身边照顾自己么?

    混蛋混蛋,啊~呜嗯~~~他的吻技怎么会这么好?似乎比之前的还要棒上几倍,莫非?难道?他?他他他?和其他人胡搞了?所以他才不介意那篇报道?

    “又在胡想什么?呵呵”月歌不知道夜螣是什么时候松开他的嘴巴的,听见的只是这句话,看见的是男人满眼的戏谑,当即一惊,难不成这蛇精还通灵了?连自己想些什么都知道?

    实在尴尬,自己怎么可以毫不反抗的就被蠢蛇亲吻了呢?起码、起码应该做做样子的挣扎两下的,思及此处,月歌急忙的惺惺作态起来,虎着脸凶夜螣:“混、混蛋~”更是作势的要挣扎着起身。

    脑袋却想着要如何处理现况?就这么走掉?还是留下和他亲热?不是很想回家的,可又拉不下脸就这么傻了吧唧的留下,怎么办啊?

    此时正好夜螣也起了身,伸出手臂一把扯住月歌的手腕,月歌条件反射的挥手就要甩掉夜螣抓着他的手腕,眼角余光却在此刻瞥见刚才那台‘肇事’的跑步机,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就来了计策。

    一个跨步就迈到了夜螣的身后,夜螣奇怪月歌的举动却也没想太多,张嘴挽留:“别走~”

    “放手,放手,放手,你放手”月歌越吼越大声,喊得夜螣云里雾里的,其实他根本没有很使劲的抓着月歌的手的,然后再看连连后退的月歌竟一个趔趄栽倒下去,十分生硬外加很假的磕到了那台跑步机的边缘,随后两眼一黑,嘴巴里啊了一声就昏死过去。

    夜螣当即就明白过来,忍不住的笑出声来,向前走了两步在月歌的面前蹲了下来,看着他假装昏死的傻样就想撕开粘在他身上的跨栏背心狠狠疼爱他,其实、摘下红头绳头顶的光环,他还纯粹、天真的像个孩子,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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