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推门进来将手中的车钥匙往茶几上一摔,一屁股坐在组排沙发上就开始用眼睛横了夜螣。
夜螣一看月歌那样子心中暗叫:完了,被发现了………
果然在下一秒,月歌扯着嗓子冲夜螣开吼:“蠢蛇,说,是不是你做的?”
“红、红头绳,嘿嘿~”夜螣笑的痴呆,想要月歌息怒,实在是自己太想他了,要不是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他没有十足的把握来确定月歌的病情,他才不会甘心和他分开七天这么久让那个伊米来治疗月歌呢。
“红你妈个头!”月歌粗鲁的骂出脏话来:“该死的淫蛇,你居然会叫草蛇爬进伊米家的别墅?你是想要他们放毒咬死谁还是吓死谁?该死的,我讨厌蛇,讨厌黑黢黢的软体动物在我的床下爬来爬去,发出那该死的嘶嘶声”
“我只是想你,我自己又不能进去,所以才命令他们爬进去看看你的状况,如果那个伊米敢对你不利我就吃了他”夜螣愤愤不平的说道,似乎很激动的样子。
草蛇每晚回来报告他说,那个伊米只是每晚和月歌聊天,其他的什么事情都不做,夜螣问草蛇他们都谈了些什么,草蛇却因为道行尚浅完全听不懂人话。
“你进来?你那么大一坨要是进来了非得吓死伊米不可,混蛋我警告你,你现在是人,不要去做那些不属于人类的事情你懂不懂?再在我面前提一个吃字,我就先吃了你!”月歌横眉立目的吼着,明显的病好了。
084【求收藏】反思. (1702字)
“红?你有没有想?”对于月歌的咆哮,夜螣视而不见,反而柔情的咧嘴对月歌笑。
月歌以为夜螣问他有没有想他,大大的白了一眼吼道:“没有!”
“是吗?呵~”夜螣的话意义不明还很暧昧,月歌征然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出来的蛇尾便挑开了自己裆前的口子钻了进去。
“啊~”惊叫一声,张大的嘴巴被夜螣是时候的堵住,惊叫随着夜螣蛇尾的缠卷撸动变成了口中流泻的低喘:“嗯啊呼~”
“你不乖,撒谎了,呵呵,看~你有多想~”夜螣含着月歌的下唇瓣低低的说着调情的话语,月歌脸红的像发烧,这才明白夜螣问他那句话的意思。
虽然身体随随便便就可以被夜螣挑逗起来,可别扭的月歌还是不甘心自己被夜螣掌控,激烈的扭动着身子不让夜螣得逞。
嘴巴被夜螣狠狠地吸允着,完全没有叫嚷的空间,月歌便张着主动咬上夜螣的唇舌,怎知却变成了更深层的厮磨,唇间的汁液四溢,粘腻了自己的下巴和脖颈,身子却仍然在夜螣的身下压着。
夜螣这一次似乎比哪一次玩的都还要激情,竟在不知不觉中整个化成了蛇形,更是用自己的身体把蜷缩着身体的月歌牢牢缠住,让月歌呈双手抱膝贴于胸前的姿势。
然后蛇头缓缓滑下月歌光裸的胸膛一路向下,硬是从曲起的双腿与胸口的缝隙钻了进去,将别在双腿间紧戳肚脐儿的男性器官扒拉出来,反方向的一口含住继续舔弄,被折磨的月歌发出一声痛苦中夹杂着享受的低吟,被桎梏着身体、双臂的月歌只得胡乱的摇起头来:“啊~嗯啊~混啊,混蛋呜~放开我~~呼呼”嘴里说着不要,可是心里却痒痒的,月歌在心中鄙视自己的心口不一。
冰凉的蛇鳞,软软的身躯,竟故意在月歌的会阴处像拉锯一样的来回蠕动着,从未被开放的穴口,因为姿势的关系暴露在空气中,微凉的鳞片擦过那百褶密地,反复着摩擦着身下的敏感,要月歌躁动的情欲呼之欲出。
挣扎间,月歌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好像又忘记了什么事情,那件事情就在自己的脑边,像猫爪子一般偶尔会伸出爪子抓挠自己的心扉,然而,自己却忘记了,那是什么呢?是什么?
自己感冒了,然后伊米治好了感冒,还有其他的什么事情没有被自己想起来么?
“呜嗯~~哈啊~~”暖流在胯下激烈的流窜着,疯狂的涌向月歌的顶端,迫使他发出破碎的喘息之声。
蛇?夜螣?同性?在月歌达到高潮的猛然间,随着精液迸射而出的还有这三个词儿。
“啊不~这是不对的,不对”月歌喊了出来,慌忙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这才发现夜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紧紧缠住自己身体的蛇身给了他自由。
管不了那么多,月歌只觉得好恶心,裸着身子就冲进了浴室,无法面对镜中因达到高潮而满面绯红的自己,还有身上那如蛇鳞般的红痕,月歌抓起花洒拼命的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尤其那被夜螣用蛇嘴狠狠含过的器官。
恶心,实在太恶心了,一条蛇,一条蛇啊那是,丢掉手中还在喷水的花洒,月歌掀开马桶盖跪在地面疯狂的呕了起来,不明白自己是不是疯了,怎么会被一条蛇玩弄到达到了高潮?这比和男人玩还要恶心,是畜生的行为。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这不是自己真正的想法,吐到只剩苦水的月歌瘫坐在流着水的地面纠结着,他能想到和夜螣之前的两次,虽然事后也很后悔和自责,却没有今日这般激动,他知道自己的内心是渴望这种疯狂的,可是疯狂之后就会被人伦道德的枷锁所束缚,觉得自己做了世间最龌龊最不可饶恕,最下流,最低级,最不要脸的事情来。
月歌觉得自己犯了罪,可又在夜螣每次的挑逗下忍不住还要犯罪,这种情绪始终影响着月歌的内心,要他觉得心力憔悴。
闭着眼睛,只要一想到刚才是一条蛇在自己的身上纠缠,月歌就浑身的不舒服,转瞬,等他在想到夜螣那脸,他所能想到的都是这个男人为自己做过的一切。
085【求收藏】报道 (1720字)
股间还有些不适的感觉,刚才好像有一根手指塞了进来,月歌咬住自己的下唇,愤怒的一拳砸在地面上,喷溅起水珠来。
仰起头,是夜螣站在月歌的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男人的眼深幽乌黑,诉说着自身的神秘。
月歌咬咬唇,心中的恶心感已经渐渐消褪,剩下的只是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沉默半晌,月歌咬牙吼道:“我不是GAY!”不要活塞运动,不要括约肌,不要插屁股,不要肛交,可是你却把一根手指塞了进来!!!该死的,该死的。
夜螣慢慢的蹲了下来,与月歌面对面的继续大眼瞪小眼,月歌被夜螣看得有些不习惯,眼睛闪闪烁烁的不敢在夜螣的脸上焦距。
低哑的口吻,氤氲着淡淡的悲伤:“那么——你愿意为我变成GAY么?”
月歌一怔,急忙扭过来对上夜螣那双吸人神绪的眼眸哑口无言,他看见自己倒映在夜螣那双眼瞳中,情感的波纹使得自己在男人的眸中泛起了涟漪,有些恍惚却是无比清晰的,他眼中的——是自己。
你总是这样反反复复,心口不一,你总是这样的介怀,你总是这般肤浅的循规蹈矩,快乐是单纯的简单的,我只希望你快乐,如果你快乐了,又何必去在意快乐的根源是什么?你只要继续快乐下去就好啊。
“你总说要我像人一样,要我忘掉原本作为蛇的种种习惯,可是——”男人的声音明显的低落下去:“在你的心里、眼中,从来就没把我当做人来看!”说完、站起,转身、离去,留下怔怔的月歌继续瘫坐在马桶边,躺在地面的花洒还在呼呼往出喷着水花。
之前,在你的心里男人和男人是不对的,那么现在,男人和蛇是不对的么?我的红头绳………
气氛一时之间就变得怪异起来,从那一天起,夜螣给月歌的感觉便变成了一种若即若离,月歌仍旧觉得自己没有错,可有的夜晚便会被噩梦缠身,而有的夜晚会春梦连连,于是,这种折磨从肉体上的变成了精神上的。
随后的日子里,夜螣竟被一些小报记者争相报道,主要源于一些所谓的潮流派,譬如像力挺网络红人韩火火那样的人群终于找到了他们可以力挺的奇装怪服第二人,那便是月歌的生活助理夜螣。
向夜螣看过去,永远的都是长发、甲片、凸出的裆部,复古的衣着和低调的行事风格,不知不觉中,夜螣竟也有了些许的狂热者。
直到圣诞夜的前夕,没有抓到月歌小辫子的李斯周刊再次抛出一记重磅炸弹,跟风报道起夜螣来,却和其他报刊杂志报道的内容有很大的差距,竟是将夜螣和曾经的GAY形象代表皮特柏林混为一谈的歌颂出来,许是想要暗喻夜螣来讽刺月歌吧。
夜螣的另类造型与他那夸张的裆部正巧与西方70年代初的性解放运动的GAY性爱象徽peterberlin同出一辙。
虽然夜螣没有像peterberlin那般永远都顶一头齐眉英勇王子的发型,却是永远的青丝长发,虽然夜螣没有像peterberlin那样永远都穿着紧身的皮裤,却和他一般拥有显著的裆部,毫不胆怯的张扬着自己的性欲。
&erberlin是西方70年代深入人心的“GAY情色偶像”他主演的色情片毫无害臊而直率,是你以前从未看过的东西。
李斯周刊竟然拿夜螣与当年‘光彩照人’的情色明星peterberlin来相比较,由此可见,李斯周刊仍旧在对月歌代言华旗酒店那次事件仍旧耿耿于怀,怎么的都要把月歌和GAY扯在一起,而夜螣的长发始终令娱记丹妮和小贾疑惑着一些事情。
看着手中的报道,月歌愤怒的将其摔在了地上,夜螣走过去弯身捡了起来,他并没有像月歌表现的这般激动和生气,一脸的从容自若,丝毫不介意外界对他任何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