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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吻 作者:血吟

    衍横的急刹车,险些要月歌的脑袋撞到车子的挡风玻璃,月歌没好气儿地瞪了衍横一眼,压低了头顶的帽子开门而去。

    望着月歌毫无留恋,渐行渐远的背影,衍横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伊米的电话。。。。。。。买醉。

    蓝翎市的渡口其实离月歌家的祖屋不太远,而在渡口与月歌祖屋中间三里处有一家特色的小餐馆,由于这里地处偏僻,所以设施都很简单,一般这种不起眼的民家小餐馆更不会有朋自远方来,月歌喜欢这里,纯属是在这里几乎不会有人能认出他来,不知道这里是真的落后还是政府特意这么安排当做蓝翎市闹中取静的一处原生态之地,一切生活皆快要回归原始了,而村子里年轻一代不是在外学习就是外出打工,剩下的就都是六零、七零后了。

    撩开用商标标签做成的门帘,月歌探头走进了老奶奶水饺店,不知怎么的,月歌就是喜欢这家店,明明是为了节省钱而利用一切可以再生的物质来置办小店的装潢,可不但没有把这里显得廉价反而有股子与众不同十分另类抢眼的风格。

    就比如这用各类服装的标签做成的门帘,很有着那么一股摇滚风,还有用易拉罐做成的烟缸,很有艺术感,用火柴盒粘成的小组合柜可以放牙签,用扑克牌做的便利筐,可以放大蒜,做纸抽,用晒干的青葫芦做成碗盘,桌上放着晒干的茄子花,窗户上挂着金黄的玉米和通红的辣椒串,无论哪一样都很吸引月歌的眼球。

    最具心意的要数老奶奶水饺店的一向特色,本来是些淘气无德的孩子酒后干的坏事,更是屡见不鲜了,而且越是高档的饭店越有这么一伙人这么干。

    就是把用过的餐巾纸用酒水沾湿,然后往棚顶一扔,那湿乎乎的一坨会很结实的粘在棚顶,除非你要棚顶的漆也掉下来,否则别想把它从棚顶扣下来。

    月歌年轻的时候也这么玩过,当时就觉得很过瘾,闭着眼就可以抬手把手中的湿纸团丢上头顶的天棚上,你扔一个他扔一个,不一会功夫干净的棚顶便会粘满密密麻麻的纸巾坨,会逗得满室哄堂大笑。

    许是这老奶奶知道无法阻止,便换成一种可以吸引顾客的方法,现下有很多小店都时兴便民签,就是专门腾出一面墙来粘上顾客饭后留下的纸条,而这老奶奶水饺店的老奶奶还真是个时髦懂得变通的人。

    有一种专门适合给零之一岁宝宝挂在棚顶的太空球,就是绳子的一端粘在棚顶,另一端系着形状各异的动物模型,绳子的长度刚好垂在宝宝的眼睛上方二十厘米处,有助于宝宝锻炼眼神来回追随太空球闪动。

    老奶奶把这太空球与便民签留言结合为一体,用无德少年往棚顶丢纸巾团的方式来满足孩子们的发泄心里。

    043【求收藏】纸鹤 (1510字)

    如果有想给老奶奶水饺店建议和意见或者自己想写下什么祝福的话语的顾客,可以在彩色的便利贴上写上自己想说的话,然后闭上眼睛猛地甩手这么一抛,你既可以达到玩耍发~泄的心里,同时还做到了给老奶奶水饺店意见和建议的效果。

    所以月歌掀开帘子走进来的第一时间看到的就是店内棚顶上垂悬着五颜六色的便利贴,众多的留言贴中还有月歌曾经写下过的呢,稍微往里走两步,抬起头向上看去便能看见月歌的那只千纸鹤。

    说起千纸鹤这还是月歌带的头,本来大家都是写在便利贴上后往棚顶抛的,只有月歌把写上字的便利贴折成了纸鹤,棚顶挂满了密集的纸片,唯独那只蓝色的纸鹤十分的抢眼。

    从这之后便有顾客也效仿月歌把便利贴折成纸鹤,到了后来几乎没有人在给老奶奶写什么建议和意见,这里反而变成了许愿地,许许多多小儿科的爱之宣言都写在纸鹤的身子上挂在餐厅的棚顶上,到了现在,这些纸鹤变成了祈福风铃,因为老奶奶在每张餐桌上不但会放着彩色便利贴还会放上一颗小铃铛,所以夏季的风一吹进来,便有满室的铃音绕梁。

    老奶奶一直很感谢月歌,他的一只纸鹤要这里小有名气(只在附近那间学校里的半打小小子和小女孩间小有名气),所以每当月歌来的时候老奶奶都是热情的接待,因为月歌曾经对老奶奶说他喜欢静,不喜欢在人多的地方,所以饭厅内有一处靠近角落的位置是老奶奶给月歌留的专属位置,靠在这里可以凭栏而望,可以看见窗外老奶奶在院子里养的鸡鸭鹅欢天喜地的嬉戏,而且如果不靠近,从大厅根本看不到这个角落,可以说是个闹中取静的地方。

    善良慈祥的老奶奶从不知道月歌是什么大明星,只知道热情诚恳的待人,而来老奶奶水饺店用餐的多数是村子里半打大的淘气包子们,吸引他们来消费的还是那祈愿纸鹤,花个四、五块钱吃顿饺子就可以丢一只纸鹤许个愿,都觉得很新鲜。

    剩下的村民根本不会花那四、五块的冤枉钱,要下馆子也是进个城吃顿所谓的大餐,回到村里好显摆显摆。

    由于这里一般都是学生午休的时间比较热闹一点外,其他时间还是很幽静的,也不能说这里所有的小毛头都不追星,只是他们中午来去匆匆,都是兄弟几个或者姐妹几个一起来用餐,很多时候都是几个男孩女孩相互吸引的那种懵懂感情,加上时间有限,月歌打扮的又低调,所以根本就没有人把时间浪费在去观察他。

    此刻早已过了午休的高峰期,老奶奶水饺店里空荡荡的很是安静,除了月歌进来带起的那股子风将店内的纸鹤风铃吹响外别无他音。

    老奶奶上了年纪,耳朵有些被,轻微的响动和月歌的脚步声并没有引起她的注意,仍旧含胸驼背的坐在小板凳上摘着菜根。

    老奶奶无儿无女,也没有老伴,就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着,很多时候月歌在心情低落的时候都会来老奶奶水饺店,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老奶奶忙碌着,更多的时候老奶奶不曾发现月歌的到来。

    看着老奶奶孤寂的身影,月歌的心情会渐渐转好,会突然阳光明媚起来,比起老奶奶他是快乐的幸福的,不该不知足,不该抱怨太多。

    这一次月歌想要老奶奶发现他,轻轻的上前缓缓的开口:“奶奶~”露出灿烂的笑容,那是任谁都没有见过的虔诚笑容。

    只可惜耳背的老奶奶没有听见,月歌也不急,将老奶奶摘下的助听器为其戴上,轻轻地伸手拍拍老奶奶的肩头又唤了遍:“奶奶有没有胡萝卜馅的水饺?我好饿哦”

    老奶奶没有受到惊吓,反而凭借此行为就猜到是月歌来了,停下手中的伙计笑着说:“哎哎~有有,奶奶这就给你煮一锅去,呵呵,你坐,你坐”

    下午两点十十分月歌吃上了热腾腾的饺子,老奶奶继续坐在小板凳上忙碌着,月歌则一边漫无目的的望着窗外一边往嘴里填着水饺。

    044【求收藏】裤衩 (1923字)

    一个人自斟自饮的吃到下午三点钟,仍旧保持着慵懒的坐姿望着窗外的鸭子出神,不想回家,讨厌面对那条蛇男,真不知道自己有着一颗坚强的心脏,被它吓了这么多次仍旧坚持在自己体内工作着。

    如果不回家他会不会把家闹翻天?或者找到自己吃了?不管怎样他可是一条成了精的蛇妖啊,这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啊,绝对大意不得。

    就在月歌心烦意乱的时候,店里竟意外的来了两位客人,月歌坐的靠里并没有引起那两位妇女的注意,只是两位妇女在吃顿饺子的时间里说了一些要月歌下定决心晚上必须回家的对话。

    无非不是一些什么狐狸炼丹啊,村里谁家谁家娃子招什么脏东西了,找人破个关就好了,黄皮子成仙前会问你他能不能成仙,如果你真的遇到会开口说话的黄皮子就千万要顺着他回答,遇见狐狸千万不能抓啊打啊的,月歌越听越心惊,原来这世间有着许多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灵异事情存在啊。

    那两妇女越说越邪乎,张家长李家短的被她们几乎说个遍,神神叨叨的比夜螣给他讲的什么蛇修千年成螣还夸张,拧着眉头不知声,直到一个多小时后两名妇女吃饱喝足后离开,月歌才悻悻的告别了老奶奶踏上回家的路。

    没有驾车更不愿去搭公交,并不是自己是公众人物,而真的是享受惯了,根本无法再去挤公交车而已,所以月歌宁可选择步行一个多小时散着步回家。

    月歌完全不急着赶回家,反而回家让他觉得比上刑场还要忐忑,是能磨蹭一会就磨蹭一会,天色完全黑了下来月歌才磨磨蹭蹭的回到家。

    腰酸背痛脚抽筋的月歌站在自家院子外面傻呆呆的盯着爬满爬墙虎的窗子看,心里在打着小鼓,不知怎么的,那两女人的对话总是时不时的就浮现在月歌的脑海,说的那个慎人。

    别别愣愣半天,月歌终是掏出钥匙打开了祖屋的房门,很奇怪的,屋子里很黑,想想也知道,也许那条蛇精根本不懂得开灯,或是把家里能亮起来的吊灯都用尾巴抽碎了。

    喵呜~很悲很悲的猫鸣自某个黑暗的角落里传了出来,月歌挑眉,下意识的提高了警惕,越发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竟而蹑手蹑脚的朝着猫咪叫唤的位置走去。

    那是自己的更衣室,靠的越近听的越清晰,沙沙的声音若隐若现,在看暹暹它们全都围在他的脚下磨蹭着,似是想要月歌给它们撑腰一般。

    月歌吞了吞口水,让自己冷静了数秒后,在一把推开门的同时伸手进去按开了门边的壁火。

    唰的一下子屋内大亮,只是一瞬间,月歌根本没有看清自己的衣服是怎么飞上天的,红红的东西一晃而过,等他眼光落定的时候,只见蛇形的夜螣头顶着自己的绿色CK内裤,窜的老高,虎视眈眈的盯着棚顶的吊灯看,几乎可以确定他下一秒就会甩起尾巴抽碎那简洁却仍旧昂贵的节能灯。

    呃。。。。。。月歌满脸的黑线条,每次看见如此白痴的夜螣他的害怕就会消失殆尽,剩下的都是对蛇精的鄙夷和唾弃,他的内裤,内裤,内裤啊,如果夜螣只是用蛇头钻进内~裤顶着它也就完了,月歌四下看去,这该死的蛇把他的更衣间弄的乱七八糟,能辨别的清楚的都是他五颜六色的各种内~裤。。。。。细菌,不卫生,感染之类的字眼第一时间钻进月歌的脑海,他要丢掉这些自己买的商家赞助的全部全部全部的衣服。。。。。。

    不过在这之前他想用他花花绿绿的裤~衩勒死这条淫~蛇,夜螣对吊灯的敌意完全消散在他看见黑着脸站在门口的月歌后,急忙软下身子,叽里咕噜的就朝着月歌缠了过来:“红,红头绳,哈,你回来了~~想,想你”

    “红头绳,红头绳,我要你红头绳~~~红,红我给你好好红红~”月歌怒气冲冲的就迈进屋子,弯腰胡乱的捡起各种内~裤,一把扯过夜螣的蛇身就勒了上去,气极的月歌也没发现他勒的还挺规律,大概二十厘米就被他系一条裤衩在夜螣的身子上,从头系到脚,破马张飞的一顿臭骂夜螣:“要你写的东西呢?嗯?哪呢?在哪?要你色,要你~色~~”

    “别,别生气,我写了,写了,在这,在这”夜螣急忙解释着,也不敢还手,由着月歌把吃奶力气都用出来的勒着他。

    当他扫开挡在上面的衣服露出下面的东西时,月歌怒极反笑,松开夜螣弯下腰拿起被夜螣撕成条的衣服残骸,又拿起夜螣DIY的毛笔简直哭笑不得,别说,这蛇精的手艺活还不错,把这毛线扯的还挺规律,羽绒服里的羽绒也揪的很均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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