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的不都是一个意思吗。”柳生纷纷地道,方睿轩正经和不正经什么时候不一样了,结果还不是他失身又失心的。
“这次当然不一样了,对你正经,我就每逢初一十五,和你春宵一度,其他的时间都睡在书房里。不正经,自然就是夜夜笙歌,从此夫子不早读了。”
“我选正经的。”柳生得意的道,看到时候谁先忍不住。
“我竟从不知夫郎是如此厌恶于我,连与我同床共枕都不愿了。枉我待夫郎情深义重,夫郎竟弃之敝履,我这心里呀,哇凉哇凉的。”
“你够了啊!”柳生见方睿轩越说越不像话,发飙地道。
“好了,现在不哭了吧,咱们好生说说话吧。”方睿轩见柳生终于不再落泪,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不枉费他插科打诨哄夫郎了。
“哼,你要说什么。”
“自是将咱们方家的事情都告诉你了,你是咱们方家的长媳,这些事情可不能不知道。”这些年这些事情,方睿轩不说,柳生也从来不问。而现在一切隐患都解决了,方睿轩也敢告诉柳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前半部分的时候,哭的我稀里哗啦。我有写虐文的天赋呀,什么时候也开一片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105章 番外二·后续
“夫君,我竟是不知,你的身世如此凄惨。”听完方睿轩讲述后,柳生又是心疼又是心酸。
自己的那点伤心事和方睿轩比起来就是蚍蜉和大树的区别。他的夫君曾经受了这么多的苦,却是从不曾告诉他,柳生心中的那点不满,也带在了脸上。
方睿轩一见柳生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心中也十分无奈呀,这是原主的身世,不是他的。他前世无病无灾的活到……二十四。嗯,英年早逝,其实也算是满凄惨的。
“好了,别想了,这些都过去了,咱们要往前看。”
“你心里就不苦吗?”柳生心疼地道。
苦什么,这有不是他的经历,有的也不过是同情罢了。方睿轩含住了柳生的唇瓣,可不想再听小媳妇儿为原主心疼了,他的媳妇儿怎么能心疼别人。
虽然媳妇儿心疼的是自己,但那是原主的经历呀,不是他的,就是这样他也不允许。
吃醋的男人就是不可理喻。
不过尽管如此,方睿轩也没打算告诉柳生他穿越这件事儿,鬼神之说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就算媳妇儿能接受,方睿轩也不想他担惊受怕一辈子。
有些事情其实还是不知道的好,没心没肺一辈子,不也是挺好。
在柳生还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方睿轩才放开了他。
柳生靠在方睿轩的怀中大吸气,问道,“那唐彦他是怎么知道你的事情。”
“他也算是方家的亲戚吧,不过不是岭南的,是京城方家的。京城方家没落之后,有一小部分族人曾想要来寻我们,只是当时族长将族中嫡系所去的地点,作为了最高的机密。族中的一般子弟都不得而知,唐彦祖母是他们那一支最后一个人,机缘巧合下嫁给了还是乡下秀才的唐阁老。”
“这些年,老人家为了他们那一支祖上的遗愿一直没忘寻找我们的下落。唐彦在外游荡,也是担了一个为他祖母寻找族人的名头,他祖母护着他,他才能在外面那么逍遥自在。”
“那我们要去见见这位老人家吗?”
“要去,不过不是现在,我刚把火药的方子献上去,就和朝中重臣来往,和自寻死路也差不多了。”
“嗯,那唐彦为什么要提醒你,这个时候将方子献上去。”柳生作为方睿轩的枕边人,知道方睿轩在刚来京城的时候,并没有下定决心这样做。
毕竟这是拿着身家性命做赌注的事情,柳生相信他的相公不会这样草率的。
“这个世上,会追查岭南方家灭族之祸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京城方家的人,另一种自然是当初的乱军了。”
“当时那些流民带来的也只是一股乱军,并没有和安王接上头,想要拿着我方家的东西做那敲门砖,投靠与安王,不过偷鸡不成蚀把米,将自己折了进来。一些当年听到风声的叛逆,一直在私下里寻找我们,只不过战乱的时候他们得到的消息不多,被烧毁的村子不止安平村一个,他们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找到咱们。”
“唐彦这几年在查找方家灭门原因的时候,发现有一股人同样也在查找我的下落,帮我掩了几次踪迹。”
“他这个时候传信让我告诉皇上,也怕这件事情东窗事发,到时候咱们还要受这些反贼的牵累。”
柳生听到一阵后怕,这么多巧合都被他们遇到了,真是无巧不成书,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那唐彦怎么不找你来问呀。”
方睿轩在柳生的注视下,有些恼羞成怒,“你夫君我怕接近我也是别有用心,他几次试探,都被我打太极给推回去了。”
柳生注视着方睿轩,不久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方睿轩也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不忘教训自己的媳妇儿,“你这个小妖精,反了天了,竟然敢笑话你夫君我。”
“夫君,你是该精明的时候不精明,不该精明的时候反受其误。”柳生嘲笑方睿轩道。
“你可真是有恃无恐了呀。”方睿轩两只手挠柳生的痒,挠着挠着,就挠到了不该挠的地方。
柳生打掉方睿轩的手,“咱们出去吧,明儿该担心了。”
“也好。”
“你这架势,将明儿可吓得不轻。”方睿轩又看了眼那白绫,想到他临别前的叮嘱,沈惠明也不会让柳生死去,但还是忍不住有些责怪他,竟然让柳生把这东西也寻到了。
“你别怪他,是我用死逼他,他才不敢违背我的意思的。”柳生有些心虚地解释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个惹祸精。”
方睿轩出去和沈惠明见了一面,宽慰了他几句,对于面圣期间的事情,却是不曾详谈,沈惠明也不曾问。
知道师父的凶险已过了,也安下了心。
心中的自责也减轻了不少,要不是他,师父也用不着来京城趟这浑水。
“明儿不必忧心,为师这一生合该有次劫难,却是不关明儿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