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乡》作者:阮晗
文案
抵着冰冷的墙面,扑面而来的酒气让阮思行下意识的侧过头避开了林浩天靠近的唇。
因为阮思行的动作,林浩天低头吻到了阮思行光滑的侧颈。他停顿了一下,动作粗暴又强硬的捏住阮思行的下巴,就像个还没成年的毛头小子,死死的抓住阮思行,一边啃咬那柔软的嘴唇,一边口齿不清的说道:
“……我爱你。”
“我爱你,你知道吗?”
阮思行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听到林浩天的这句话,他积累多年的情绪一并爆发,眼泪源源不断的往下掉。他抬起双手环住了林浩天的肩背,低声回应道:
“我知道。”
“我也爱你。”
……
关键词: 林浩天 阮思行
第1章
凌晨两点,即便是号称不夜城的A市此刻也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道路上偶尔闪过一束灯光,随着车辆的极速行使又消失在远处。
景德小区的门卫忍不住困意,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却被突如其来的刺耳鸣笛惊醒。看到了来人连忙打开小区大门,看着价值不菲的车子驶入小区直到转弯消失不见,才关上大门。
阮思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他从昨天十点多上床一直折腾到现在。一个晚上吃了两次胃药都没能缓解腹部的疼痛,那钻心的疼甚至有变本加厉的趋势。阮思行疼的大脑发麻,内心发狠一手紧抓着胃部柔软的皮肤一手拄在床上坐了起来,指节分明的手指因为用力而不自然的发白。这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动作却让阮思行耗费了全身的力气,腹部瞬间的绞痛疼的他一身冷汗。无力的靠在软枕上等着绞痛稍微缓解,打开落地灯,暖黄色的灯光堪堪照亮床头一角。阮思行倚在床头脸色苍白如纸,扶着床头柜站了起来,慢慢挪到客厅翻找止痛药。
就着温水吃了两片布洛芬,阮思行蜷缩在沙发上等着药物起效。恍惚间听到踹门的声音,接着客厅的水晶吊灯被打开,瞬间如白昼的光亮晃的阮思行眼前一片模糊。几秒后适应了光线,看到近在咫尺的来人觉得胃更痛了。
挣扎着爬了起来,又从瓶子里倒了几片止痛药,塞进嘴里,咽水的时候因为过于焦急呛到气管,咳的一塌糊涂。
隐约听到有人说:“林少,明早……”
然后耳边传来男人冰冷又有些不耐烦的声音:“滚。”
林浩天一个字制止了耳边絮絮叨叨的聒噪。冷眼看着沙发上蜷缩成一团,咳的撕心裂肺的阮思行。几乎是在关门声响起的那一瞬间,将阮思行的睡裤连着内裤一起扒了下来。两条修长笔直的大白腿毫无遮掩的展现在林浩天的眼前。浅粉色的小东西软啪啪的伏在稀疏的毛发中,小家伙因为突然接触到冷空气而微微发颤。
咳的双眼泛着水光的阮思行感受到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带来的凉意,还没反应过来,一双有力的手抓住他的大腿根部向两边分开。一个男人带着室外深秋的寒凉欺身而来。
阮思行慌忙伸手去摸床头柜,碰撒了皮质沙发扶手上的马克杯才意识到这是在客厅。起身想去拿茶几上的避孕套,刚支撑起半个身子,就因为身下突如其来的钝痛软了腰。一下子摔回了沙发上。
林浩天没做任何润滑与扩张,横冲直撞一桶到底直接进入了阮思行的最深处。阮思行疼得浑身发颤,紧咬牙齿硬是没出一声。此时竟也感受不到胃部的疼痛了。也不知道是止痛药起效了,还是被深入体内的东西转移了注意力。
阮思行平复自己焦躁的情绪,尽量放松身体,粗大的异物带着青筋顶在身体内部让他觉得难受与不安。但是他必须尽快让自己接受它的存在,因为林浩天不会给他太多的时间让他适应。
林浩天感受着身下包裹着他性器的内壁紧致且温热。阮思行的后穴因为疼痛而收紧夹的他舒服中又带着一丝令人疯狂的疼痛。扣住阮思行光滑的小腿,用力向两侧分开。下身全部抽离又猛然顶入,一下又一下,快感如潮水紧接而至。
阮思行用力抠着沙发,忍着身下一波又一波的刺痛。精贵的水晶吊灯照亮了九十多坪的客厅却唯独照不到林浩天身下的他。
林浩天一气儿折腾到天都蒙蒙亮了才放了他。离开的时候没有丝毫留恋,起身去了浴室。
阮思行身下一片粘腻,穴口吞吞吐吐还在向外流着青液。分开的双腿没有力气回笼,伸手拖过地上皱皱巴巴的睡衣盖在了身上。浴室的门没有关严,透着湿气与淋浴的水声。阮思行疲惫的闭上眼睡了过去,半睡半醒间他还在想,林浩天这又是抽的什么疯。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阳光透过落地窗温暖的打在阮思行的身上。空气中混杂着浓厚的血腥味与腥膻味。卧室传来他的手机铃声,阮思行怔怔的盯着卧室的方向好一会儿才缓过神。他试着挪动了一下腿,酸痛感顺着神经刺激着大脑。
不用看就知道林浩天肯定是干完他就离开了。他差不多有半个月没见到林浩天了,好笑的是他被林浩天压着玩了四个多小时,但从开始到结束两人竟一句话都没说。对于林浩天,阮思行向来逆来顺受惯了。林浩天怎么折腾,他就怎么忍着。
现在想想林浩天半夜的行为实在反常,但他懒得多想。
阮思行按着太阳穴慢吞吞的坐了起来,空气中血液的铁锈味提醒着他后面肯定出血了。
拿了手机也没看未接电话,先是从电话簿中找到在小区附近养生堂的电话,定了份麦皮牛奶粥。揉了揉不断向上反酸水的腹部。最近没怎么注意身体,估计他的胃溃疡更严重了,否则昨晚不会疼的那么难以忍受。
移到浴室把自己内外都收拾干净。他的上半身基本上没什么痕迹,最惨的就是大腿内侧,青紫的抓痕甚至冒着血丝。私处更是红肿不堪,轻微的碰触都觉得大脑发麻。
阮思行仰着头,任由喷头极速降落的水打在脸上。直到门铃响起,他才关了花洒。看着镜子种狼狈的人自嘲的抿了抿嘴角,将额头前湿漉漉的头发扶到脑后,随意系了条浴巾开了防盗门。
正要付钱,抬头恰好看到穿着西装革履一手拿着粥铺外卖一手拿着钥匙正要开门的杜义。阮思行扔了手里的钱夹。一句话没说,转身进了屋。
杜义盯着阮思行还在滴水的头发,视线向下扫去,背对着他的光滑脊背泛着水润的光泽。几滴水珠随着震动汇聚在一起,划过好看的腰线隐没在令人遐想的胯部。翘挺的臀部裹在浴巾里,露在外面的小腿有明显红紫色的痕迹,在白皙的腿上有着说不出的淫靡。
穿过狼藉一片的客厅,杜义先是开了窗户。深秋寒冷的风吹散了室内混浊的气息。
阮思行被突如其来的冷风吹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回头看了一眼杜义,推门进了卧室。
杜义给家政服务打了电话,然后倚在卧室门口,对着赤身裸体的阮思行说到:“林少昨晚来过?”
阮思行毫不避讳对方打量他的目光,擦干身上的水,声音冷淡的反问:“你不比我清楚?”
杜义只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转移话题道:“早上联系不到你,所以我把公司的例会延迟到了明天,不过下午的两点的谈判会就不是我这个小角色说的算了。”
阮思行系好衬衫袖扣,拿起床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下午我会准时到公司。”
说罢起身,换上鞋子,拿起大衣和钱夹就要出门。
杜义举着手里的外卖问道:“你就这么讨厌我?粥都不喝了?”
那声音阴阳怪调,带着浓厚的调戏与嘲讽,惹的阮思行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