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然后把聂武城也拖上了马,稳稳的扶在身前,邵渝看向斗篷人,“那你呢?”
“我自有方法脱身。回去的路上已经埋伏了人,你继续往逯川的方向走,一刻也不要耽误,我拖不了多久。”
邵渝郑重的点点头,快马加鞭的赶紧走掉了。
今夜没有月亮,周围很暗,不过邵渝的夜视不错,他在黑暗之中大口吸着气,惊魂未定。
差一点,差一点今天晚上他们就要死在这里了!伤口开始后知后觉的剧烈疼痛着,看着身前的聂武城,邵渝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他重重的抽着马鞭,马儿跑的飞快,只留下一抹尘土扬在风中。
他们这样一直跑了许久许久,晨光都微露了出来,可邵渝一晚上连眼睛都不敢闭一下,他们还没有赶到官道上,他怕那群人追了上来。
聂武城睡了好几个时辰,此时终于悠悠转醒,头十分的疼,昨天……昨天他躺在床上,突然就晕了过去,他们,他们被下了yào……下yào!邵渝!
聂武城猛地睁开了眼,发现此时自己正坐在颠簸的马背上,他立刻回头,就看见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的邵渝,邵渝的眼睛此刻都有些飘忽不定。
“邵渝!”
看见聂武城醒了,他很高兴的扯出一抹笑来了。
“将军……你,你醒了……”说完这句话,邵渝就向后栽倒,聂武城一把拉住了他,然后勒住缰绳把马停了下来。
然后聂武城一边下了马,一边扶着邵渝,然后自己坐到他的后面,抱着邵渝,以防他摔倒,邵渝的右胳膊已经被血全部染红。
聂武城眉头紧锁,快马加鞭的赶往城镇。
过了一刻钟,终于到了逯川附近的一个小城,现在还是刚刚鸡鸣晨起的时候,各家各户都还没开门。
聂武城抱着昏迷的邵渝找到了一个小医馆门口,聂武城空不出手来,只能用脚使劲踹了踹yào馆的门,踹了好半天,里面才有了动静,“来了来了,这大清早的……”
一个中年男子拉开了门,没好气的道,“干嘛啊。”
聂武城闪身进入医馆,盯着那个中年男子冷冰冰的道,“救人。”那男子被聂武城嗜杀的眼神吓的一个激灵,赶忙动作了起来,嘴里面还有些抱怨的哼哼唧唧,“救人就救人……还以为要杀人呢……”
他把邵渝的伤口整整齐齐的包扎好了,然后又仔细看了看邵渝的情况,“失血过多,和惊吓过度还有疲劳缺水,没什么大碍,睡上一觉,回去吃些好东西,比如小火炖乌鸡,要炖上大半天天,最适合他这种失血过多的人喝来补身体。好好调理就没事了。”
聂武城在心中一一记下,他又重新抱起邵渝,丢下银钱就离开了。
他身后的大夫摇摇头,“真是个怪人……”
聂武城带着邵渝找个一个安静的客栈就重新住了下去,把邵渝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然后自己出去联系属下了。
清晨放出去的加急信,暗卫们上午就过来了。
指派两个功夫高强的保护邵渝,再找人去调查昨夜的那家客栈,找出幕后指示之人。然后又指派了两个心细之人……炖乌鸡。
“将军,炖乌鸡?”暗卫不解的问。
“没错,并且要用上好的乌鸡,小火慢炖上大半天,要炖的香气扑鼻,色香味美,明白吗?”聂武城凉飕飕的看了两人一眼。
两个暗卫齐齐答道,“是!”
聂武城则亲自带人回去了昨晚的那家客栈,虽然不知道邵渝怎么成功把自己带出来的,但是把邵渝伤成那样,真是该死!
聂武城与众人堵在客栈门口,聂武城一挥手,手下人就去把客栈团团围住,一只苍蝇都跑不掉。
聂武城一脚踹开门,里面的掌柜的与小二一惊,掌柜的面色发苦,“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把人给我带出来。”聂武城一声令下,旁边的人就上去把店里面的伙计与掌柜的全部带了出来。“把这烧了。”众人迅速的就在房子上堆上干草,到上油,一把火就点着了。
掌柜的实在是yu哭无泪,“这是在干什么啊!昨天晚上已经够麻烦了,今天怎么还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