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气,一边问,“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
“快,快带我去看看!”聂夫人大声道。
两人匆匆赶到允笙的厢房,允笙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面色发白,如死去一般,脖子上有一道乌红的痕迹,还带着血丝。
她的侍女晴纺在旁哭的口不能言,聂武城站在旁边也是面色不渝。
聂夫人一看这幅情景,气的不能自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武城!我不过出去了半日,怎么就闹成了这样!”
邵渝也是难以置信的样子,“这,将军,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聂武城闻听此言,复杂而又冷漠的看了邵渝一眼,那一眼让邵渝的心都凉了半截,将军,将军刚才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漠不相识的人。
聂武城对着聂夫人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了,包括他的猜测。
聂武城每说一句,邵渝的脸就要白上一分,说到最后,邵渝都有些站不稳了。
“不,将军,这不是我做的!你……”
“闭嘴!”聂夫人喝斥住了邵渝,并且使劲的把邵渝搀扶住自己的手甩开,邵渝六神无主的站在原地,面白如纸。聂武城看了一眼就觉得有些于心不忍。
聂夫人端坐在允笙房中的椅子上,面色极其不善,“来人呐。”
一个下人赶忙从外面推门而入,“夫人,有什么吩咐。”
“去宫里头,把韦竹韦太医给我找过来!快去,片刻都不准耽搁!”聂夫人大声吩咐道。韦竹是聂夫人的妹夫,十分精通医术。
“是。”下人退了出去。
聂夫人看向晴纺,“上吊又是怎么回事啊。”
晴纺擦了擦眼泪,“小姐让奴婢炖些藕汤来,奴婢就出去了,可是不知道小姐想吃无糖的还是加糖的,就特地回来问了一句,没想到……小姐,小姐就在房中上吊了!”
说到这里,晴纺又小声的哭了出来。
聂夫人听了之后,一句话也没有再说。邵渝在原地站着,心如擂鼓,不知所措,他想解释,可是聂夫人并不让他说话。
不一会儿,韦竹就冒着滂沱大雨赶了过来,他浑身有些湿漉漉的走了进来,看见了聂夫人问,“大姐,怎么了?突然把我从宫里面叫出来,出什么事了。”
聂夫人将允笙的艾草香包与自己的艾草香包一同拿了出来,因为这是当初聂夫人与邵渝一同在寺庙中求的香包。
“你给我好好看看,这两个香包里的香料可有什么不同。”聂夫人冷冷的道。
韦竹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依然十分仔细的看了看,闻了闻,摸了摸,过了一会,他道,“大姐你的香包的香料比这个香包的香料少一味yào。”
“少了什么?”聂夫人问。
“少了幺麻。”韦竹答道。
“若这幺麻和怜露香混在一起会如何?”聂夫人又问道。
“若这两个合二为一,便会成为一味剧烈的春yào。”韦竹显然为聂夫人知道yào理感到有些好奇。
“好了,你走吧,我这还有事情要处理,就不去送你了。”聂夫人对着韦竹道。
韦竹一看屋中这个架势,便知道有事,可也不好再过问,就离开了。
聂夫人在椅子上坐了半响,忽而站起身来,朝邵渝走去。
聂武城一看聂夫人这样子就知道不对,赶忙上前拉住聂夫人的手,“娘,你不要太过武断了,听听……”聂武城话还没有说完。
聂夫人反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你闭嘴!”
聂武城动也不动的硬生生受了这一巴掌,目光平静的继续道,“娘,你冷静点。”
邵渝看那一巴掌抽到聂武城的脸上,心都揪起来了,难受的不得了,恨不得以身替之,他赶忙跪了下来。
“夫人,小人是万万不会做这种事的,将军对小人恩重如山,小人对将军斗重山齐,小人绝对不会去做丝毫逾距之事,并且小人将允笙视如亲妹,爱护非常,也根本不可能做这种伤害她的事情,小人并不会说这一切事情都是巧合,小人只是觉得,此事另令有蹊跷,还望夫人明查。”说着,邵渝又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聂夫人在刚刚打了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