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覆上沈墨的腰际,让他猛然清醒,立即挣扎着要推开司徒皇:“你干什么?!”
不顾沈墨的挣扎将他拖进自己,司徒皇双手圈着他的腰将头靠在他的小腹上,这一孩子气的举动让沈墨诧异到了极点……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你知道这几天我都想了什么?”
沈墨皱眉,反正也挣脱不了还不如省点力气,索性就任他这么抱着,不情不愿地开口:“你想什么我怎么知道!”
司徒皇圈着沈墨腰际的手紧了紧,声音愈发温柔:“我的小野猫为什么这么不安分?”
沈墨脸色一黑,立即反驳:“我不是什么野猫!”
“小野猫的身体永远比他的嘴巴要来的诚实。”
“胡说八道什么!”沈墨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立即扭着腰双手并用的去推司徒皇。
“那我就只要你的身体。”温柔的声音陡然一冷,没等沈墨反映过来,司徒皇就猛地将他拦腰抱起,等到身体上袭来的剧痛传进大脑时,沈墨才惊觉自己已经被司徒皇扔到了床上,身下的大床即使再柔软,都隔绝不了巨大的撞击给他带来的疼痛,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
‘嘡嘡——’
金属跟金属碰撞的声音在豪华的卧室里响起,沈墨只感觉到自己双手手腕上一凉,紧接就是一股细微的刺痛从那凉凉的地方传来,等沈墨看清自己手腕上的东西时,眼睛豁然瞪大……手、手铐?
“你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把我铐起来!”沈墨挣了挣手腕上的手铐,下一秒,那微微的刺痛瞬间就变成了蚀骨的剧痛,手腕上仿佛有千万根细针同时扎进了自己的皮肉,痛的沈墨一下子就白了脸色!
司徒皇站在床尾居高临下的看着沈墨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黑眸冷冽的眯起:“这是我特意派人为你量身定做的手铐,每一只的内部都嵌了一百根细针,你只要乖乖不动,就不会有事,但如果你硬要乱动的话,刚才的苦头可就要再重新尝一遍了。”
沈墨痛的直吸气,瞪着司徒皇的眼神愤恨到了极点:“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又不欠你什么!”
“不欠我?”司徒皇笑着勾了勾唇,缓缓抱起双臂看着倔强反驳的人儿,黑亮的瞳孔中闪烁着意味深长的光芒:“你再好好想想,你欠不欠我。”
“不欠!”沈墨倔强地咬牙。
“听说你很喜欢下雪天,每次下大雪的时候都喜欢堆雪人?”司徒皇也不发怒,一脸沉静地看着沈墨的脸,笑道。
放松的手腕渐渐少了疼痛,沈墨狠狠地瞪了司徒皇一眼,毫不畏惧地顶撞:“关你什么事!”
“你喜欢的东西我都会满足你,接下来我就让你重温一下雪天的乐趣。”司徒皇话音刚落,四个保镖就在沈墨的注视下将一长方形的巨大木箱抬了进来,在司徒皇面前放下,然后就低着头弯着腰退了出去,整个过程都没瞧床上的沈墨一眼,让沈墨气结。
见司徒皇弯腰缓缓掀开大木箱的盖子,沈墨浑身上下莫名地涌过一阵冷意,寒毛倒竖……干、干什么?他不会养了什么吸血鬼来吸他的血吧?
与此同时,在H。K总公司的总裁办公室内,东方白正在开香槟跟自己总裁老公庆祝,而庆祝的理由来源于端端正正躺在慕非凡办公桌上的那份调查报告,报告的标题赫然就是四个大字‘沈墨档案’,而下面的标注栏里正是当初沈墨入学时亲手写的一句技能表述:小提琴专A,跆拳道黑带。
☆、063 你热情似火,那就把这箱子雪给捂化了吧~ (1808字)
当沈墨看见大木箱里满满的装着一箱雪时,浑身的血液都在一刹那间凝固,尤其是那刻意留出来的一个凹陷下去的人体形状,让沈墨转向司徒皇地脸都僵硬了。
司徒皇解开沈墨被拷在床头的两只手铐,转用一副手铐将他的双腕铐住,然后将沈墨连带着他身下的床单一起从床上横抱了起来,走向那口巨大的‘冰箱’。
“你疯了!”沈墨也不管手铐里面有没有针,立即拼命地挣扎起来……这么躺进去不被闷死都要被活活冻死!
“我是疯了,但也比不上我的小野猫你啊~~~”司徒皇低头扫了一眼沈墨手腕上因为挣扎而流出来的血迹,黑眸微眯:“你的手价值三千万,可不要随随便便就弄伤了。”
“神经病你放开我!”沈墨一看见那白惨惨的雪就冷地直打哆嗦,他喜欢下雪天没错,可没有喜欢到要把自己跟它融入到一起去!!!
司徒皇冷哼,弯下腰就要把沈墨放进去,沈墨一急,赶紧张手套住司徒皇的脖子,紧紧贴在他身上不下来:“你把我冻死了你也不会有好下场!”
黑眸里闪过一丝邪肆地冷笑,司徒皇仅仅用一只手就拖住了像只树袋熊一样吊在他身上的沈墨,大手在他浑圆韧性的屁股上轻轻一抓,张牙舞爪的少年立即红着脸浑身一颤,一双水波荡漾的眸子恶狠狠地瞪着他。
“怎么,在别的男人身下热情似火,在我面前却装高贵贞烈?”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沈墨微红的脸颊上,司徒皇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但却没笑出来,反而看起来更像是要人命的妖邪修罗,邪恶骇人。
“你少胡说!”不知道为什么,司徒皇的话说出来竟比手铐里的细针都狠毒,狠狠地扎进他的心脏让他痛得窒息。
司徒皇冷笑着低下头靠近沈墨的脸,当沈墨倔强地躲开时,他就伸手将他的脸牢牢禁锢住,在他红红的鼻尖上亲了亲,令沈墨气的满脸通红,恨不得张口就把男人的鼻子给咬下来……可他不敢,至少现在不敢,因为以他说一不二的强势作风,他一定会把自己缩进那个大箱子里闷死、冻死的……
“我胡说?”司徒皇邪肆挑眉,猛的再次弯下腰,吊在他脖子上不肯下来的沈墨吓得脸色发白,当被床单包裹住的屁股接触到巷子里那冰冷刺骨的白雪时,沈墨就像是被针扎到屁股一样赶紧张腿夹住了司徒皇的腰,好让自己脱离那冻死人的低温。
“你当时不也想这样热情的么?”司徒皇瞥了一眼腰间环绕的双腿,就着弯腰的姿势与沈墨对视,黑眸微眯:“而且比起现在,那时的小野猫可野性多了。”
沈墨知道司徒皇指的就是一个礼拜前自己在他面前跟陆锦扬在车里拥吻的事情,他说的那样直白露骨,自己要要是再想不起来那就真的是白痴了!
“你当时不也看得很起劲……而且……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司徒皇恶劣地慢慢弯腰,等到沈墨屁股接触到冰凉的白雪而惊慌的窜起紧贴他时又慢慢直起腰,一次又一次看着沈墨像小白兔一样‘主动’地钻进他怀里,玩的乐此不疲。
“跟我没关系么?”司徒皇笑着勾唇,两只手慢慢挪到沈墨腰间,开始剥他的裤子,边剥还边赞叹:“小野猫真乖,难道是知道回来我这里,故意没穿带皮带的裤子?”
“放……放屁!”沈墨又气又急,但却又不敢挣扎,生怕这报复心重的男人一个不高兴就将他扔进了箱子,只能任由他脱着自己的裤子还说着露骨的话,要凸出来。
身上的长裤一剥而下,陡然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双雪白大腿立即冷地缩了缩,无疑,是缩向了司徒皇的身,两腿缠着他的腰就更紧了……浑圆挺翘的屁股只被一条薄薄的内裤给包裹着,而他身下的床单也被司徒皇扯落,这种羞人的姿势让沈墨差点把自己的牙根都给咬碎。
“放不放屁试一试就知道了,既然你能在别的男人面前那么热情如火,那你就有本事将你最爱的雪给捂化了,是不是,我的小野猫?”
“啊啊啊啊啊……我不要!我不要!”屁股掂到雪层上,沈墨冻得直叫唤,但低着头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别样的精光:“我不要捂它,不要!不要!”
“乖,小野猫,你都一声不吭地跑了,这点雪算什么,上次你的表演可让人惊喜呢。”司徒皇嘴上这么哄着,但却掰开了沈墨抱着他脖子的手臂,将他放进盛满白雪的箱子里……
就在男人最得意、也是警惕性最低的时候,明眸里的精光一凛,被剥地精光的大腿猛地弯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踹向了男人的胯部,等男人因为剧痛而放松对他的钳制时,又迅速从雪面上坐起揪住他的手臂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男人从木箱的一边直接摔到了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