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 司徒皇有‘娃娃亲’? (1317字)
季云扬接过小吧台上的两杯红酒杯,眼神揶揄地跟坐在高脚椅上慢悠悠的倒着酒的慕非凡对视了一眼,才笑着走到沙发旁将其中一杯红酒递给司徒皇,自己则在他对面坐下,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地摇晃着酒杯里的猩红液体:“司徒,你这次该不会是认真了吧?”
司徒皇维持着一贯的冷静作风,黑眸只在季云扬身上扫了一下,就把目光全部集中在了自己手里的酒杯上,仰头轻轻抿了一口,邪魅地笑道:“你指什么?”
“指你的小美人啊。”在慕非凡怀里靠着的东方白笑着朝司徒皇抛了个媚眼,眼波流转之间立即就被慕非凡摁住揉进了怀里,醋意十足的当着两个大男人的面狠狠惩罚了那双会勾人的眼睛,舌尖在舔过那妖精的眼睑时,引得他低低痴笑。
季云扬对这两个人时不时的来上深情一吻已经司空见惯,慕非凡跟东方白火热着,他就不温不火的坐在沙发上悠悠的喝着红酒,关心自己兄弟的感情问题:“你之前可从来没带过什么人给我们看的,难道说你真对他上心了?”
“嗯哈……那有什么?小美人其、其实也挺不错的啊……嗯……你轻点儿……”被慕非凡惩罚着的东方白刚想为沈墨说点好话,却又被醋劲十足的男人狠狠地封住了唇,不许他再在自己面前谈论别的男人。
“不错是不错……”季云扬的话还没有完,盯着司徒皇的眼神颇具探究意味:“但美第奇财团应该不会允许未来继承人的伴侣是个男人吧?”谁都知道意大利的美第奇家族是个名门望族,延续了几百年的贵族血脉怎么能让区区一个少年给毁了?司徒皇可是独苗,身后一大帮思想守旧的老顽固巴望着呢……
“这有什么!啊,不要再咬了,都肿了!”东方白气喘吁吁地推开如虎狼一样的男人,美目圆睁嗔怒地瞪着慕非凡,但这眼神怎么说都含着几缕委屈跟撒娇,令慕非凡看着他的目光又深切了几分。
“美第奇家族可不想小白你夫家那么好打发哦~~~”季云扬的话虽然是对东方白说的,但目光却在司徒皇身上,似乎在等他的回答。
“一脉单传又怎么样?男人不是照样可以生孩子?”东方白亲亲这几个月来都因为自己怀孕而辛苦禁欲的爱人,笑着斜睨了一声不吭的司徒皇一眼,拉着自家爱人就往沙发走来:“如果是因为美第奇家族继承人的问题,那让小美人生一个不就得了?”
慕非凡在单人沙发上坐下,将东方白拉入怀里,温柔地朝他笑了笑:“美第奇家族有个不成文的惯例,继承人一生下来就有要娶的女人,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娃娃亲’。”
“那司徒也有?”东方白惊愕。
“有……”慕非凡邪肆地看向品酒的司徒皇,眼底满是笑意:“而且还是个大美人。”
“那小美人怎么办?”东方白微微皱眉,转头看向司徒皇,而自始至终,司徒皇都像个局外人一样,仿佛他们讨论的事情跟他无关,悠悠的喝着红酒。
深深地吸了口气才没让自己丢脸的倒下去,可扶着书房大门的手指指尖却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听着里面迟迟没有传来司徒皇的回答,刚刚因为路砚生的一句‘皇皇喜欢你’而莫名鼓噪的心也瞬间像是被针扎了的气球一样破了个洞,四面八方蜂拥而至的空气就像是尖锐的刺刀一样,争先恐后的从小小的洞口刺进去……
沈墨才终于自嘲似地笑了出来……果然,这个世界上他只能相信自己。
☆、058 小宇吞项链自杀? (1764字)
躺在白绒床单上的男人静静地沉睡着,即使冰凉的医用器械不断地在他身上替换、移动,都仿佛不能打扰到他梦中的时光……即便那副身体清洗了很多次,也用过很多药来治疗上面迟迟没有消退的伤疤,但裂开的口子、结痂的痕迹却还是让原本白皙光滑的皮肤失去了它应有的生机,苍白得近乎黯淡。
“怎么会又病危了!”一身黑色风衣的男人旋风似地闯进了病房,把病房里正在为病人紧急救治的医生和护士都吓了一大跳,停下手上的动作纷纷朝进来的男人弯腰:“陆总。”
“你们停下来干什么!继续救,一定要把他救活!”陆锦扬脱下风衣扔给身后的助理,急忙走到病床边看了一眼沉静安睡的男人,脸色沉得吓人……两天了,从‘夜色’把这个叫做小宇的男妓带过来已经两天了,他却还是没清醒过!
在陆锦扬的命令下,病房里的医生和护士又忙碌了起来,可等得越久,那仪器上的数字下降地就越快,快得让陆锦扬红了眼,转身一把抓住助手的衣领将他猛地往墙上一定,力道大得几乎能让人听见皮肉撞裂的声音!
“之前你是怎么跟我说的,你不是说他度过危险期了么!”陆锦扬面色如霜地盯着自己的助手,眼神锋利地骇人。
“陆、陆总,他刚才……刚才还好好的……”助理痛的眼前一黑,差点就这么晕过去了。
陆锦扬眼神一凛,寒气逼人:“这就是你说得好好的?”
“陆总,这件事与您助理没关系,是病人自己想要解脱。”医生拿着一串染了血的项链递到陆锦扬面前,除了触目惊心的血迹还有些许人体的皮肉黏在上面,很显然床上之人的寻死手段是吞了项链。
摔开被自己顶在墙上痛的龇牙咧嘴的助理,陆锦扬也不管脏不脏,就直接伸手接过了那串染了血的项链,转向床上男人的眼神阴鸷地可怕:“意思就是说他自杀?”
医生点了点头,语气中不乏惋惜:“他身上大部分皮肤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刺伤、烧伤,即使今后身体康复了,有些伤疤也祛不了,而且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今后恐怕是不能生育了。”
陆锦扬眼神微眯,透着一股令人不敢揣测的狠戾,染血的项链就在他手掌心中慢慢攥紧:“他现在怎么样了?”
“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喉咙被刮伤,短时间内吃东西、说话都会很困难。”
“给他输营养液,无论如何给我保住他的命,其他你们看着办!”陆锦扬说罢立即揪住助理往外拖,高级病房在独立的楼层,所以走廊上也就几个经过的护士看见,但也匆匆忙忙地低头避开,绝不敢多管闲事。
“陆、陆总?”助理也不敢喊痛,在陆锦扬的手下忐忑地颤动着嘴皮子,眼睛连抬头不敢抬。
陆锦扬放开助理的胸脯,一丝寒气在瞳孔中骤然而逝,取而代之地却是不可捉摸的笑,笑得人心惊胆战,胆边生寒:“我怎么记得他来的时候没戴着这根链子?”
助理浑身一颤,头低得不能再低:“陆……陆总,我不知道……不知道您的意思……”
陆锦扬笑着哼了哼,脸上的笑意渐浓,但偏偏却都未曾抵达眼底:“做事最忌讳的就是手脚不干净,给敌人留下把柄……”
助理吓得脸色发白,揪住自己衣服的手抖得就跟筛糠似的。
“如果还想在我手里做事就给我规矩点,不要再给我整什么幺蛾子。”陆锦扬将手里的项链塞进助理那双抖得厉害的手中,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告诉她,她要是再敢动我的人,别怪我不客气,听明白了么?”
“明……明白!”
“听明白了就好。”陆锦扬危险的眯起双眼,笑意越来越冷:“以后这里除了你和我,不转再有不相干的人踏进半步,如果他要是再有一点意外发生,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是……是!我知道了,陆总!”
就在这时,陆锦扬身上的手机响了,神经紧绷的助理才总算能喘口气。
“小墨?”
【我想见你。】
陆锦扬微微一愣,继而眼底满是笑意:“小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