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吃醋的心理理智上稍微想想又觉得自己太无聊了,他跟岑远都在一起八年了,岑远要是和他竹马竹马有点啥,还有自己这八年吗?
粗喘气把这口闷气按下云越澈就开口了,“交易提前了!”
岑远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说,交易提前了,我今晚就诈死!”眼看时间剩得不多了,越澈按住岑远阻止他开口就赶紧把事情交代了,越澈对岑远的身家背影了解的委,所以他指示岑远让他用余明庆的养父母那边的亲戚找个人去银行开户,亲缘关系越远越好,然后把户头账户给他,然后让岑远把家里原事情赶紧交代好了,最迟后天凌晨,他会去找他,把钱给叶明留下,他们两个人走。
岑远初初听到也吓一跳,“这么快?”这么关键的时间上哪找那个合适的人要要合适的账号啊?
想起余爸余妈给余明祝办的那几个教育基金的账号,因为教育基金存款没有利息税,余爸余妈借了好几个亲戚的名义办了四五个折,阿庆也会往那上面存一些钱,岑远赶紧报出那几串号码。
不过昨天才提这茬,今天就要执行?
越澈摇摇头,“你不用告诉我,你自己记得就行!”
“你要怎么诈死?挨上一枪,你心脏长右边了还是脏器位置天生与从不同啊?”岑远手心里全都是汗,控制不住的抓住越澈的肩膀,力气大得差点把越澈的肩胛骨捏碎。
越澈赶紧把他的爪子拽下来,他今晚还得拼命呢,被岑远废了琵琶骨可以死定了。
“都没有,你瞎想什么呢,电视看多了啊,枪子是那么好吃的么?是交易地点定在海边,我到时候跳了海叫他们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成了,倒是你,赶紧把家里处理完……”想起昨天提前告诉岑远就是为了让岑远能时间充实的处理琐事,没想到到底还是人算不如天算,心里就有点发怵,又问,“你会跟我走吧,会吧?”
这一问没等岑远回答越澈自己眼泪差点先掉下来,与岑远缠在一起八年倒像是在阴沟了当了八年耗子,唯恐暴露了岑远和岑远背后那一大家子惹出什么补不了的灾祸,说出去怕笑掉人家大牙,说出去亮堂堂的恶鬼越澈跟情人见面都得鬼鬼祟祟的,这日子哪还是人过的,要不是逼的狠了未来又瞅不见希望,他怎么会壮干断腕似的抛掉好不容易死亡线上打出来的名声地位?
这心情岑远自然也懂,重重点头,可以是还有点不放心,“真的没事?”想起一事,失声惊叫,“你不是旱鸭子吗?”
越澈被这一问问出了笑脸,“早学会了!偷偷学的!”
越澈打算匿下一箱子钱和一箱子货,等出了国,钱汇回来做岑远的安家费,而货自然是用来做两人在外面骈手抵足的原始资本。
越澈 就将他的计划和岑远说了,都是从社会最底层挣扎出来的人,岑远就算心里觉得这样的钱花起来手软,可以是比起吃不饱穿不暖的那些孩子,这可是天上掉来的元宝,心里跳的湍急,岑远重重的点头。
越澈临走的时候,伸长了脖子要一个临别赠吻,被岑远讪笑着横起胳膊推得老远,“别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矫情不,以后有得是你的!”
只是谁又能想到,就这么一语生离死别,最后,竟然成殇!
十二只装钱的密码箱,箱口微型炸弹箱内远程追踪,越澈在拿到一箱钱一箱货之后,将钱箱子藏到临海的一处悬崖凹洞里,只身带着一箱子价值五百万的高纯度海洛因跳海游住接应的偷渡渔船。
岑远,人赃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