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一边啃咬着姚远的嘴唇,一边牵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阴精上。
“帮我撸撸,好吗?”
姚远握住又热又硬的肉刃,他确实醉了,也确实被操懵了,可他不傻,他能感受到沈宴的温柔。
沈宴是个好人,他把他看穿了,还愿意帮他,这么温柔地对他说话。
之前的十几年,他真是让猪油蒙了心,从始至终,黎晟宇就没把他当人看,他究竟图的是什么呀?
姚远泪盈于睫,竟是哽咽住了,屁眼儿被杨喆狂插着,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啊,帮我,沈宴,哈啊,你也帮我摸摸,啊唔。”
沈宴心领神会,两人互相握着鸡8,替对方手淫。
眼神交汇在一处,沈宴心尖微颤,情不自禁地又吻上去。
两根大肉棒杵在身体里,姚远爽得不停哆嗦,自个儿的鸡8也一直硬着,在王小琛肚子上磨来蹭去。
王小琛已经半天没动静了,小处男爽得说都不会话了。
他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杨喆的那根东西,隔着一层膜,一下接一下地撞击着自己的大宝贝儿。
这种感觉太神奇了,王小琛在恍惚的激情里想,做完这一回,真是汽车轧罗锅,死也值(直)了。
杨喆猛干了百来下,想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忙停了下来,使劲喘气。
“C,真他妈爽,大叔你真是个极品,你下面两个小穴怎么都那么紧?太销魂了!”
杨喆这一急刹车,姚远和沈宴也暂时松开了对方,姚远难耐地晃了晃腰,颤声道,“别停,我就要到了,继续操我。”
杨喆斜祁,“嘿,你个老妖精!”
沈宴也抿起嘴角笑了,站起身来,目光炽热地望着姚远。
姚远呵呵地笑,侧身凑过去,握着沈宴硬邦邦的肉棒,张嘴含住了。
性器被柔软温热的唇舌包裹住,沈宴的身子陡然一颤,不禁低叹出声,“嗯。”
这个时候,王小琛和杨喆一块发起了总攻,王小琛从下往上顶,杨喆从屁股后面猛操。
快感汹涌而至,姚远倚在沈宴胯下,不受控制地晃动身体,吞吐着他的肉棍。
“唔嗯,唔,唔唔。”
四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姚远神情妩媚,没过多久,就抽搐着喷精了。
姚远是活活被插S的,鸡8挺翘着,青筋暴起,喷出好几股白色的W浊。
“啊啊,嗯,哈啊,天啊,大宇!”
姚远在濒死的高潮中,恍惚叫出的,却是黎晟宇的名字。
声音虽然不大,可是沈宴和杨喆都听见了,只有王小琛嘶吼着泄精,没有听到。
杨喆目光一凛,掐住姚远的肩膀,发狠地把鸡8捅进gaNx最深处,“C!”
沈宴怔怔地望着姚远,心里边一抽一抽的疼,大宇?原来那个人叫大宇。
这时候杨喆也射了,三个人几乎是同步到大了欲望的顶峰。
王小琛喷的量最大,浓稠的精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挤出,流到他大腿根上,“啊!我死了!我他妈要爽死了!”
姚远慢慢放松下来,完全没发觉自己刚刚叫了谁的名字,闭着眼回味无穷地哼哼,“好舒服啊,好舒服,唔嗯。”
杨喆死死盯着姚远红媚的脸颊,愤愤地咬牙,“大叔,你刚才……”
“杨喆!”
沈宴吼断了杨喆后面想说的话,杨喆瞪了他两眼,终究没再问什么,“啵”的一声将肉棒拔了出来。
乳白色的液体从姚远屁眼儿里涌出来,一股接一股,显得色情极了。
姚远身体酥软,渐渐支撑不住,倒在了王小琛身上,“唔,唔嗯。”
王小琛痴痴瞅着姚远,捧住他的脸又亲上了,“我喜欢你,姚远,你,你会怀孕吗?”
姚远捏着王小琛的嘴巴子,呵呵嬉笑,“傻瓜,我现在是安全期,安全期你懂吗?”
王小琛傻傻摇头,“不懂。”
一旁的杨喆套好衬衣,坐到窗户边,刚点上颗烟,就被王小琛逗乐了,“你啊,小毛孩子儿,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王小琛抱着昏昏欲睡的姚远,傻笑道,“嘿嘿,姚远,你要是能怀孕多好,那你就能给我生小孩儿了。”
姚远这时候迷糊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低声哼哼着,“好,生就生,我能行,唔没,没问题。”
杨喆翻了个白眼,吐着烟圈玩上了,“甭犯傻了王小琛,你刚才没听见啊?他心里头有人了,要生孩子也得跟那人生,哪轮得到你啊?”
王小琛愣住了,怀里的躯体温热柔软,他心里却拔凉拔凉的一阵绞痛。
姚远睡着了,王小琛心里难过,也不说话了。
四个人中,只有沈宴一次都没有S,他拍了拍王小琛的脑袋,微笑道,“没事儿,甭郁闷,他喜欢那人不要他了,你还有的是机会。”
王小琛一听,立马咧开嘴笑了,“真的啊?你怎么知道的啊沈哥?”
杨喆也是一怔,“就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宴穿好浴袍,也把烟点上了,“你们猜啊,猜出来有奖。”
杨喆冷笑,“有什么可猜的?咱不就是玩一夜情吗?你们俩还打算海誓山盟是怎么着?”
沈宴笑而不语,王小琛将姚远放平在床上,着迷地看着自个儿的精液,从那条粉嫩嫩的比缝里流出来。
“不是一夜情,我是对他一见钟情了,啊不对,是一C钟情。”
王小琛心满意足,搂着姚远特别乐呵地说,“从今往后,你就是我老婆了,嘿嘿!”
杨喆无语地望着窗外,“你呀?想老婆算是想瞎了心了。”
王小琛在姚远脑门上大力嘬了一口,“唔么!盖个章,我老婆就是这么稀罕人,可不能让别人抢走了,我以后得看住喽。”
沈宴走到杨喆旁边,杨喆斜眼瞥他,“怎么茬啊沈大爷?难不成你老人家也动心了?”
沈宴摇摇头,狠狠嘬了口烟,“这世界上哪有什么真爱啊?我从来不信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杨喆也乐了,“谁说没有啊?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大哥,还有那萧家和孟家的臭小子,他们几个还不是真爱?”
沈宴浅浅的笑,“那谁说得准啊?以后怎么样,只有老天爷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