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让那丫头相信了,就一定会带我们去找谢迅。”
张无心心里骂道:“呸!我才没有那么笨呢,凭你用什么法子,我也不会带你去。”
可当她听着朱长玲的主意,浑身发冷,整个后背都湿透了。
因为如果不是她知道真相,她真的会带他们去!
朱长玲的方法简直有点疯狂。她先是要让张无心沉醉在朱九贞的温柔乡里。然后故意在张无心面前演一出戏:突然得知了“好姐妹”张翠过世的消息,在她面前痛哭一场。让张无心误以为这是母亲的好友,就算她不暴露身份,也会卸下几分心防。
又假装救了被追杀的谢迅,把她带到庄子里。谢迅发了狂,暂时得关起来。这个谢迅找一个人假扮就好。
张无心一定会欣喜若狂,对朱长玲千恩万谢。
蓝莓山庄救下谢迅,得罪了很多人,就会不断有人来刺杀。朱长玲再假装为了救张无心,受了伤,扮出一副快死的样子,哄得张无心答应很多事。
接着让“发狂”的谢迅跑出来,自己不愿伤她,甘愿挨揍。
而张无心马上会发现这是假的义母。
朱长玲故意不相信。
张无心只能马上说出义母的各种特征来证明,否则为她受伤的朱长玲就要被打死了。为了解释自己对谢迅的了解,她不得不提到自己的身份。
此时“武林中人”要攻上山来,自己不得不遣散她人,一把火烧了庄子,逃命去。
到这时候,为了谢迅和张无心无处可去还受伤的自己,张无心能不带着她们去投奔谢迅?
张无心再谨慎,也只是一个孩子,见了那样的火光和流血场景,能不想回家人旁边?
此时再告诉她,等找到谢迅就让朱九贞和她完婚,就不信她不愿意!
张无心是真的傻了。她没想到朱长玲是这样一个疯子。
一环套一环的好计策。
如果一开始没有发觉,没有保持警惕,在这里待久了,再给我按这个来一轮,我真的能逃得过?张无心想道,她肯定逃不过,谁能想到有人能毫不犹豫地烧毁自己的庄子。
她感受到阴谋算计的那种恐怖,让人浑身发抖。
这时,大门猛地被人推开。
一个本身清丽的嗓音怒气冲冲地说:“朱长玲!你,你这个疯子,你骗一个孩子,我也管不着你,没想到你疯到连自己的庄子也不要!这么多年你管过吗?还不是我在费心,你倒好,没上过心的东西一把火烧了是不心疼,我告诉你我不同意!”
“相公,你怎么来了?快回后院去,这里是书房,你一个男儿家怎么能到这里来。”
原来是朱长玲的夫君何洛儿。
“你先告诉我是不是要烧庄子。”何洛儿咬着银牙道。
“是。”
“好。这么多年,我受够了。你要烧就烧吧,烧个精光。我告诉你,我娘生病了,我要回乡下照顾她。你不用管我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唉,好吧,你去吧。最近我的事情的确很多,照顾不了你,你去乡下也挺好的。等我拿到屠龙刀就来找你,好吗?”
何洛儿眼里最后一丝光也没了。
他一脸失望,没想到朱长玲都不挽留一句。他自嘲地笑笑:“不用,我不会回来了。当然,到时候这里都没了,我也回不来了。”
说完,停顿了几秒,见朱长玲什么话也没说,终于流着泪头也不回地走了。
朱长玲摇头,知道何洛儿是在放狠话。虽然绝对不会主动回来,但到时候自己亲自带着礼物去赔罪一番,他一定会原谅自己的。实在不行,就带点伤过去,不怕他不心疼。
一个男人嫁了人后,总是离不了他的妻主。这就是男人的宿命。就算嘴里再骂她是个冤家,但无论到哪里,都把自己当成她的人。
突然,她发现有个人默默地坐在窗边。她吓得跳起来:“你是谁?”
“你去哪儿了?”
她点了灯一照,果然是朱九贞。
她的第一道陷阱。
“有毛病啊你,一声不吭,差点把我吓死。”
“你去哪儿了?”
“我还能去哪儿,如璧那里。”
“你们喝了烧酒。”
“对。”
“也不带我。”酸溜溜的。
“你这语气,你是吃她的醋还是吃我的醋。”
“谁的醋也不吃。”
“不吃醋你一个人在这儿等着干什么呐。”她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着床。
“我无聊不行吗?”他挤过来学她坐在地上。
“你无聊?那么多人陪你玩。”
“我说无聊就是无聊。”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袖子,看完袖子看脚丫子。
温暖的灯光下,他的侧脸格外娴静美好,影子折折迭迭倒在床上。
“怎么不穿鞋,不冷吗?”她捂住他一只脚。只觉得手下滑腻非常,软绵绵的。大脚趾诱惑地翘着,脚趾头粉嫩嫩的,足弓的弧度很性感。脚上不知道抹了什么,很香。
她握住脚闻了一口:“好香,你抹什么了?”
“什么也没抹。”他抬脚抽了几下没抽出,袍子从小腿滑到了腰上。
“知道自己脚好看,故意不穿鞋袜在这儿等着是吗?”
他脸红了红,张张嘴似乎想解释什么,却什么也没说。
“想诱惑我?” 她侧头咬了一口他的脚。
她想到这个人穿着薄纱衣,光着脚在这里摆着姿势等她回来,不知道等了多久,有一点想笑。
“嘶——” 他轻声痛呼,没有回答,只是问她:“那你有被诱惑到吗?”
她一瞬间感觉心里燃烧了熊熊的烈焰,看着他的目光中透露出情欲的危险。
只见他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头发全部散落,松松的像云。
她摩挲着他的脚踝:“这里,适合戴一条脚链。”
他面无表情地说:“哦。”
她用牙齿刺他脚心的肉,像有小针在扎。敏感的脚心被锋利的牙齿或磨或咬,引起一阵阵刺痛。只用上牙是磨,上下牙一起是咬,酥酥麻麻的。
她呼在他脚上的鼻息好烫,让嫩嫩的脚好痒。嘴里叼着肉,像咬住猎物的狼,眼睛却死死盯着他的脸,在夜晚显得绿莹莹的,像饿狠了。
“呀——”
被咬疼了,他也不敢生气,只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嘴巴微张,半是呻吟半是痛呼。呻吟的时候还故意盯着她的眼睛喘气,很淫荡的样子。
轻轻咬的时候,他就只哼哼,重重咬,他就喘着气呻吟。
他打定主意今天要让她亲自己,不能这么被动了,必须主动出击。两个人的关系必须进一步了。
他看着她,眼睛里面像有只小勾子,勾着她不断倾身往前,要去寻他的唇。
握着脚的手没有放下,反而抓住脚踝,把脚放肩上,手顺着小腿往下摸,越往下摸就离唇越近。直到大腿被紧紧压到胸口,膝盖挂她肩上,纤细的小腿贴着她的背,她的唇终于贴上了他的。
才亲了一会儿,她就停了下来。
他很惶恐,以为自己失去了魅力。在半空中没有着落,像只无枝可栖的雀鸟。
她把他的腿放下,他伸手拉住她的袖子,怕她跑了。
她顺势握住他的小臂往自己方向扯,然后伸手在他的后颈摸了摸,按住他的后脑不容抗拒地往下压,压在自己腿上方。
“给我舔。”
他愣了,没有想到要做这个。他以为亲吻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快点。”
按计划,她永远都在被他勾引,魂牵梦绕的,骗了感情丢了性命害了义母。
而美人也只是远观不可亵玩。
既然你们要让我入套,那我当然不能只看看了,我偏要吃了这块肉。
他挣扎了一下,被压得死死的,颈下的动脉被控制着,仿佛会毫不留情要了他的命。
哆哆嗦嗦,心里默念:为了屠龙刀......
娘说过,不管张无心要什么,都得答应她。
他下定决心,反而动作迅速起来,褪了她一件裤子。
又要去剥她的袍子,她一手挡住:“不用。”
张无心坐在地上,地上铺了绛红金牡丹的毯子,背后靠床,一只腿支起,一只腿放地上。
仍旧是早上出去穿的灰袍子,仍旧披着黑狐裘。
朱九贞的袍子已经松散,从张无心的角度能从领口看到里面。
雕刻般精致的锁骨,白玉似的肌肤,在灯光下是暖调。她伸手一拉,露出一半肩膀和一点殷红。在殷红上把玩,掐了一把,催促:“不会吗?”
朱九贞把头凑到她腿心,神袛一般的容颜,伸出粉嫩的舌头,隔着薄薄的裤子在上面挠痒痒一般划过。
她感到一阵很浅的酥麻。
他把她的腿弯曲,在大腿内测轻轻地啃咬,吸吮。用舌头在整个腿心的周围划着,像鱼尾扫过。
然后覆在整个腿心上一舔,张无心“嘶——”了一声。舌头朝着上面凸起的一粒舔过的同时,瞬间带来一种刺激和战栗。让大脑的神经紧张起来,全神贯注地锁定这个部位的感受。
他两手抓紧她的两腿,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过小豆。然后改舔为刮,加大力度。她的气息急促起来。
因为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起到缓冲的作用,所以减少了舌头刮上去的涩意,只有阴蒂感受到被刮的快意,下面流出了水。
她低头,看见他匍匐在她脚下,平日里整整齐齐的漆黑头发凌乱地散在地上,洁白的纱衣皱皱巴巴。
先是宽阔的额头,再是浅浅的眉毛,卷翘的长睫,又直又挺的鼻梁。
平日里总是高高在上的美人,现在脸颊上却绯红一片,微微皱着眉头,尽心服侍着自己。不断观察自己的反应,一点一点调整自己的角度力度范围方式。
高傲的头颅被狠狠压下,像只狗一样伸着舌头。如玉的额上蒙上一层薄汗,眼角有些红。
软软滑滑的唇瓣伸出充血的舌头,嘴里流出口水,舌头不停地刮上刮下,在阴蒂上激起一阵阵充电般的快感。
他阔大舔舐的范围,由下而上,慢慢舔过肉缝,再刮上阴蒂。阴蒂的神经范围很广,受到的刺激更大,爽得她脑中一激灵。
她脸上仍然一副很冷静的样子,没有任何羞意,也没有做出什么大的反应。
他舔着舔着,发现她表情甚至有点无聊。他有些不满,但是只能继续不停地舔。
她被刮着阴蒂,感受到一下一下充电般的酥麻,这种感觉有点痒,很舒服。
但那种感觉会慢慢钝化,好像有点麻木了。可是能感受到不可以停下,必须继续,后面好像会有什么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