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和也说,对,枝枝根本没有嫌弃我年纪大。明明话是正常话,但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金铛头尴尬地哈哈,也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
等人走光了,薛裳枝看温景和孤零零站那里,很可怜的模样,顿时气笑了,问道,话都被你说光了,你还做什么在那里装可怜。
温景和道,枝枝,我中午吃鱼,被鱼刺到了。
薛裳枝默默拿起掉在地上的东西,没说话。
温景和落寞道,你都不心疼我了。
薛裳枝:
她没法理他,越理他他就越戏精上身,反正一来她不喜欢那些人,二来这些年她被他用各种奇怪的话搞糟的姻缘不止这一桩。
因为今日时间太迟,薛裳枝来不及回宫中吃饭,就随意摊了几个有很多葱花的葱花饼,和几个没有葱花的葱花饼。
一旁打杂帮忙的徒弟问,没有葱花的葱花饼,为什么也叫葱花饼?
薛裳枝朝他翻白眼,老婆饼里有老婆么?夫妻肺片里有肺片么?
徒弟想了想,觉得还真是这样,决定晚上回家给自家娘子做一盘没有肉的肉饼和一盘没有汤的豆腐汤。
薛裳枝把饼端出来的时候,温景和还没走,乖乖坐在面前等吃饼。
薛裳枝把没有葱花的葱花饼放他面前,温景和就慢条斯理吃起来。
吃完两个就不吃了,搁在一边,然后盯着她盘子里的葱花饼,似乎想试试,真和高傲的猫似的,就想从主人盘子叼东西吃。
薛裳枝又想翻白眼了,你能不能不要浪费粮食。
温景和低落说,对不起,我既不年轻漂亮,还浪费粮食,你不喜欢我是应该的。
薛裳枝,闭嘴。
她给了温景和一丁点葱花饼,连味道都尝不了。而自己则把盘子拉过来吃光了,没有葱花的葱花饼味道竟然不错。
温景和问她,枝枝,什么人能够做新东方烹饪学堂的师娘呢?
薛裳枝随意说,能吃葱花饼的。
温景和叹口气,那可能需要很漫长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