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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试试吗?”
    夏倦书拨开她落在耳边的头发,手指磨着她耳垂,哑声道。
    阮思歌脚都不敢往下探,身子微酥,她算是看出来了,之前夏倦书还说她想要什么不主动说,明明自己才是最会的人。
    心里这么想着,她手上却很诚实的摸了一把,果真还真是硬的,傲娇地说,“还真是。”
    阮思歌几近沦陷,主动回应他的吻,背后的扣被解开,意乱情迷间,剩下的哪怕一点点都阿晋不让写哇,火速赶来改章,但我不知道补全字数要补哪呜呜呜,辛苦大家看我稍微水五十多个字。(哭……)
    点火的人却是最先清醒过来的人,夏倦书松开了她的唇,头埋在她颈间,调笑道,“完了,家里没有。”
    阮思歌也瞬间清醒过来,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脸顿时红的跟嫩桃一样,抬脚去踢他,“没有你让我摸你腹肌。”
    她难得用了几分力,夏倦书一个不备,被她踢得往后退了下,在被窝里又厚着脸皮伸手搂回来,“下回让你继续摸。”
    “起一边去。”
    两个人在床上闹了许久,总算听到门边啊斑的动静,夏倦书忙起身开门把六只猫咪领出去喂食。
    美色惑人啊。
    阮思歌气呼呼的,在被窝里又打了几个滚,愤愤然起床去洗漱。
    早饭夏倦书看她眼神实在愤怒,咬着包子保证道:“下回一定买回来。”
    阮思歌不稀罕了,知道他在拿自己看玩笑,故意道,“别买。”
    “有本事你永远都别买。”
    这下轮到夏倦书苦着脸了。
    ————
    证据充分,阮思歌对月厢晚报的起诉很顺利,主要还是归功于娄晓蓉多年来一直致力于订购这个杂志,知道是对手故意黑她以后,拉着阮常跃把过去几年的报纸全翻了出来,每一个有关她的都标了出来拍照留存。
    富文议眼见告饶和和解都没用,找来律师想把她控诉的诽谤罪转到名誉侵权上。
    由刑法转到民事法上,罪名就轻了很多。
    内容方面,月厢晚报多是以一个评论者和记录者的角度报导她一些比赛和圈内对她的评价,最严严重的一点不过是把小事放大放坏了说,并不是完全的捏造事实。
    他们只能抓住月厢晚报销量和这些年持续的造谣来破,但这些年纸媒式微,影响力大不如前,尤其月厢晚报是一小个圈子的纸媒,更难定罪了,律师萧静还是建议她做好败诉的准备,但最差的结果对她来说也算满足了,月厢晚报再也不能发布有关她的新闻。
    重头戏在夏倦书那里,知道当年的真相后,更具体的去江礼大学官网找到了那年研讨会的时间,正式确定了父母初见的时间,再一查当年新闻上曾热闹一时的富文玥离婚案,也知晓了富文玥和陶彦茗的离婚时间。
    时间足足差了三个多月。
    他正在逐一排查当年有发布夏白鹿是小三的新闻媒体,月厢晚报自然是第一个被他列入黑名单的。
    富文议这边阮思歌的事情刚有了点眉头,突然又收到了另一封律师函,明明白白写着他当年那期晚报发行了两万册,内容又是如何造谣诬蔑的。
    数量到达这个程度,就不简单是名誉有损了,把他送进监狱都是正常的。
    富文议慌不择路又请了两个律师应对。
    开庭那天,阮思歌正在准备独奏会的彩排,挪不开时间去,结束后收到夏倦书发来的短信,【判了,有期徒刑两年。】
    月厢晚报只是出头鸟,当年能达到那个阵仗,不仅仅是他一个报纸能做到的,夏倦书接着参加了一场又一场起诉,决心要把这些造谣新闻媒体全都告个遍,
    阮思歌首场独奏会也悄然来临了。
    总时长共一个小时,节目单是早在卖票时就公布出来的,全部共七曲。
    阮思歌自己手上有六张票,看台位置是最好的,师父加上师兄师姐,自家三口,正好一人一票。
    阮常跃四周看了眼,跟妻子分享,“都坐满了诶。”
    娄晓蓉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藏绿色旗袍,对他没世面的行为表示嫌弃,“票都卖完了能坐不满吗?”
    靳珧微一颔首,跟一旁坐着的夏倦书打了个招呼,“你好。”
    夏倦书态度更加恭敬,“你好。”
    弦记主人夏倦书也是故去陶彦茗独子陶樾的消息在他起诉富文议那时就传了出来,不过短短一个月,接连起诉了四家媒体,他手腕强硬,请的律师班子也是顶级,一旦撞上,节节败退,这些媒体也纷纷发表了道歉书澄清当年的误会。
    路家的产业受竞争公司打压严重,明眼人都看出来是他的手笔,不敢帮忙。
    可以说是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但眼下这位霁月清风的弦记主人,似乎忘了他的本职工作,靳珧送去的琵琶订制单,他已经半个月没理了。
    正好当面撞上,靳珧直接问出了口,“最近有时间帮忙做一把订制琵琶吗?”
    夏倦书一愣,下意识想拒绝,接受到靳珧略带警示的眼神,又改了口,“有的,您发信息到弦记邮箱就成。”
    靳珧:“我发了,但你半个月都没读。”
    夏倦书:“……”
    “我回去看,尽快赶出来。”
    师丽姿听到笑了下,转头就跟葛慧君分享了两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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