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懵了的官员终于如梦初醒一般上前押住陈绍,这位方才还趾高气昂的监斩官,转眼间就被押进了囚车。 或许正如薛继所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一点冰霜落在手上,徐阑微微一愣,抬起头看向略显阴沉的天空。 长宁十九年的第一场雪,来的异常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