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谢婉宁就感觉腰身一紧,她的头颈被迫上仰,然后就感觉到嘴唇处传来温热的气息,她没有抵抗,唇齿很快就被分开了。
两个人的气息交缠,谢婉宁很享受这种感觉,她原本搭在陆起淮肩上的双手慢慢就越环越紧了,她觉得浑身都酥麻了起来。
良久,两个人才分开,原本候在一旁的小丫鬟早就有眼色的退出去了,顺手还带了门,屋子里就剩下了两个人。
陆起淮的气息有些粗,他抵在她的额头上:“这样才叫尝到了,如何,甜吗。”
谢婉宁感觉到陆起淮沉沉的气息,她这回就敢仔细去瞧他的眉眼了,他的眼睛里像是有火花闪过,只为了她一个人,她感觉很开心。
谢婉宁又抬头去吻了吻他的下巴,然后双手搭在他的颈窝,又慢慢往下移,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结上,叫他和别的姑娘有牵扯。
陆起淮只觉得身子更热了,她自然没有用力,却越发的撩拨他,他控制不住了,另一只手就轻车熟路地解开了她的衣襟,然后摸了进去,软的不像话,陆起淮觉得那处绵软好像更大了,似乎是胖了点儿……
谢婉宁的身子也有些软,她的衣襟凌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樱色的肚兜带子斜斜地落在颈弯处,红与白的鲜明对比,媚的像只妖精。
陆起淮把她抵在身下,然后拉着她的手往下……
谢婉宁就感觉到他腰际紧实的肌肉,唬地人脸红心跳,她在上面轻轻地抓了几下,声音喑哑,又娇又媚:“起淮……”
陆起淮是当真受不住了,然后一下子沉进她的身体,舒服地喟叹出声。
谢婉宁有些迷糊了,身子软的像一滩泥……
……
第二日一早,谢婉宁起来的时候就发现身旁已经空了,想来是陆起淮上朝去了。
她的一只手臂撑在床榻上,声音还带着那种事后的娇媚:“山栀,帮我拿衣裳来。”
山栀脸红心跳的,姑娘身上的红痕密密麻麻,就连那等私密处都是,足以看见昨晚俩人的激烈,也是,昨晚上那红烛直燃到半夜,就连她们在外面守夜的都能听见屋子里姑娘像是哭音儿的哼唧,还有姑爷沉沉的粗气声。
山栀虽还没嫁过人,但是服侍姑娘久了,自然也就知道这些事情了。
山栀趁着谢婉宁换衣裳的时候赶紧晃了晃头,脸上的红热也退了些,姑娘自嫁进来以后,姑爷同她可是恩爱的紧,如今也有小半年了,想来身子也快有动静了吧,然后就道:“照姑娘和姑爷的进度,想来再过些时候姑娘就能有身子了。”
谢婉宁原本还在穿衣裳的手却忽然停顿了一下,前世她及其厌恶同赵彻的事,所以在一开始就饮了一味药,吃了那药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孩子了,也算是清净。
谢婉宁嗯了一声:“出去端热水来吧。”
山栀没有瞧见,转身就走了。
谢婉宁慵懒的眉眼一下子就落了下来,孩子……若不是山栀提起这回事,她早就给忘了,她前世自然是不能再有孩子的了,可是今生,她是想要孩子的。
谢婉宁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她嫁过来也有三个多月了,肚子里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她听说许多妇人都是刚过门就有孩子的,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她什么时候才会有呢。
……
天气越发的冷了,也近年关了,陆起淮等朝廷命官都休了假,算上去有好长一段假期。
陆起淮休了假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带着谢婉宁去了先前去过的洛水边的酒楼,那次去的时候恰巧遇上了韩蕴仪落水,那桌子的菜自然浪费了。
谢婉宁也不客气,她知道陆起淮实际上是有许多银两的,因此就放开了点,她先是点了汤绽梅、雪霞羹、橙玉生名字看上去极美的菜肴,然后又点了好些菜色,足足点了一桌子的菜量。
伙计乐的眉开眼笑,这是遇上大主顾了,他心想若是天天都能遇上这等大客户多好。
等伙计走后,陆起淮就道:“上次点的菜都没用上,我就想着再带你来一次。”
谢婉宁眉眼弯弯:“上次可把我心疼坏了,那好些菜竟都没尝到,这次可一定要用完。”
谢婉宁又笑着说:“我方才点了那许多菜,可别再掏空了你的私房钱。”
陆起淮捏了捏她的脸,软的很:“你放心吧,养你总还是养得起的。”
陆起淮就指了指窗扇:“还是上次那个包间,从这里看,能看见洛水,现在都结了冰了。”
窗扇像是琉璃做的,在冬日里也能瞧见外面的场景,谢婉宁往外看去,就看见洛水结了冰,很是实诚,上面有好些公子哥和小娘子在走冰,俱都穿了厚厚的斗篷,离的这么远,谢婉宁都能依稀听见外面欢笑的声音。
她眼睛里都带了光:“等过两天咱们也来走冰吧,你不知道吧,我走冰可是厉害的很。”
陆起淮就笑:“我知道,你忘了冰嬉节了。”
谢婉宁这才想起来,然后吐了吐舌头。
冬日的阳光从琉璃窗里面打进来,暖洋洋的,谢婉宁很喜欢这样安静的时刻。
忽然间槅扇外就有声音响动,不是伙计的样子,谢婉宁就有些好奇。
陆起淮却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