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天,刚刚上任的男朋友倒是十分称职地每天接送上下班,但小轿车一趟来一趟去,快得两人好几天连话都没说上几句。
路行舟正经得跟个禁欲的和尚一样,每天按时按点接人送人,除此之外连女孩的手都没有碰过。
席向月实在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忍了几天之后脾气也上来了,这天路行舟照常把她送到巷口,她闷着头解了安全带就下了车,连句再见都不想多说。
路行舟眼看气氛不对,绕过车头将人拉住,“怎么了?”
?
问她怎么了?席向月火气冒到脑门儿,深呼吸两口气才稍稍平静下来,干着嗓子回了句没事。
路行舟也不是迟钝的人,但可惜没什么哄人的经验,愣了几秒后顺着手臂捏住女孩儿柔软的手。她手指细软修长,本是很漂亮的,可路行舟抚到掌心,又捏了捏指尖,才感觉到一些不同。
他没有摸过其他同龄女孩的手,但也知道自己打了这么多年篮球,也没有这么明显的茧。
席向月感觉到男生忽然的僵硬,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是因为什么,她眼神闪烁,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男生牢牢地握在手里,强势又温柔地把女孩的手指掰开,猝不及防地低头轻吻了一下掌心,却什么都没问,
只说,“明天下午来接你补课。”
席向月还被一阵莫名其妙的热气烘着,脑子懵懵的,只是条件反射地回了个嗯,不敢看他,抽回手快步走了。
//
路行舟没开车来接人,席向月从巷口出来,看见站在路边的男生,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子懒散味道,注意力极其涣散地盯着其他地方,等她走到面前才发现人来了。
女孩敏锐地看到他眼下的青黑,嘴唇没什么血色,但脸颊却泛着红晕。
“今天没开车,打个车吧。”
男生一边说一边走在前面,席向月不想跟他计较那么多,主动拉他手,却瞬间被他手上的温度烫到,跟平常的清凉感完全不同。
她皱眉,举起手要去探他额头,“你生病了?”
路行舟有气无力地按下她的手,“没事,吃过药了。”
席向月沉默不言地盯着他,怀疑自己找了个什么林黛玉一样的男朋友,动不动就感冒发烧,怎么这么娇贵呢?半晌才轻叹了口气,抓紧他的手拦了辆车将人塞进去。
/
路行舟病得不轻,席向月翻箱倒柜找出来药箱给他测了下体温,直逼39度。再看一眼他早上自己吃的药,平平无奇的感冒药和维C——难怪,一点作用都没有。
她把人塞进被子,找了几颗自己以前吃过的退烧药,又倒了杯温水送到床边,“晚饭时间还没退烧就去医院。”
“没见过你这样的,妈妈就是医生还把自己搞成这样子……”
路行舟有苦难言,乖乖喝了药把被子搁到床头柜上,声音不大不小嘀咕了句,“怪谁?”
席向月没听清,“啊?”
她俯身凑近男生的脸,距离格外近。路行舟侧开脸,缩进被子里,“我要睡了。”
没听到女生回答,刚想探头看她在干什么,就感觉到身侧塌陷了一块,被子也在拉扯间往旁边移。下一秒,一只纤细的手从身后绕到身前。
路行舟整个人石化了一样,僵了好几秒才哽着嗓子开口,“你干嘛?”
席向月觉得他身上床上的味道都好好闻,惬意地闭着眼睛,把手环得更紧了些,前胸紧紧贴着男生后背,“没办法补课就补个觉呗。”
发烧带来的混沌让路行舟反应有些迟钝,可他还是很清楚地感受到后背的触感。女孩软软的身体让他有些飘飘然,连嗅觉都敏感了数倍,只觉得没有什么味道这样引人堕落。
他闭眼,深呼吸,然后生硬地拉开女孩紧紧抱住他的手,转身把人往外推,“去客房睡。”
?
席向月狐疑地皱眉,这人到底在端什么高姿态啊?主动送上来的软玉温香都不要,还是自己根本勾不起他的兴趣?
她审视地直视他的眼睛,可路行舟同样沉得住气,人在病中又面对着这样从未经历过的场面也没露出什么破绽。席向月不服输地往前拱,换了攻略方式。
“我身上凉,帮你降降温嘛。”
路行舟被她抱着,一动不动,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开什么玩笑,降温,不把他烧了就不错了。但席向月哪会老老实实听他的,她那逆反因子是刻在骨子里的,越不叫她做什么她越要做。
他把靠枕抽过来放在两人中间,“行,你在这儿睡。”
席向月被他这操作搞懵了,无言几秒,忽地火气上来了,她直接迈腿越过枕头翻到男生身上,“你现在这么虚弱,我要是真想对你做什么,一个枕头能拦得住我?”
她俯身把唇落到男生微烫的脸上,“路老师,此地无银叁百两了…”
环境和动作都将此刻这个场面衬得更加暧昧,四周气温似乎在直线上升,路行舟脑子是被烧糊涂了,他破罐子破摔一样捏着女孩后颈将人固在距离自己的脸不到五里面的距离。
“席向月,你胆子真的很大。”
不知道是因为生病还是别的什么,他声音又哑又低,有一种被束缚住的感觉。这声音灌进席向月耳朵里,像灌进一杯浓度极高的酒一样,引得她也醉熏熏的。
身体似乎不受控制,她眼里闪着光,完全凭借本能,对准男生略微干燥的薄唇吻下去。
—————
家人们!放假啦!我回来啦!
跟朋友好好玩两天然后恢复日更!
事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