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坐卧都多了些不便,因而平日里得了闲,顾沅便是懒懒地躺在贵妃榻上,眯着眼睛打盹。
只是时常会想起自己做的那个噩梦,若是生下来孩子是一只灵猫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那是万万不被凡人所容的,可若是让她自己亲手毁了肚子中的胎儿,她也是百般不舍的。
太医令把脉时每每都是脉象一切正常,每天都是一碗碗苦药汤子,也唯有太医的话能给顾沅带来稍稍安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然这么在意凡人的话。
每次太医把过脉之后都会去皇上那里回话,太医令行医多年,宁远很是放心,再加上倚梅苑都是李公公亲自挑选的人儿,他去的次数并不多,不单单是因为朝政繁忙,更多的是因为衣服下那具白花花的身子他是一点也吃不到。
直到七八个月时,太医令说是胎象稳定出不了什么大碍时,宁远去倚梅苑的次数才多了起来,就是难为顾沅要么躺在床上让宁远进进出出,要么就是挺着一个大肚子跪在地上给他口,但好歹终究是顾及着她的大肚子,动作起来也是极为轻的,生怕伤到她和腹中的孩子。
宁远也不怕她不听话,每次去的时候从倚梅苑西厢房的调教室中随手拿根藤条或者是软鞭,也不伤及皮肉,只是在厉害处微微训诫一下,只消一两下,那人儿便乖地如同一只猫咪一般,泪眼婆娑地吩咐什么就做什么。
顾沅刚刚进七月的时候,宁远憋的实在是难受极了,大步迈进了倚梅苑,看着小心翼翼但却很是困难地下跪行礼的顾沅一时间兴致更浓了,想着前几年司籍宫女教的那些东西,突然福至心灵,也不喊她起身,只是命所有宫人都下去,又上手把顾沅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一个干净。
白花花的身子暴露在视线当中,肚皮像一个球似的被撑得圆滚滚的,更加吸引人的便是那略微小一点但也是浑圆浑圆的雪球。
顾沅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开始砰砰砰剧烈跳着,只觉是宁远又要做些什么,但是不由自主地喘声就重了起来。
宁远很是自觉地靠了过来,把她的一双皓腕绑在身后,松松散散的,但是顾沅却是挣扎不开的,而自己的一双大手从一侧夹住那对雪球往中间挤去,雪球被挤得有些疼,但却在中间形成了一条长长的、深深的沟。
顾沅眉峰紧紧蹙起,若非此刻双手被紧紧缚着,她是一定要推开的。
宁远试探了一番很是满意,又松开了雪球,这次把自己的巨大放在了两球中间,把那一对球朝自己的龙根挤去。
软软嫩嫩的,但是也是很紧的,雪白的乳肉柔软地包裹着越发勃起的龙根,推磨着男人的骄傲,又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宁远一下下地模拟着进出小穴的动作,在顾沅一声声的唔唔声中冲刺着,
“噗”,滚热的精液,从宁远的阳具之中喷涌而出,宛若播种一般浇灌着她的整个小腹。
看着有些愣神的女人,宁远再一次觉得这般温顺软糯的人怎么也不像从前阴阳怪调、男女莫辨的顾督。
乳沟两侧的皮肤被他的硕大磨得红肿不堪,隐隐有破皮的迹象,宁远走后,清风清水二人给她沐浴了一番,又择了一些药膏仔仔细细地涂抹磨破的地方。
半年多来,顾沅也隐隐察觉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就算不被宁远作弄,她这具身子似乎是早已经适应了调教,不说宁远入她,就是那双大手一碰她,顾沅就觉得底下一股热流呼呼而下。
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便罢了,随她去吧,不过是一场劫,这一世结束了,又有何干系呢?
清风扶顾沅过去用些甜点,顾沅小心翼翼地下床,一手扶腰,一手摸着自己浑圆的肚子。
她从不曾想到有一天,自己的肚子也会孕育着一个很小的生命。
这个孩子生下来,她会对这个孩子很好的,她可能年轻一些,但是会竭尽全力地爱自己的孩子,回灵谷的时候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把孩子带回去。
眼前的几块点心甚是精致,顾沅多用了几块,很是可口,腹中的孩子似乎也是感受到了,不停地踢着她,顾沅还是有些担心,要是真是一只猫崽,她也会很喜欢的,就是这些凡人……
————————分割线———————
小说+:『52ьしωχ.cο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