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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水来送开顾沅的时候一看她这副狼狈的样子便知道皇上来过了,心里微微有些忐忑,怕皇上因自己自作主张而责罚,压下些不安,清水给顾沅松了绳子,果真身子一道一道的红痕。
    尽管绳子去了,顾沅也是动弹不得,四肢什么的已经麻木了,清水给她捋了捋四肢,这才一点点地恢复了知觉,犹豫了一下,清水还是取下了那根木势,顾沅的嘴合不拢,木势离口时拉出了很长的银丝。
    晨间盥洗又费了不少的功夫,而后便是早膳,几样简单精致的点心,清风端着一碗药过来,顾沅眼见是她连忙略带愧疚地问她为何不多休息一会儿?清风笑着摇摇头说没事,顾沅心下更是愧疚,接过那碗汤药来一饮而尽。
    过了些时候,太医便来了,无意中触及那红肿的掌心也是波澜不惊,把了脉之后便走了,只嘱咐说那汤药要日日喝,切记不要忘了。
    虽然太医未说只言片语,但即便是有不过才半月多也是不可能试出来的,因而顾沅晚上必得挨那十下戒尺。
    白天的日子最是难熬,顾沅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坐在床沿上看着灰色的墙壁发呆,半个多月,床正对着的那面墙一共有多少块砖她已经数了一个遍。
    这间密室里一天的光线都是一样的,唯一知道大致是什么时候便是一日叁餐再加上晚上宁远的作弄。
    这日子着实是有些难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甚是思念灵谷,思念爷爷,愿回到灵谷之后,打开门便能看到一个熟悉的略带些佝偻的身影。
    顾沅眼眶突然有些湿润,她抬手擦了擦泪珠,最近哭的次数似乎是太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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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水吩咐顾沅跪于门口等候皇上忙完政事来临幸她,顾沅跪坐在密室门口的一侧,视线低垂着落到眼前的一块长方形石砖上。
    似乎就是这些花样了,不过是作弄人罢了,一个月便领教了这么些手段。
    沉重的石门被推开的声音打破空气中的寂静,顾沅稍稍回神,那块方砖上出现了一双靴子,身边张牙舞爪的龙用着金丝彩线一点点缝制而成。
    膝盖被轻踢了一脚,顾沅看向那鞋,随后便听到那沉声。
    “去柜子里叼把戒尺过来。”
    “叼”字很是令人难受,顾沅细细品了一番这个字。
    “看来清风调教得不过如此。”
    宁远坐在床边看着门口的人微微一哂,语气尽是冷漠和威胁。
    顾沅手撑地一步一步像是受刑一般缓缓爬到柜子边,上次他勒令她像狗一样爬行的时候也是用清风威胁的她。
    打开柜门,有一层放了一排的戒尺,顾沅头靠向最容易拿的一根,张嘴含住戒尺中间部位。
    那木头硬极了,她用牙齿咬住,朝宁远爬过去。
    她在凡间几年也时常看到凡人喜欢朝远处扔个什么东西,看到自己饲养的宠物兴高采烈地冲过去叼在嘴里,然后再兴高采烈地冲回来。
    顾沅不喜,即便此刻她便如那般。
    终是看到那双熟悉的靴子,宁远取下她口中的戒尺,微微拉出些银丝。
    拿着戒尺一端,另一端抵在顾沅的下巴上,当今圣上纨绔开口。
    “看来顾督做母狗也是得心应手啊!”
    顾沅睫毛微微颤抖着,脸被高高抬起,视线却是落在下方的,倔强却又显得乖顺,只是“母狗”二字还是刺痛了她。
    身子被捞起来按在了宁远的大腿上,他又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顾沅头被反控着,不知道宁远要干什么的时候便感觉臀部一阵颤栗。
    宁远手指在顾沅的臀峰之上画着圆圈,似是在欣赏,又似是在挑逗,不禁啧啧出声。
    “啪。”
    一手扭动着那根厚重的戒尺划破风声狠狠地落在眼前的雪白之上发出钝响,屁股开花一般的疼痛在顾沅心底炸裂,挥之不散的还有那怎么也摆脱不掉的羞耻心。
    终是惦记着她传宗接代的作用,宁远忍着自己将这一方雪臀打肿、打烂的欲望,但戒尺落下,疼痛还是在所难免的。
    “啪。”
    又是一下落在另一侧臀峰上,由雪白变得粉嫩,顷刻间消散,宁远感受着那翘臀的颤抖,却感受不到任何嘤咛。
    “啪。”
    这次加重了几分力道,果真是感受到了腿上之人全身一颤,方才那两下确实是太轻了。
    拿捏好力道,又是重重一下落到第二下的位置,顾沅轻哼出声,眼眶已经湿了,她想起那些不听话的小孩子都是这般被按在大腿上打屁股的。
    “啪。”
    钝痛弥漫,似有一片野火蔓延开来,烧尽荒原的每一寸土地,顾沅只觉得不仅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热,那臀似乎也是被点燃了一般。
    倒是不曾想她这般能忍,宁远像是燃起了什么胜负欲一般,右手挥动戒尺接连七八下几乎没有间隔地落到了方才戒尺落下的那个位置。
    “啪啪啪啪啪啪—”
    剧痛传来,半个臀瓣已经变成了桃红色,啜泣声在空气中轻轻散开,宁远冷哼一声,他就是喜欢一向雷厉风行、呼风唤雨的顾督在自己怀里啜泣、大哭甚至是求饶的样子。
    前者已可,后两者……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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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又晚了,这几天有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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