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自从陈嬷嬷知晓她那副身体就坚信这奴一定会有不一样的造化,平日里有加了一些伺候主人的调教,就算宫里不要,伺候达官贵人也是可以的。
就比如,顾沅此刻就跪在地上,臀部却是坐在腿上,挺着上半身,目光却是看向地面。
陈嬷嬷说了,这跪是不难,可难就难在难以坚持很长时间,她已经跪了整整一上午了,腿早就已经失去知觉了。
直到清风说是到用午膳的时候,顾沅身子才瘫软到地上,两条腿酥酥麻麻的感觉,顾沅动弹不得分毫,只得用手慢慢地缕着,不时打几下来缓解那种酥麻的感觉……
下午的时候,几天未见的陈嬷嬷便又来了,顾沅的下意识觉得她的出现并不是什么好事。
顾沅跪在地上,眼看着陈嬷嬷在清风举着的一个锦盒里挑选着,但是从她那个角度却是什么也看不到的。
片刻之后,陈嬷嬷取了一根玉势,就跟自己后面插着的相似,尾部有红穗子垂在空中。
“今天练习口交,张嘴。”
顾沅闻言微微张开了些嘴,随后陈嬷嬷一手按上她的后脑,一手拿着那根玉势就往嘴里面塞,嘴张得并不是很大,玉势直接磕在牙上发出叮当响声,顾沅怕这如此粗暴的陈嬷嬷伤了自己,连忙张大了。
岂料这一张,那玉势光滑地如同失去了控制似的,迅速滑向自己的喉咙深处,一阵恶心,顾沅恶心地想要干呕,开始嘴巴里有东西堵着,脑后还有一只作恶的大手,自是不能如愿,很快,一双明眸便被挡在了一汪清水之下。
“舌头干什么用的,舔。”
顾沅只得忍着恶心操纵着自己的舌头舔舐着玉势的下方,耳边还伴有陈嬷嬷带着些恶心的声音。
“虔诚一点,要向对待圣物一般,用唇瓣包裹住牙齿,别露出牙来,要是让我听到牙磕到玉势上,我抽你。”
顾沅照做,让自己柔软温暖的唇瓣包裹住湿滑的玉势。
突然,门被打开了,秦司长匆匆忙忙走进来对着陈嬷嬷耳语一句,后者分明有些吃惊,但也很快收敛了起来。
顾沅又继续舔着那根玉势,直到感觉自己的嘴累得有些僵硬的时候,陈嬷嬷才喊停。
……
翌日傍晚,又被操练了差不多一整个白天,顾沅觉得累得很,清风十分体贴地端过来一碗清水,顾沅只觉甚是体贴人意,一下子一饮而尽。
岂料,不过瞬间的功夫便倒了下去,一点意识也没有了。
随后顾沅便被裹到了一个厚厚的披风里面,从头到脚都是包裹住的,被人抱上了马车一路颠簸着进了宫。
李公公旁边的小喜子早早地就在乾清宫门口等候着了,一见人影,连忙招呼着她们进了偏殿。
清风清水二人全程跟着给顾沅里里外外沐浴了一番,又灌了一次肠,顾沅自始至终都是昏睡着的。
小喜子一直在门外催促着,太后娘娘传皇上过去,都不知道能够拖多久,要是正正撞上了,他也就完了啊。
终于,侧殿里的人沐浴完了,两个太监把人抬到了龙床之上,待到人都退下,清风把棉被掀到一侧,见那人还是昏睡着放起了心,按照吩咐,把顾沅的手脚一一用红绸束到了床架上,又摸出了袖子里的一罐东西,用指甲毫不吝啬地挖了一大坨,用手指打着圈涂到了顾沅的花穴处。
那具被调教了数日的身体如今只是一碰便是有反应,只见顾沅白似雪的身体变得粉红,甚是诱人。
清水熟练地点上自己带来的香,两人做好这一切就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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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快到晚膳时,太后娘娘便传皇上过去一起用晚膳,宁远自然是不敢不从,就直接过去了,母子二人一边交谈,一边用膳,甚是其乐融融。
席间,太后身边的姑姑呈上了新酿的菊花酒,笑着说,带着淡淡的花香,可好喝了,连着给宁远倒了好几杯。
酒水入肠,宁远称赞。
“香气四溢但不会越过酒香,果真是妙极。”
“皇儿喜欢便好。”
太后娘娘使了个颜色,姑姑便继续倒,七八杯下去,宁远只觉得一股热从小腹传来,头也是有些晕的。
见是差不多了,太后娘娘嗔怪自己旁边的人。
“你看看你,让皇上喝那么多都醉了!”
“是是是,都怪奴才,一时太高兴了啊。”
“来人,还不快扶皇帝回去。”
李公公忙扶着宁远回去,宁远走路酿酿跄跄地,先前小腹上的那股子邪火已经弥漫到了全身,视线所及之处都像是有了重影,不停歇的摇着头来帮自己保持清醒,李公公一边让皇帝靠着,一边在心里哀嚎:这还得是亲娘啊,就是下得了狠手啊。
慈宁宫到乾清宫所幸距离并不远,走两步便到了,只是对于宁远来说,这几步却是格外漫长。
即便意识不清醒,但也感受到了自己胯下的巨龙一点点地苏醒,如今已是一柱擎天,他忍耐地痛苦极了,整个人有种血脉喷张到筋脉断裂的感觉,只是眼下她来不及想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脚步越来越没有章法,还被石子绊了,就差直接跌倒石路上了,李公公内心哭天喊地地,这太后娘娘究竟是用了多少药啊?
终于,乾清宫到了,李公公扶着皇上进去,门清地给他脱了外袍,就把他往床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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