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蔓听到他这么说,心稍微放了回去。
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还好,她没有真的和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那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真的?”
可是一无所知的许蔓又怎么知道,猎人最擅长的是放置诱人上当的陷阱,而不是放手。
等她明白过来,一切都已经晚了。
蒋京承像是觉得很有意思,又重复了一遍。
“真的。”
——
许蔓回到家后,看到丈夫已经回来了,柜子上看到他的皮鞋。
宋邬脸色不怎么好看:“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客厅的灯光下,许蔓神情有些异样和不自然,她还是穿的那件单薄的黑色大衣,只是丝袜的档口被撕开了一个大洞,变成很羞耻的形状,原本穿在身上好端端的内裤,也早已不翼而飞,白嫩肥嘟嘟的丘户就这么暴露在外,像是被蹂躏狠了一样,透明的花液也顺着小缝堪堪地聚流在大腿上,阴户泥泞不堪。
显然,女人现在还有些心不在焉。
在下车前,蒋京承扒掉了她的内裤。
刚刚上楼时,许蔓就一直感觉没穿内裤的下半身凉嗖嗖的,整个人的神经都在紧绷,生怕被人看出点什么,偏偏今天电梯里有很多人,底下空空如也的下身,让她没有安全感的同时,也有难以言说的刺激,以及难以言喻的羞耻心。
如果不是电梯里有这么多人,她可能又会羞耻地哭出来,她真的堕落了。
这么大胆出格的事情,她从来不敢做也没有做过,直到遇到蒋京承,这个坏到没有没有任何底线的男人。
他一只手拿着烟,像是要烫进她的心里,他嘴里吐出的烟圈呛了她几声,一路延伸到了小穴,加上男人当时冷漠又痞坏的表情,直接刺激得她下半身又多吐出了几口淫液。
拿烟的那只手腕,接着灵活地剥掉了她穿着的内裤,她一开始很怕他手上那支烟烫到她,但到后面也没有,男人若即若离的指尖和温度,以及车内的暧昧气息变得更浓,无形之中禁锢了她,她也就一直老实在他怀里,没怎么敢乱动,直到那沾满淫水的内裤被他放进上衣兜里。
最后,他才满意地放她离开,笑着拍了拍她的小脸蛋,说她很乖。
许蔓从他的车下去,都是失神落魄的,天依旧下着小雨,她接过司机递给她的伞,看到对方毕恭毕敬的样子,完全不提及在车上的事。
“刚刚怎么不接我电话?”
许蔓听到丈夫咄咄比人的语气,原先的紧张,忐忑以及愧疚,都在这一刻淡化了。
“我说了,雨下得很大,接电话很麻烦,万一手机进水坏了怎么办?你给我买新的吗?”
宋邬顿时没了脾气。
“是吴姐给我打了电话,说你在酒局里脱不了身,我以为你出事了,所以语气冲了一点。”
许蔓长得太好看了,难免会被一些男人缠上,像狗皮膏药一般。
听到是吴姐给宋邬打了电话,许蔓愣了一下,忽然想起她下车时看自己的那个眼神。
吴姐在单位里待了那么多年,对很多事情都心知肚明,所以才给宋邬打了电话,她想救救许蔓,救救这对小夫妻。
在这个圈子,这种事情实在太多了。不管是权色交易,还是乱高男女关系,这里面乱得很,偏偏又有俗人都向往的权力和地位。
可是许蔓觉得,她的身体已经在另一个男人的刺激和快感里堕落。在宋邬身下,她已经g涸太久了,急切需要什么来点燃身体,让她在床上心甘情愿地淫水流个不停。
她一边愧疚,一边忍不住享受和沉溺,在道德的谴责下,一面自责,一面忍不住稍稍地放纵自己。
“如果你来接我,根本不会有这样的事。你明明知道今天雨下得很大,我们家离单位又那么远,回去不容易,你却还在怪我半路上不肯接你的电话。那么我现在问你,你今晚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不能来接我,我看你今天回来得不是挺早?比我回来得还早。”
在宋邬哑口无言的沉默里,许蔓直接回了房间,啪的一声,门关得很响。
她坐在椅子上,身上还穿得好好的,只有湿润泥泞的阴部暴露在空气里,酝酿出情欲的味道,残留了别个男人的气息。
手机响了。
“到家了吗?”
蒋京承低沉的磁X,像是敲打在了她的耳膜里,同时敲打在她的心脏上,让她坐立不安,精神忐忑,却又渴望得到更多。
“怎么不说话?”男人低笑,像是不经意地问了一句,“是不是又湿了?让我看看,湿得有多厉害?”
他用这样漫不经心的语调,一字一顿地说,声音低哑又性感,充满了欲,直接拿捏住了她的欲望之源,她的耳廓渐渐泛红,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和不稳,像极了猫咪在发情,身体控制不住地发热。
显然,蒋京承不可能注意不到她的变化。
他在那边斜祁了一句:“骚货。”
许蔓下身湿得更厉害了,粉白的脸颊,也泛上了欲望的春色,低低呻吟了一声。
蒋京承直接被她叫硬了,撑起了小帐篷。
原本以为这女人要调教好一阵儿,才会吃起来更有滋味,没想到他只是扒了她的内裤,让她空着下半身在人群里走了一遭,就有了这样意料之外的效果。
为了她能适应,不对他产生反感,他还选择了最基础,也最能让她接受的一种,不让她穿内裤。
这枚结婚了却依旧青涩的果子,已经开始让他尝到了滋味,果然还挺甜美的。
有趣。
蒋京承换了个坐姿,黑洞洞的目光,像是在审视自己的猎物,带着势在必得。
“宝贝儿,想要吗?你已经很湿了是不是,可以直接容纳我。我好像已经看到了,真美。”
“嗯……不行……”
许蔓身体彻底软在了椅子上,娇吟不止,她听着男人在那边的谆谆引诱,理智又陷入了多一分罪恶的泥淖之中。
她咬着唇,开始在欲望和道德中艰难做着选择,拒绝和蒋京承说话。
蒋京承也不急,他坐在椅子上,解开了自己的领带,开始传来沙沙的声音,很有质感地,传到许蔓耳朵里。
“宝贝儿,你猜我在干什么?”
那一声咽,夹杂着极欲的吞咽,一下子点燃了热烈的欲望。
“我……”
许蔓羞耻得满脸通红,口干舌燥,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是已经结了婚的少妇,怎么会不知道男人在干什么,他在电话这头,对着自己自慰。
那摩挲的声音,就是手掌和棍身接触时发出来的,清晰地传到她的耳朵,带着罪恶的诱惑。
宋邬,她的合法丈夫,就和她一门之隔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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