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伸出舌头沿着P/眼周围的褶皱顺时针和逆时针的舔弄。
直到把那处也舔得湿漉漉流出性奋的粘液,才顶着舌尖挤了进去继续细细吸吮,g舔。
“嘶。。爽。躺床上去。”西门庆被舔得爽快,半拎半拽的将武松弄到床上仰躺着。
屁股坐在武松脸上,P/眼对着他的口舌。一时之间,房内只有武松的口水吞咽声,以及舌头与P/眼摩擦传出的黏腻的啾啾声。
西门庆好整以暇的坐在武松的脸上,享受着来自屁眼里的舌头毒龙伺候。
屁股下面正一心一意伺候着他的P/眼的武松,此时脑中一片空白,唯有舌头还在毫不迟疑地卖力顶弄,喉咙中发出唔唔嗯嗯的声音。
“啊。”正舔得不知今朝是何夕之时,武松突然发根一痛,被西门庆抓着头发,又从床上带到了地上。
“扶好了。哥儿要草你的菊花。”西门庆轻笑一声道。
他一向肆意惯了,特别是在性事上,更是想怎么g就怎么g。刚才觉得P/眼被舔得够爽了,又起了插穴的性致。
抬起身就扯着武松的头发,拉下床。将他摆好了手扶着床沿,塌腰翘臀的承接姿势。
握着紫红色的肉/棒,圆滚滚的龟/头在武松的菊穴上简单地蹭了蹭。
那里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一收一缩的时刻期待着他的攻入。
西门庆从善如流,一个挺腰。前戏已经足够,如今两人都是情欲上涌,只差临门一脚,就能大到绚丽的顶峰。
西门庆也不忍耐,他扶住武松的蜂腰,开始在他的菊穴里大进大出,次次都顶进他的最深处,直到最后一次狠狠插入。
武松先是目光涣散的喷射而出,随后西门庆也在他缠绵的肠道底部射出一股股的白浊精华。
花子虚是西门庆的邻居,两家后院中间只隔了一撞墙。他是宫中花太监的亲侄儿,在清河县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只是别看他花子虚在旁人跟前像只猛虎野兽一般作威作福,可是到了西门庆身旁就成了一只被拔了爪子的波斯猫,乖巧听话得很。
这日,在花府里。
“哥儿,听说你前些日子操了那个县衙里的武都头,武松?”花子虚躺在西门庆跨间,嘴里吸撮着他的龟/头,仰着俊脸,红着耳尖儿,哼着气儿,“他那练武的y身板。。”
顿了一会儿,舔干净马眼里的残液,咽了。才将肉棒吐出来,贴在脸上痴迷的磨蹭,继续道:“他屁股洞里的糙皮,怕不是会磨破了哥儿的大宝贝?”
“吃他的酸醋了?”西门庆拍拍花子虚的脑袋,噙着笑,自己握着鸡8在他的脸上甩打了几下。花子虚也不躲,就笑嘻嘻地仰着脸接着。
“除了哥儿的精,我什么都不吃。”花子虚闭着眼又情不自禁地,脸蛋贴在鸡8上。
“贱皮子,除了哥儿的精,还得喝哥儿的骚尿。”西门庆笑了笑,懒得理他这发骚的样儿。
只是伸手按着花子虚的脑袋,又把鸡8插进他嘴里,往喉咙里捅了捅。
“接好了。”话音未落,跨间的花子虚已经滚动着喉结,咕咚咕咚的大口吞咽,再也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