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那位,正是西门大官人。他的衣裳还算整齐,只有下摆大开着。跨间一根肉/棍从亵裤中挺出来,正一下一下的往身下那人的屁股洞里面插。
而下面的那位,则是赤身裸体。身上青青紫紫的,像是刚被人啃过掐过,虐待过的。
如今正闭着眼,嘴里哼哼唧唧,被操得晃着大腿,承受着西门庆在他屁股洞里的肆意抽/插/进出,毫无反抗之力。
这声脱出口的惊呼,许是被屋里人听见了。
那上面的,正操干得起劲儿的男人突然停了下来。转头向门口看。沉声道:“进来吧。”
薛媒婆逃也不是,退也不是。咬咬牙,还是应了一声,低头推门进了屋,双眼紧盯着地面,只敢用眼角余光偷瞧。
屋里的两个男人见着她之后,反应完全不同。
西门庆好整以暇,在下面那人的屁股上又掐了一把,才从屁股洞里把硕大的鸡8抽了出来,就那般挺着沾满粘液的肉/棒,敞着腿站直了身子。
下面那人则红着脸,快速从地上拣了件外衫罩在身上,这才扫了眼门口的方向。гǒūωè.cしūв(rouwen.club)
西门庆见男人拿衣裳罩住了赤裸的身子,才抓过他的脑袋,往胯下按了按,问道:“听伙计说,大嫂子有个喜事要与我说合?”
他低头拍了拍那个已经张大了嘴巴,用小嘴裹上骚臭的鸡8的脑袋。话却是对着薛媒婆说的。
“是。是有个小娘子孟氏。她家是城外做卖布生意的,人长得漂亮还会弹一首好月琴。奴想说与大官人,让她顶了大官人家里三娘的窝。”
薛媒婆定定神,一口气儿地说完,只等着西门庆的反应。
西门庆对那位孟氏早有耳闻,也早就听说是位一顶一的美人。
于是闭眼点了点头,双手固定住跨间的脑袋,前后快速又在那张湿漉漉地小嘴里抽/插了几下,身子僵硬喷射而出。
这才又睁开眼,对门口的薛媒婆道:“那就先谢过大嫂子了。明日我便去她家看看。”
薛媒婆听了答复,顿时喜上眉梢,当即点头哈腰的笑着推门退了出去。
跨间那个俊俏男人,咽了嘴里的白浊精液,又舔着西门庆的龟头吸了好一会儿,这才把鸡8伺候着收回他的亵裤里。
仰着头,似嗔似怒地哑着嗓子道:“那我要先恭喜哥儿了。”
西门庆被他伺候得尽兴,笑着亲自端了杯茶水与他喝。
嘴角噙着笑,大手安抚X地摸了摸他披散着的墨发,又爱怜的单手勾起他的下巴,俯视着他的眉眼,翘唇道:“放心,他们怎么比得上你?我这生药铺子还真得有你,才管得起来。”
原来这位雌伏于西门庆胯下的,正是这家生药铺子的掌柜的,名叫傅名铭。
虽然他年纪轻轻,却有扁鹊之才,通读医书,是个难得的人才。
前些年被西门庆看中,先是收用了身子,又是安排在生药铺子里做掌柜。两年的功夫,他就帮着西门庆又多开了几家连锁药铺,很有些生意头脑。
药铺里的大小事务都能打理得妥当,几乎用不着西门庆亲自操心,因此十分受大官人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