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老子撒手,我蒲奴的妞谁也别想碰。”蒲奴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口里叼着根茎草。
众人一见他现身,知晓是没可能继续逗弄这小娘子了。都讪笑地喊了声大哥,各自散去。
蒲奴生得高大勇武,虽是个游侠儿,身上却并不脏臭,着胡服,下巴蓄了一圈短短的髯。面相挺括棱角分明,他眼窝深邃,细看下来瞳色殊异。
却原来这蒲奴的亲娘是来自大食国的舞姬,原是在酒肆招揽客人的,稀里糊涂生下他没多久便撒手人寰了。
“你的事包在老子身上了。”随后也不待翠娘分说,一把拽住胡娘手腕,也不等她分说,大跨步把她拉进一处破败的屋宇。
蒲奴刚把门关上,也不待翠娘说什么。一只手把她按在墙上,撂了她裙子,对着一对浑圆的屁股狂搓猛捏。翠娘咬着嘴唇,闭上眼睛,知道要想这蛮子办事,少不了要委身于他。
蒲奴喘着粗气,解开裤带,也不脱裤子,在自己阳具上揉搓了几把,唾了口津液在上面做润滑,扶着肉屌对准翠娘小穴就干了进去。
翠娘户内久旷,即便有了津唾,也生涩的狠难以深入。
蒲奴却不管她死活,将她抵在墙上,一只手捏弄亵玩她奶子,另一只手提着她的腰臀,挺胯狂入。不过几十抽,翠娘细嫩的屁股上就被他撞得起了红痕。
那蒲奴也不喜哑干,嘴上还说着荤话:“许久不肏你的逼,倒是越来越紧了。”他见翠娘红唇紧抿,十分难忍的模样,一掌掴在她屁股上。
“说!老子干得你爽不爽?”翠娘越是不吭声,蒲奴越是下狠力气弄她,子孙袋拍在她腿心上啪啪作响。
翠娘听他这般羞辱自己,虽然恼怒,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趣味来,腹间一热穴里竟淌出淫水,与其等他使了别的手段,还不如遂了他的意:“爽...啊...干得爽死了。”
蒲奴听了这话更起了淫兴,揽起翠娘的娘腰,将她提起来贴在墙上,像是用阳具把她钉在墙上一样,翠娘双脚都离了地。他身材高大,这样更加方便他肏穴,他屁股紧缩,一记深顶,一直干进甬道尽头:“什么干得你爽死了,嗯?”
一面说还一面把耻骨贴在翠娘屁股上,转着圈研磨。翠娘眼前一黑,只觉得那硕大龟头一直顶到她宫口,还打着旋勾弄她穴间软肉,长腿绷紧,竟哭叫着泄了身子,意识不清地喊道:“啊~爽死了...大鸡巴干得爽死了。”
蒲奴被她险些绞泄了阳精,骂了一声:“操!欠干的婊子,这就泄了?真是个骚逼。”
翠娘此时晕呼呼的,哪里还有力气管他说什么。蒲奴尤觉得不过瘾,抽出了水渍渍的阳具,大手一扯,翠娘就跌在地上。
蒲奴蹲下身去,骑在翠娘头上,手里握着肉棒,在翠娘娇小的脸上磨蹭,还把大龟头抵在她唇上:“贱货,尝尝你自己骚水的味儿。”
翠娘见他那驴样的大屌,心中惊骇,偏过脸去。蒲奴却一把捏住她下颌,迫使她张开嘴,挺着肉棒一下一下在她红唇上猛戳。没多一会儿,就不耐烦她牙齿硌得生疼,收了操她小嘴的心思。
转而捉过翠娘两条腿,掰到最开,提胯耸了进去,噗呲噗呲地干她阴穴。
本就是废旧的屋舍,被这一番动作惊得尘埃四起,蒲奴还像是那力气使不完的蛮牛,骑在翠娘身上狠命作践。
这厢干的火热,却不知窗外还蹲了几个浮浪汉子,正是方才调戏翠娘的那几个。他们几个知道此时大哥正在里面肏弄那小娘们,拼着挨罚也要悄悄摸过来一探究竟。
他们舔破窗纸,就见他们老大,骑在小娘们身上,深紫色的大屌在那嫩逼里狠命打桩,一边干穴一边发出野兽似的低吼。那小娘们两条大白腿被老大抗在肩膀上,小穴都被干起了白沫子。两只手耷拉在地上,要不是嘴里还发出微弱的哼唧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人操死了呢。
见了这幅淫靡景象,这几个汉子一个个胯下鼓胀起来,都窸窸窣窣摸着那物事自渎起来,想象着在那小娘们身上操干的是自己。等到蒲奴大喝一声,缩着臀射了精时,几个汉子也跟着哆哆嗦嗦交了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