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插了进来,两人在木架的阴影里压抑着声音激烈交合e。
床上的容夫人和张润之也情至深处,抵死缠绵。张润之射了一次,性器被容夫人不停挑逗,又膨胀起来。
容夫人含吮着张润之的龟头,仰视着他,柔声道:“张郎,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很爱你。”
张润之眸泛水光,双唇被蹂躏成嫣红色,点头道:“我也很爱夫人。”
容夫人轻笑,牙齿碰到阳物的嫩肉,张润之颤抖了下,故意把鸡8往她嘴里顶了顶。
容夫人吞食了几口,眼中泛起妖异的光:“我有没有说过,我很爱你的这根肉棒,爱到无法自拔。”
张润之神情兴奋,喘息道:“夫人说过,夫人还说过想要在下一辈子c夫人。”
“是。”容夫人继续用牙齿研磨着张润之的性器,“那我有没有说过你这肉棒只许操我一个人?”
张润之身体微僵,努力抬头,想要看清她脸上神情。
容夫人轻笑起来:“我说过,你的阳物只能进入我的身体,不许碰别的女人。你却不听话。”
张润之心思电转,不知她知道了多少。
“昨日你从尚书府上归家,与你妻子刘氏在阁楼欢好,还交合e了不止一次。”容夫人握着张润之肿胀的欲望,每说一个字,手中力道便加重一分。
张润之下体疼痛难忍,容夫人尖利的指尖嵌入阴精皮肉,柱身渗出血来。
“前日,你下朝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薛大人府上,与他独居的妇人韩红烛媾和。”容夫人的声音带着寒意,令张润之浑身颤抖不已。
“夫人听我解释。”张润之急忙道。
“有什么好解释的。”容夫人轻哼,揉捏着他下体,“无非是管不住这玩意罢了。”
她神情陡变,眸中寒芒一闪:“既然你管不住,我便替你管。”
张润之不知她想做什么,在床上挣扎起来,奈何手脚被铁链捆住,这铁链不同往日欢爱时用的丝带,坚固无比,令他动弹都难。
容夫人伸出手,摩挲着他的脸:“你怎么敢?怎么敢顶着这样一张脸去c别的女人?”
张润之想躲开她的手,却浑身僵硬。容夫人的手冰冷如毒蛇,在他身体上游走,令他惊恐莫名。
容夫人亲吻他,亲吻他的唇,他的乳珠,他的小腹,来到他的腿间。她张口含住张润之的阳物,如同往日吞食一样,津津有味,满脸陶醉。容夫人将整根肉棒含住,直到顶端没入她的咽喉,然后她闭嘴,狠狠咬了下去。
张润之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呼。阴影里埋头苦操的小柳和曦月吓了一跳,男人声音中的痛苦令小柳头皮发麻,插在曦月身体里的性器几乎立刻就软了。
曦月起身,探头去看床上情形。
只见容夫人抬起头,嘴上满是血渍,她咬着一截男子阳物,那根阴精断口处还在不停往外冒血。
曦月捂住嘴,小柳也震惊的僵在原地。
容夫人竟是生生咬断了张润之的阴精!
那声惨呼后,张润之便痛的晕死过去。容夫人却不许他晕倒,拿银针一根根插入他性器断裂的部位。
张润之被痛醒,惊恐的挣扎起来。
他被容夫人咬掉的阳物放在床头,已经停止了流血。容夫人拿起那根血淋漓的物事,送进嘴里,一下下舔着,眼中有着疯狂的光芒。
“她疯了。”曦月道,扶着木架的手微微颤抖。
小柳不敢大声喘气,只呆呆的看着容夫人。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张润之哀求起来,白皙的额头落下豆大的汗滴。
容夫人笑了,声音竟然比张润之还要凄厉。她倏然转身,朝木架走去。
小柳与曦月瑟瑟发抖,以为她发现了自己,却见容夫人只是走到木架前,取走了正中摆放的那个琉璃瓶。
容夫人抱着琉璃瓶走到床边,怜惜的抚摸着瓶子,对张润之道:“张郎,你可知这里面的是谁的阳物?”
张润之疯狂摇头,额头因为疼痛而冒出的汗水顺着白皙的脸颊流下,他望着那个琉璃瓶如同看到洪水猛兽。
“是我夫君的。”容夫人咯咯笑起来,神色一会儿温柔似水,一会儿又变得狠厉,“他该死!我不杀他,却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