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月笑道:“这不算。”
锦衣公子扯下蒙眼丝帕,给曦月戴上。曦月视线被遮蔽前,看到孙正则牵了一个鹅黄色衣衫少女的手,朝厢房走。
曦月注视着他们的背影,心头一酸。锦衣公子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原地转了一圈,笑嘻嘻道:“好了,曦月来捉我们。”
“捉不到可要受罚的哦。”锦衣公子在曦月耳边道。
他的鼻息浮动曦月鬓边发丝,令曦月本就有些乱的心绪更加如野草般疯长。
曦月伸出手去,锦衣公子早闪身避开,周围一瞬安安静静,那些个吵闹的小姐们也不知藏到了哪里。
曦月目不能视,漫无目的的摸着,在花园中四处走动,脚下被石凳一绊,险些摔倒。
“你们都去了哪里?”曦月道。
那些调皮的玩伴屏息凝神,躲在暗处,没有一个回应她。
曦月胡乱摸了半晌,一个都没捉到,索性摸回石桌旁,坐到石凳上发呆。ⓡοǔщёйщǔ.dⒺ(rouwenwu.de)
孙正则跟那位小姐去了哪里?曦月想,两人神神秘秘,举止亲昵,现下那位小姐是不是在也吃孙正则腿间的物事?
曦月捏紧了手中丝帕,贝齿咬上红唇。
旁边风动,曦月警觉,忙伸手去捉,入手温软。
有人惊呼了一声,声音低沉。曦月听出是锦衣公子。
她的手不知摸在锦衣公子什么地方,曦月揉了揉,隔着布料,柔软变作坚硬,她恍然回过神来,想要缩回手。
锦衣公子却捉住她手腕,低喘道:“曦月捉住我了,可别轻易放手。”
清瘦的掌心按着曦月的手在自己小腹处摸索,包裹住那团温热。曦月偷偷扯下蒙着眼的丝帕,看到锦衣公子坐在石桌上,自己的手正缓缓抚弄着他胯下隆起。
锦衣公子对她眨眨眼睛。曦月羞红了脸,却没有缩回手。
月桂树后跳出来一个红色衫子的少女,对着两人大喝:“呔,我可是全看见了。”
曦月吓了一跳,忙退后几步。
锦衣少年却仍懒懒的坐在石桌上,他胯下支着帐篷,脸上不见羞恼,只好笑看着那少女,道:“看到又如何,你又不是没见过。”
红色衫子少女吐了吐舌头,睇了曦月一眼:“那你们继续。”
曦月哪敢再继续,推说自己身子不舒服,提前回了家。
余信芳邀请白清伏去家中赏牡丹。从中午消磨到傍晚,两人在抱厦内席地而坐,躺在软褥上,悠闲地扇着团扇,品尝时令的鲜果。
余府内没有女婢,在旁服侍的全是容貌俊美的男子。夜晚来临,那些风华正茂的男子褪去长衫,只穿着一层薄纱,比例完美的身材影影绰绰,诱人遐思。
余信芳伸手在身旁男子腿上滑过,对白清伏笑道:“这个名唤止息,床上功夫极好,每次都能弄得我喷水。”
男子笑了一声,声音低沉,一双桃花眸扫向白清伏。
白清伏看到止息粉嫩的乳头挺立起来,将薄纱顶起,两腿间黑色毛发中的物事在余信芳的抚弄下也立起了头。
“毛发太多,要修一下方好。”白清伏道,就着旁边娈童的手吃了个葡萄。那娈童的眼眸从上而下望进她胸前沟壑,暗暗吞了下口水。
“我却偏爱这片丛林,被它们摩擦着,更有感觉。”余信芳笑道,“我这些个男儿,你可有看上的?”
白清伏笑而不语。
余信芳摇头:“你就是心气儿高,嘴也被莫将军养叼了。”
她拍了拍手,两个身着薄纱的男子走了上来,手拿佩剑,开始跳舞。
“让你看看我新排的舞蹈。这两个是我刚从芙蕖阁买来的,还没有用过。”余信芳道,意味深长地看了白清伏一眼。
那两名男子舞的是时下流行的剑舞,只是其中加了许多暧昧的动作。两人一会儿抚弄自己乳尖,一会儿用剑挑破对方身上薄纱,露出更多肌肤。其中一个少年时而脚尖点地,飞掠而起,腿间物事展露无疑。
见两位夫人的目光都追随着同伴,另一个皮肤白皙的少年也不甘寂寞,伸手摸向自己胯间,握住那沉甸甸的性器肉搓。同伴凑过来,贴着他的后背,拿下体去顶他股缝,开始做交合e的动作,手中剑还在挽着剑花。
止息看的兴起,嘻嘻一笑,凑近余信芳,在她脖颈间落下一行吻。余信芳扯下自己的衣带,任由他修长的手指滑入自己腿间。
两个少年跳了许久,薄纱掩映住的盘龙开始抬头,两人的喘息声也夹杂了浓浓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