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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尽管有诸多不顺,秦茗还是默许了沉烨可以和她上床这件事。
    至少在沉烨看来是这样。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很久,久到于意怀胎足月孩子落地,久到朱迪开始回心转意认真工作,久到Jessica和岑梨禾发现艳照录像带之事是她的授意。
    Jessica对她的态度没怎么变,虽然说在背后捅人刀子不太道德,但身在圈子内,谁都有生不由已的时候。
    岑梨禾倒是找过她交心长谈,问题无非就一个:她怎么舍得对沉烨下手。
    秦茗没说什么,她一直都是薄情薄幸之人,对谁都如此。
    岑梨禾很失望地走了。
    秦茗不知道她后来有没有去找过沉烨,总之沉烨没再和她提过这件事。
    仔细想想,岑梨禾是一个很完美的女人,家境优渥,工作能力也强,长相端庄,没什么不好的,可秦茗总跟她说不到一块去,还敌对了很多年。
    其实秦茗也没几个说得上话的人,于意因为生孩子的缘故和一些小矛盾,跟她也逐渐疏远了,说话不像往常那样多,而朱迪谈了个男朋友然后失恋了,就痛下决心要跟她搞事业,但到底是上下级,没有什么共同话题。
    她不太关心自己的私人生活,本来就只有可怜的一点时间罢了。
    相反,沉烨全是私人生活,每每学到新的姿势就来祸害她。
    有天晚上,她又被他骗去隔壁滚床单。
    他的技术愈发好了,几下子就能让她起反应,媚叫着求他插进来。
    他对她的身体无比上心,每周都把她送到娆娉那里做保养,所以她的小穴依旧紧致粉嫩,怎么插都不会坏,连后面的菊穴也习惯了他的进入;而穴水在护理改造之下变得更可口,她尝过,不得不承认很香也很好喝,难怪他会上瘾,每次都要先用嘴伺候她,把她弄湿一遍再插。
    而他为了防止她受罪,比如感染感染发炎之类的,也会开始用专门的洗液一天两次清理肉棒,时间一长,秦茗竟觉得那根东西没有之前丑了,被他洗脑洗得都差点愿意给他口。
    水乳交融久了,做爱时的配合就更加自然。
    他先把她舔湿,用她最能接受的侧入干她,干到她高潮,再让她扶着墙翘着屁股给他搞。
    两个人前后都得到了满足。
    他射完几轮后,熟练地抱她去洗澡,把小穴里残余的精液抠出来,仔细用水冲干净后抹上药,最后把她抱回床上吹头发,伺候得细心。
    秦茗懒懒地躺着,看着他翻身下床开始整理东西。
    “去哪?”她声音困倦,方才叫多了,提不起精神。
    “去欧洲出差,”他把衣服迭成方块放进行李箱,“之前和你说过的。”
    是么,秦茗不记得了,他说有就是有。
    这样一想,她对他真的不是很上心。
    根源可能在于他没问她要过名分,好像也不指望再发展到哪一步似的。
    说实话,她跟他连嫖娼炮友都算不上,最密集的时候也才一周做一次,因为她工作日太忙了,不可能牺牲加班的时间跟他做爱。
    “你……一直都没跟体育局说开?”为了掩饰心虚,她问他几句近况。
    “这不是上个月的事了么?”他皱眉。
    “哦,”她无趣地点头,“可能我记错了,抱歉。”
    他没有脾气地又解释一遍:“再僵下去也不是办法。苏杯马上就要来,团体赛,我不可能以个人名义参加,也不可能抛下我那帮队友。”
    他倒是一个很有集体荣誉感的人,平时单打独斗久了,看不太出来。
    “那你这次去欧洲就是为了比赛?”秦茗勉强理解他说的话。
    “还好,小比赛,”他走过来摸她的手,然后把空调温度又调高些,“主要是一些商业活动。”
    “能请得动你,他们应该花了不少心思。”秦茗淡淡评价。
    “为了赚钱养你。”他弯着腰,好似在说一件寻常事。
    秦茗默默看着他。
    想来上一次他说这话时,她其实是有感觉的。
    但是随着公司的负债一个亿一个亿地补上,她心里的窟窿一刀一刀地割深。
    为了钱,什么事丧尽天良她就做什么,她越来越频繁地觉得自己在行尸走肉。
    可能这就是总裁必须要具备的一项品质:她对很多情感都丧失了反应。
    而现在的局面似乎是有预兆的,当时在和沉烨录节目时,他们路过一座庙,根据导演的安排,两人一组进去求签,求的就是彼此的命运。
    她的签很糟糕,糟糕到僧人要请主持出来解谜。
    “你做的所有事,最后都会报应到他身上。”
    那时,秦茗是不信因果报应的,但她现在有点信了。
    作孽太多,是会有因果的。
    可她虽然知道,也没有办法停下。
    对赌协议很快就要到期兑现,她不可能停下的。
    沉烨不知道她想了这么多,把几套行装放在床尾。
    “你不是说你会去巴黎和米兰的时装周监工么?”他用商量的语气跟她说话,“到时候来探我班?”
    “临时取消不去了。”秦茗不习惯跟他在床下有什么接触,找个由头拒绝。
    她不适合跟他产生交集。
    “那我回来的时候,你来机场接我?”他退而求其次。
    “可以。”她犹豫一下,准备到时候再拒绝他。
    “好。”他很高兴,迭完的衣服都不管了,又扑到床上压着她死命干,像是要把未来一个月的量都提前透支喂给她。
    第二天日出前,他起床赶飞机。
    没开灯,怕吵到她。
    其实秦茗醒着,等他走了以后没多久也起床,冲了杯咖啡强迫自己清醒。
    她的航班在下午,中转仁川,再飞米兰。
    和朴正恩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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