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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茗的反应正中娆娉下怀。
    “你呀,就是平时接触太少,“她埋汰道,”我给你那么多玩具,你说不适应入体的感觉,从来不用。我专门替你设计了不入体的款式,你却连花核也不敢磨,这哪行?“
    “我有心理阴影。”秦茗默默替自己开脱。
    娆娉当然记得。
    那时,秦茗尚年少,姑娘家的什么也不懂,带着一根染了血的卫生棉来找她看病。
    一问才知,她开会时间长,不方便换卫生巾,听别人建议尝试用卫生棉,却没看懂说明书,不小心把膜弄破了。
    虽然秦茗表示过不会因为这事情介怀,毕竟错在自己年少无知,但娆娉也知道她脸皮薄,心里不会真的放下,才给了几年缓冲,没逼她用玩具。
    如今是时候了,天大的阴影也该消退干净,否则就是借口。
    娆娉边拿温水给她清洗深处,边开导:“你这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昨夜这么激烈,你不也过来了?日后就不会有阴影了。“
    “胡说。“秦茗嗔她,因为下身反复灌进汤药又被摁着小腹强制排出而不断呻吟。
    地上摆着一只银盆,缓缓泄入的水流里掺杂着白稠,似乎怎么也洗不干净。
    “他究竟是射了多少进去?”娆娉打趣道,拿了一排假阳具来要她选,“比划比划,哪个是他的尺寸?”
    秦茗不忍直视地瞥了眼,很快答:“没有。“
    沉烨的性器,比这里最大的都要再粗几圈。
    ”极品男人,“娆娉把秦茗专用的护理药液打成泡沫,缓缓抹上她的穴,”你可得珍惜。“
    “有什么好珍惜的。“秦茗冷冷拒绝。
    娆娉嘴上不答话,心里想着要给她点教训。
    清洗完后,拿专用的磁吸仪来替秦茗把电击片都摘了,却不给她松绑,而是打开一罐凝胶:“给你做个护理。“
    “我看看。“秦茗怕她图谋不轨,要检查罐子的标签。
    “消肿美白的。“娆娉耸肩。
    秦茗这才放心。
    娆娉把调教椅换了个方向,将她的下半身和胸部抬高,确保腰处凹下去后,才足足抹了半罐到她的小穴和奶子上。
    “好难受…”秦茗想要伸手去掉些,却根本挣脱不了束缚。
    比起润滑液,这凝胶的体感更奇怪,具体却又说不上来。
    一旁预热好的两台蒸汽美容仪被拉近,分别对准她的小孔以及高耸。
    云雾缭绕里,鲜红的花核与奶头若影若现,雪中梅花一般诱惑。
    “好冷,好热,嗯……要蒸化了……”不出多久,美人便细声细气地开始叫唤,腰肢频频扭动,被捆着的皓腕扭在一起,“娆娉…唔…我不要做护理了……放我下来……”
    娆娉轻笑着,替受罪的小猫咪按摩头皮,充耳不闻:“忍一忍就好。”
    像秦茗这样矜贵的女人,在做爱时容易放不开,加上心理障碍,身子总是不够敏感。
    在床下,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是情趣,而到了床上,娇嫩多汁一碰就软才是情趣。
    今天只是第一次催化,她终究会接受的。
    秦茗熬得浑身上下都出了虚汗,好不容易等护理结束,双腿发软脸颊潮红,被扶着到暖阁的温泉里去泡澡。
    出浴后重新穿衣服,她发觉自己的乳房好像胀了些,晃得生疼,顶上的乳尖也更红了。
    “会不会一直胀着?”她略显可怜地请教娆娉。
    “不会,你看,皮肤嫩白不少,痕迹都消了,”娆娉振振有词,还将整个罐子连着一袋东西递给她,“收着,回去慢慢用。“
    秦茗白她一眼:“不安好心。“
    正打算瞧瞧袋子里是什么东西,有侍女敲门,捧着东西进来似乎要给娆娉过目。
    娆娉暧昧道:“先给我们的股东看,她若是喜欢,直接装上。”
    “装上?”秦茗疑惑,拿起托盘里的流苏串,掂在手心沉重得很,“耳环么?好看的,不过怎么有叁支?”
    连侍女也忍不住笑了。
    “我这里可能做耳环?”娆娉翻白眼,点了点胸前,“乳环,还有阴蒂环。要我说,真该直接给你装上,要你好看。“
    秦茗一下子觉得手里的流苏扎手,惊骇道:“怎么穿得上去……”
    少说也有点分量,银针的锋芒又尖,她无法想象戴上去有多痛。
    “自然穿得上去,“娆娉笑,“不过你的乳珠太嫩了,的确不适合这副,回头我替你打副新的。这是给官爷家新寡妇的,儿子占了小妈,不得留个印儿,表示表示。”
    城里统共就那么几位达官显贵,秦茗约莫知道说的是谁了。
    可怜这新寡妇,披麻戴孝还不得安生。
    “你别做太过分的事,“秦茗劝,”别忘了你的初衷。“
    “我知道我知道,“娆娉嫌她又要开始说教,”为了女人的情趣,而不是取悦男人。“
    但上了床,都水乳交融了还分什么你我,女人惯会口是心非,只能由男人代劳定做东西,回头爽得走不动路了再派人送礼物谢她。
    秦茗就是没被肏习惯,才会纠结抠字眼。
    “诶,“不过娆娉想起她身上的痕迹,忍不住提醒道,”你和那男人好好解释,光我听你这事就觉得不太好处理,千万别惹急他,把你肏烂了我可救不了你啊。“
    在性事上霸道的,往往在床下更强硬。
    “知道。“秦茗漫不经心地点头。
    回到公司,她以为自己恢复好了,却不想感官出了大问题。从前一天叁杯咖啡都没事的,在茶水间闻到咖啡味就想吐,头晕目眩恶心得很,身子也是昏昏沉沉,不得已只能罢工补眠。
    暖气熏得温醉,女人躺在沙发上休憩,像是被施了魔咒,一动不动。
    窗台上,沙漏细细地流。
    外头,堪堪放晴的天又飘起水雾。
    一触即发的沉寂。
    这一觉秦茗睡得毫无意识,直到她感觉到冷。
    胸腔都是冷的,可脚却很暖和。
    她不悦这样的温差,想把薄毯往上扯,结果被什么不可抗力勾住。
    第一次睁眼,幸好没看清,否则只剩的半条命险些也丢了。
    秦茗去捞眼镜。
    早晨的她实在没休息好,时间又赶,隐形戴了几次戴不上,索性用框架的。
    眼镜像长了腿,自觉跑到她跟前。
    “唔,谢谢。”她嘟囔着。
    秦茗正庆幸今天难得遇到件顺心的事,只是才顺心一秒。
    “不用谢。”
    视野内,那双手的手背上,几道青筋虬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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