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结婚,某光在当壮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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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陪叔叔相亲遇到了儿时的小伙伴
开始还各种内敛礼貌客套,然而问完了名字
他:你打过我!(炒鸡大声.JPG)叽里呱啦如何打他
我:…(勉强微笑.JPG)
我:对不起,我小时候可能有点凶残
他:不是有点,是非常凶残!你追着我打!叽里呱啦如何追着他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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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出吓唬人的云崽一只
梦中回首千里相迎 20瓶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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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9章 他开始吐血了
卿长渊没见过这样的云奚。
云奚给人的感觉, 永远像一碗甜甜的糖水或者绵绵的毒,叫人吃过了,便尝不得苦, 更难断绝。
而此时此刻, 云奚冷漠,诡谲,如一只漂亮而遥远的风筝,线在手中, 再难以收回来。
云奚说他不知道自己能死几次。
说他因为他的伤很难受,难受得要死掉。
这些话让卿长渊首先感到眩晕的满足,因为云奚爱他, 因为他得到了云奚爱他的证明。
而满足之后, 再是铺天盖地的恐惧。
卿长渊手脚发麻, 眼前发黑, 云奚双眼紧闭, 脸色青白的样子不可控制地在脑海中闪现。
他如坠冰窟, 从指尖到发丝都被一丝丝冻住, 坚硬的冰一点一点堵住他的嗓子。好一会儿, 才茫然而迟钝地摇头。
卿长渊小声道:“孤不是这个意思,孤不想…孤……”
云奚安抚般抿过那片苍白的唇, 将剩下的话消弭在唇间。
他家暴君草菅人命得十分一视同仁。
但除了他。
所以怎么治一个疯批呢,那就是比疯批还疯批。
那怎么治一个喜欢他的疯批呢, 那就是直白地说爱, 直白地占有。
摸摸乖得跟小鸡崽似的卿长渊, 云奚有些心疼地哼唧一声, 把脸往卿长渊眼前一放, 鼻尖相触。
呼吸间草木的清香幽幽。
云奚:“卿长渊, 记住,你是我的人。”
漆黑的眼眸里摇晃的烛火像是碎掉的星星,卿长渊又害怕又慌张,但不影响他失色的脸颊一点点红起来。
云奚趁热打铁,他郑重其事,一字一句道:“我不准你把我的人弄伤,你想要什么,希望我怎样,都可以直白地告诉我,因为我爱你,我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阿渊,你是我的,在没有我的允许下,我不准你死,不准你受伤不准你流血,就像你不希望我用死换来些什么,我也不希望你这样。”
“我爱你,不需要你做什么,我都爱你,我不会离开你,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
…
黏糊得能腻死人的情话说了一箩筐,云奚满脸慎重和认真,嘴唇抿得紧紧的,各种义正言辞正儿八经,不像在谈情说爱,更像是在处理什么国家大事。
就,我一点都不害羞,跟娘子说爱啊你的我的什么的很正常,卿长渊你竖起耳朵给劳资听好了我超级爱你超级爱你哟。
咳咳,都是装出来的。
其实云奚脚趾都能再抠个宫城,他脑子里土拨鼠活蹦乱跳地尖叫:
说这些真的好那个羞耻好那个娇羞啊啊啊啊啊。
你是我的我不准你受伤什么的啊啊啊啊司命不会在听吧啊啊啊。
我深情痴情大情种的身份是不是暴露了,这样是不是一点都不酷啊啊啊啊。
他牙齿都在颤抖,但看着卿长渊眼睛一点点亮起来,脸越来越红,云奚还是耀武扬威地宣布所有权。
云奚:“我说什么你听见了吗?”
卿长渊声音小小的,“听、听见了。”
能两个人一起羞耻就绝不一个人羞耻。
云奚捏着卿长渊尖瘦的下颌,“那你重复一遍给我听听。”
卿长渊:“…?”
若是寻常这种境况,他绝对会爬起来撒腿就跑。
但身上有伤,又被牢牢地摁着,连将被子提起来遮羞都做不到。
瞧着卿长渊将脸一扭,一副坚决不被恶霸调戏的大闺女姿态,云奚的双臂撑在他的枕边,继续目不转睛地瞧着他,也是一副坚决要调戏大闺女的恶霸姿态。
僵了半晌,卿长渊咬咬牙,眼睛一闭,磕磕巴巴地开口:“我、我是你的人…”
云奚唰得脸红了:“…”
造孽,还是没忍住。
一个大红脸变成两个大红脸。
云·大红脸·奚就一边听一边寻思着,自己嘴皮子是真利索,阿渊嘴皮子也真是不利索。
他噼里啪啦几句话,卿长渊咋地跟小孩子牙牙学语似的,能说这么长时间。
可分明只是言语,脸皮薄薄的傻石头却莫名觉得,这比把小暴君扒光光地摁在身下,共赴云雨时更令人害臊。
卿长渊说完便紧紧抿着嘴不吭声了,还是云奚努力装得超级淡定地抬起他苍白的小脸,啵唧就是个超大声的亲亲。
闹了许久,瞧着卿长渊困倦的面容和微红的嘴唇,云奚暗暗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