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听说江梦早就已经在着手准备婚礼的各项事宜了,基本上全是有她一手操办,几乎可以说是全权亲力亲为。
这也让外人就更加好奇了起来,能把傅君同这个看起来就不好接近的傅家掌权人拿下的,这到底是得是个什么样的小妖精啊。
要知道,以傅家的地位,以往有些老总在跟傅家有合作的时候,也并不是没有人动过要往傅君同身边送人的想法的,但是从来就没有人成功过,无一例外地全部都被拒绝了。
甚至于,有的人做法太难看,在谈合作的时候倚老卖老,非要傅君同收下人的,更甚者,还有胆大包天,在饭局上的时候想要给傅君同动点手脚下点药的。
这样的人也不是没有,在傅君同刚接手傅氏那几年还特别多,但是,但凡是做过这样的事的,特别是妄图给傅君同动手脚的,在事后都会被傅君同收拾。
轻则丢掉合作元气大伤,重则直接天凉x破,铁血手腕毫不留情,无论谁求情都没有用。
这种情况发生过几回之后,就已经达到了杀鸡儆猴的目的,这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动过要往傅君同身边送人的想法了。
而且傅君同这个人,平常应酬也从来不会去什么声色场所。
如果说不让刻意准备好的人接近他,是因为傅君同洁身自好,不愿意跟这些人有牵扯的话,正经豪门出身的小姐们,傅君同也没有看上过。
也有人曾经想到过联姻这个法子,既然拿来消遣用的小玩意儿看不上,那么正经培养出来的后辈们总该是能入他的眼了吧。
但是也没有。
而且傅家好像没有想要进行联姻的想法,傅君同本人就更别提了,别说联姻了,话都说不上。
就算有几个胆子大的敢于主动跟傅君同攀谈几句,但是也很快就会在他冷漠的脸色里败下阵来。
久而久之,对于傅君同这朵搞不定的高岭之花,也没有人敢于主动了,就只敢远远地看看。
结果没想到啊,先前先是不声不响的,傅家突然就举办了傅君同儿子的满月宴,再是现在,什么风声都没有听见呢,这下连婚宴都要办了。
别不知道这位叫韩栖的人是何方神圣,居然这么不声不响的,就把傅君同拿下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请柬上写的很清楚,是傅君同先生和韩栖先生,两个都是男的啊,那之前的傅君同的儿子又是个怎么回事。
要知道,代孕可是不合法的啊,傅家肯定不会做这种要被□□的事,那么,这个孩子和这位男夫人又是个什么情况?
这可太让人好奇了。
虽然他们也清楚这种事就算他们真的好奇,傅家也不会说清楚,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抱有一颗吃瓜的心互相隐晦地讨论。
对于外面宾客们的想法,韩栖是一概不知的。
他今天一大早就从床上被挖了出来,开始换衣服做造型,虽然因为紧张,他昨天晚上睡得并不是很好,眼下都带了淡淡的青影,但是意外的,他一点儿也没觉得累,反倒非常兴奋。
兴奋到坐都坐不太住的哪一种。
要不是身上这些东西还没有弄完,他非得站起来溜两圈排解一下心中的兴奋不可。
两辈子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结婚呢。
而且由于他和傅君同现在还不在一个房间,他们两个人是一人一个化妆间的,他就算心里激情澎湃,有很多话想说,现在也没有办法跟傅君同倾诉,就只能自己憋着。
更难受了!
好在他天生底子好,脸上根本不需要化太重的妆,只需要上点遮瑕遮一下眼下的青影,然后稍微点缀一下提提气色就好。
加上衣服都是早就已经试好准备好的,所以总共也花不了多长时间。
外面的宾客都已经到的差不多了,时间也差不多到了。
韩栖站起身,转头就看见傅君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准备好了,正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眉眼含笑。
两人目光对视,都能很清楚地感受到彼此心中的紧张。
韩栖快步走到傅君同身边,握住了他的手。
男人的手依旧如往常般温暖,但是细细感受下来,竟然能感受到有一丝丝湿润的汗意,韩栖的手握得更紧了些,不止汗意,仿佛心跳也比以往要跳的更快了。
两手相触碰,缠绵的温度在两人手上相互传递,一直从手上传到了彼此的心底。
看着傅君同身上这与自己极其相似的装扮,韩栖从来没有一颗像现在这么清晰地意识到一个事实——
他们要办婚礼了,也就是说,在今天,他们要向所有来参加婚宴的宾客们宣布他们在一起的这个事实。
在高台上,在掌声里,在目光中,相互倾诉爱意,相互立下誓言。
这种要向全世界宣告的架势,让韩栖不由得开始感到战栗,心脏跳动到连头皮都要发麻了起来。
傅君同心脏,光从表情上来看,要比韩栖稳重不少,但是实际上心里是什么感受,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走吧。”傅君同拉着韩栖的手,他的手比韩栖大上一圈,刚刚好能把韩栖的手牢牢握进自己的手里,他看着在悉心准备过后显得格外好看的韩栖,轻轻地勾起一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