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绷着的弦终于断掉,理智什么的全部抛到脑后,虫帝走回沃斯特身边打横将媳妇抱起。
师棹白了护卫队长一眼,凶巴巴丢下句“别碰我老婆!”
然后换上温柔的语调,带着沃斯特往院楼走去,“先看脚伤,估计得拍片子。”
沃斯特乖乖窝着,两手环住雄主脖子,将脸埋进对方颈窝中。
“嗯……好疼……”雌君气若游丝。
一向温润端方的雌虫很少流露脆弱,正因如此,虫帝才难受。
师棹觉得心肝儿颤了颤,抱住爱人的手紧了,绷着脸加快脚步。
“再忍忍,马上让医生给你处理。”
望着虫帝夫夫的背影,杜尔菲有点莫名其妙。
他对雌君是绝对的尊重,根本就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上去扶一把也是担心雌君摔倒。
但是为什么,陛下的眼神像是要把自己撕了似的。
“雌君真的怕吗?”杜尔菲表示不解,“他窝在陛下怀中,明明开心的很啊……”
这两个家伙真登对,神经兮兮的。
麦斯摇头叹气,“我为什么会看上你这个一点都不懂风情的家伙!”
杜尔菲恍然大悟,“他们是在调情吗?太恐怖了……”
*
拍完片子,护士对沃斯特的脚进行过处理。
“幸好没伤到骨头,”医生说,“回去敷一周药,没什么大碍。”
师棹不敢相信,“你确定没有大碍,为什么他还是这么痛苦?”
医生觉得古怪,盯着包扎过的脚,“止疼药明明已经打了呀……”
甫一抬头,对上雌君不太友善的眼神。
医生很上道,“噢……蛮、蛮严重的嗷,要、要休息一段时间,陛下也要时刻关注雌君的伤……不然的话……”
伤很快就好了噢。
“不然就落下病根了,是不是这样?!”雄虫很紧张,把沃斯特的手攥得紧紧的。
“呃……嗯!!!”医生疯狂点头。
医生又说:“给您配个轮椅……”
单子还没开出来,他看见雌君水蓝色的眼眸闪过寒光。
医生后背阴风阵阵,又打个激灵。
“啊这,器械科的轮椅缺货了呢~看来要陛下把雌君抱回去了~真是不巧……”
沃斯特唇角不经意间往上翘了翘。
雌君体贴又懂事,“算了,我不能骄纵,得体优雅,我自己走……”
沃斯特撑着桌边,尝试站立,但伤到的脚无法受力,根本不稳。
师棹无奈,重新将他抱起,“都这时候了,不要在意那么多别的。有我在,没人敢嘴你。”
沃斯特大大方方接了虫帝的美意,“谢谢陛下。”
回到穿梭艇,师棹说:“幸好现在还在假期中,你也没有课。学生们如果在实验方面有问题,直接让他们来皇宫找你。”
“近期就好好养伤。”
沃斯特可怜巴巴,“那您还怀疑自己的身份嘛……”
他担心虫帝哪天又脑子抽风,花式作死验证。
师棹叹气,话题绕回来了。
“暂时不会,但我要找出真正的穿越者,和他对质后才放心。”
沃斯特捧起师棹的手,轻贴在脸上。
“受伤虽然会痛,但是也不错。”雌君说。
师棹:“为什么?”
沃斯特道:“这样,陛下就能多关注我……”
“我还不关注你?”虫帝哑然失笑,托起雌虫轮廓分明的脸庞。
“从我醒来,哪天晚上不是一滴不剩都给你?”这话说的像个flag。
*
五天过去。
整整五天,虫帝没有宠幸雌君。
师棹想到在衣柜给佛格列做的灵牌,其实是给自己搭,就浑身难受。
满怀歉意地祭拜,最后居然是“我给我上香”,真他妈惊悚。
内心忐忑以为睡的是别人老婆,真相却是“我给我戴环保帽”。
嗷,没脸见人了。
杜尔菲看着虫帝唉声叹气,猜测陛下可能是和雌君闹别扭。
护卫队队长提议:“要不我陪您私下出宫散散心?”
师棹觉得可行,他臊眉耷拉眼道:“主星你比我熟悉,我想去个地方。”
杜尔菲问:“什么地方?”
“就是能浑身放松、脱胎换骨、灵魂得到升华的地方。”
“搞完之后整个人都像要上天……”
“而且很看对方的技术,得劲儿大才过瘾,但是又不能太大,否则会痛。”
护卫队长听虫帝喋喋不休,脸越来越红。
杜尔菲觉得陛下奇怪,本来爱雌君爱的要死要活,从医院参加完公益消防演练之后就不正常。
闹了半天这是想要做渣虫,打算出轨哇?
杜尔菲朝师棹挤挤眼睛,“陛下,据说布莱德名下最大的那家酒吧有各种雌虫,他们的技术都很好,而且私密性强~”
师棹兴致勃勃,“你怎么知道?你试过?舒服不???”
杜尔菲严肃澄清:“您胡说什么啊,我可是要为麦斯守身如玉的!我听同僚说的……”
师棹发现杜尔菲误会了自己,“嗐,我说的不是那种不正经的地方,而是……”
他压低了声音。
“哦~~~”杜尔菲恍然大悟,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