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抚摸着阴蒂的冰冷手指甚至还随着抽插的肉棍在泥泞臭的花穴口抚摸隐隐试探着插入,已经到撑到极致的花穴剧烈的收缩着似乎在挣扎求饶,你满脸眼泪的细声哀叫着,求饶的声音被嘈杂的水音盖过,男人毫无同情心的时不时扣弄着你的嘴,他享受的看着你被他完全掌控的体态,娇小的身子颤抖着被你插入,连发出的呻吟哭叫都只会是因为他,被拍打红肿的阴部疼痛的有些麻痒,摇曳的臀部拍打出来的水声像是情人的合奏曲。
演奏者陶醉在这场只有你被迫拉入和他的曲子中,不可言说的恐怖连带着无法控制的高潮将你拉入更深层的黑暗,黑暗的笼罩下你翻着眼睛克制不住的流泪尖叫,无力的任由男人宽大的手掌鱼肉,被这样强奸的你却还是下身克制不住的高潮了,你颔张的小穴紧紧包裹着强奸犯的肉棍吮吸不止,就连子宫仿佛都食髓知味的被猛烈的抽插上了瘾一般的颤动。
嗯嗯嗯,哈啊啊啊啊,啊啊噫嗯嗯嗯,放过我,,我,,放过。过量的快感腐蚀了你的大脑,就连求饶的话都像是在刻意的勾引,无力反抗的被他搂在怀里,你看不见自己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淫荡模样,而身后的强奸犯却将你如今的一切丑态刻进脑海甚至是灵魂之中一样不放过你哪怕一分一秒的反应。
他不顾你还在高潮猛烈颤抖的身体,粗长的阴茎依旧凶狠的抽插,听见你的求饶只是更兴奋的口舌并用的吮吸的裸露在发丝外的嫣红耳垂,顺着血管吮吻至脖颈剧烈跳动的动脉,一想到透过屏幕看到的男人亲吻着你,和你交合的那副样子,就恨不得将你的脖子咬断将你吞吃入腹,这样就再也不会和他分开,再也不会做出那些让他伤心的事情了。
但方桁终究还是舍不得,他只能作为一只无法透露出自己扭曲爱意的,恶心的蛆虫一样,将自己的宝物拖进黑暗里占有。
方桁明明觉得自己是高兴的,他得到了你,就算是这样不齿的方式,从他见你的第一面开始,甚至是后来在公司甚至是能看见你的任何一个角落,他对你的爱意深沉到逐渐扭曲,将本就不正常的他,逐渐变成了一个藏在人形外表下满腹扭曲欲望的怪物。
湿漉的水滴滴在你的胸前,你被男人换了个姿势坐在他的身上,动作间似乎插得更深了,双手被后拉着绑在一起,抵在他裸露的腹肌上,男人握住你纤细的腰肢上下摇晃着插弄,完全进入的阴茎搅动着在深处磨蹭着你最敏感的软肉。快感在你体内不断堆积,握着你的大手犹嫌不足般的加大力量,过去强烈的快感使得下腹发热,最后一点的力量使你挣扎着膝盖顶着地面想将自己短暂的脱离这快感地狱,却被男人发觉猛地向上一顶胯,你不住的发出尖叫哀泣,可事与愿违,晶莹的透明液体从阴蒂下方的小孔源源不断的撒出,淅淅沥沥的滴落周围各处,滴答滴答的水声击溃了你内心的最后一丝底线,精神的崩溃再加上同时高潮和潮吹的快感让你昏了过去。
方桁被你突然内壁剧烈快速的收缩吮吸的后腰一麻,颤抖着紧紧抱着你,缓缓挺动着将浓稠滚烫的精液射入你的体内。
大量灼热的液体拍打在你的内壁,就连此刻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也激起你无意识的颤抖。
欲望下沉找回理智的方桁查觉到你的不对劲,连忙将疲软的性器退出,发现你只是昏迷过去才缓过一口气,他将你身上的束缚解开紧紧拥抱着你,当理智回归,随之而来的是无穷尽的懊悔压抑和绝望,痛苦的泪几乎要讲他瘦削的侧脸铺满。他知道如果被发现自己这一辈子无法再被你原谅,但他现在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将你身上的脏乱清理干净,方桁失魂般的将你抱起,深色的外套几乎覆盖住你的全身,他高大的背影拖带着冗长的暗影走入了更深层的黑暗。
小黑无聊的看着客厅可爱的圆形钟表,身上依旧穿着你的那件衣服,耷拉着在沙放上望着门口的脑袋,尾巴和耳朵耷拉着完完全全就是一直垂头丧气的寂寞小狗。
沙发上四散着你的衣服,不过都被小狗认真清洗过几乎快没有了你的味道,平时这个点你都会和他一起吃饭的,想到这里小黑难过的看了看桌上冷透了的饭菜,有些担心你会不会遇到什么问题,越想就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晃了晃耳朵将门推开试探的望了望,黑沉沉的天色让小黑没什么好感,天黑在山里就意味着坏事情,他四肢着地准备向外跑出去时,旁边的门被倏地推开,两人傻傻的对视了一会互相都没什么好感,巫俞看着眼前爬在地上的黑皮怪洋人,突然意识到这家伙是从你的家里钻出来的,顿时深色有些不妙的想要踢开小黑进去查验你的情况,毕竟这家伙不正常的模样看起来太可疑了,甚至还穿着女性化的衣服,越想到这里越觉得你可能会遭遇不测。
小黑站起身警惕的看着巫俞,这个人的气息就是上次在好吃的东西里闻到过的,虽然很不情愿,但当他询问的时候看到面前的男人惊异的看着他似乎是有些不理解小黑正常的交流能力。
巫俞脸色沉沉的瞪着他:你怎么会在她家里,不会是哪家的智障小孩亲戚吧。说罢撑着个腰蔑视的看着小黑怒气冲冲的朝他低呜着嘶吼,眼前突然蒙起一阵雾气将视线完全遮挡,消失的时候眼前的男人却突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巨大壮硕的黑色狼犬,将他吓了一跳。
小黑不屑和他作口舌之争浪费时间,从出门嗅到你的味道开始他就有一股不可言说的不想预感,他飞快踏上旁边围栏的扶手从叁楼一跃而下平稳的落在地上融入了夜晚的黑暗里。
巫俞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散乱开的头发撇在脸上难得显得有些呆呆的,他顺着刚才那只黑色大狗翻越的地方向下看去,意料之中的发现路灯下的地面没有丝毫的印记。
叹了一口气,巫俞将藏在手中的符纸往兜里一塞,纵身一跃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