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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宇在一楼俱乐部见证了环保指令的通过,同一时间,陆诚也看见新闻了。
信一能源和陆氏不属于同一个时代,信一起家的时候,陆时冉还不知道在哪个泥坑玩泥巴。当然,就算是泥巴也是类似于自新西兰空运而来的大西洋深海淤泥。
叹他没用来抹脸,可惜了。
信一最初是霸占能源市场的龙头企业,整个西南地区和北部边塞都属于它的业务范围,刚开始和军队关系甚密,企业一代传一代,等到陆诚成长起来,再从陆时冉手里抢过权力,信一能源的管理层却终于耐不住要换人了。
原来的几家大股东要么已经成为城市新发展的重点监控对象,要么就是全家移民海外,只留一个名牌挂在董事会。
之前千丝万缕的军队关系在一代代权力更迭里,消失殆尽,北部要塞被圈入了军队管辖,而西南地区的能源开采因为黑警,和当地的帮派勾结,信一被冒死逃出的线人实名举报,业务线被切断了大半。至少在明面上是这样的。
简化脱身后的公司雇了专业经理人来打理,吴尧正好捞到了这个位置,靠着他老婆家的人脉资源。
吴尧的老婆,张濯,她和楚诗丞是朋友,家里四通八达的关系里她们俩还能扯上点幼时的陪伴。
最开始,张濯是不想结婚的,她爸硬是给找了个男的回来“继承家产”,所以两个男人的利益联姻要以一个女人为名头。但这不是最讽刺的。
最刺激的是,张濯她爸在婚前就开始给吴尧疯狂送资源,以前从不愿意给张濯的财产人脉,尽数喂给了这个正牌男友。
那个热乎劲,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男男通婚,吴尧要和张濯她爸结婚呢。
而楚诗丞差点给张濯当了伴娘,只是最后的婚礼正好定在了机关上半年的内部审核期间,楚诗丞身上有任务走不开,所以错过了。
陆诚知道张濯。
张濯本人是全行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但她家里是做珠宝生意的,偌大的公司下面只有张濯一个孩子,一直求不来儿子的老张四处打听周围适龄的男人。
陆诚也曾是他物色中的一个。陆诚长得很好,家世和头脑都不差,年龄也合适,于是老张特地和陆时冉一起喝酒,想要联姻。
但陆时冉没答应。
陆时冉不是拿乔,只是单纯地想把陆诚捏在手里久一点,那时候陆诚刚好22岁,张濯比陆诚大几年但也很年轻。
只有老张身体不好,40多岁的人看起来快要60了,他很着急。
陆诚同那个阶层的同龄人一般,他们对彼此都略有了解,空闲时间总能听见关于对方的只言片语,但仅此而已,除了真正相交的好友,其他人都不过是闲谈时的一两句玩笑话。
陆诚站在那里听法院的最终判决,这些话对他而言早已不是新闻,不过是终于公之于众的消息,但画面紧接着开始播放信一的八卦和内幕揭秘,大众最喜欢的部分,当调查员对着信一经理人无法结束的婚姻侃侃而谈时,陆诚看着张濯的大名和背后出现的集团,他偶然想起了那茬陈年往事。
不过现在这些都和他无关,王颜湛入市买了一早上,现在尘埃落定,赵秉之又赢了。
曾经那个称霸西部和全国大半市场的企业就这样被慢慢蚕食,商务部彻底收回这个绝对获利的行业,不知道此刻走在大街上失业的羊群,有多少会是因为这场交易而内心崩塌。
陆诚真的很好奇,赵秉之最后会因为什么而死?是贪婪金钱的心,还是权力无穷的黑洞。
他会落在谁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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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宇晚上回家的时候刚好遇上陆权,就在家门口遇上的。
陆诚给清宇配了车让司机接送,但几天下来,服务对象不是被陆权抢走,就是自己从地铁站出来骑着自行车回家,司机白领了几天工资,正瑟瑟发抖不知所措。
今晚,清宇又是自己回来的。他进社区走了很长一段路,安静的富人区连犬吠都没有,清宇没留意身后有人悄无声息地开车跟着,车上没开前灯,驾车司机无视交通规则,黑灯瞎火地压在马路上。
本来,陆权还期待着也许某个瞬间两人心有灵犀,清宇回头能看见他,结果前面的那个家伙一直闷头走路,直到车停在了清宇熟悉的停车位,陆权很大声地关上车门,清宇才听见动静,转头第一眼看见人。
陆权走过去,他心里别扭,怎么门口那个人的眼睛里就只有惊,没有喜呢,仿佛自己是讨债的,但身体还是去捏清宇的手,想和他有肢体接触。
陆权朝清宇伸手,接过手上的书,牵住了人,“今天过得好吗?”
被捉住手的清宇点头,今天他也干了坏事,所以心情很好,但不可能告诉陆权,所以另一只配合说谎的手不自觉去拉肩上的包带,“今天课不多。”
嗯,明天课也不多,陆权拉着人进屋,站在玄关,接过碍眼的包挂到一边,手扶上清宇的后腰就亲了上去。
清宇嘴里热乎乎的,还带着点偷吃零食留下的香甜味,尝不出来是什么。
陆权含着清宇舌头磨了磨,退出来,又去亲他的脸颊,之前的风吹在皮肤上面凉凉的,陆权用呼吸在上面加热。
就这样站着腻歪了一会儿,他搂着清宇没撒手,“今晚忙吗?”
不忙。
其实是一点事都没有,最近一直没有做爱,清宇上一次和陆权鬼混还是一周以前,临开学的前
陆权揽过人,不想让清宇被分走太多注意力,他伸头去舔清宇的颈部,在上面留下津液沾湿的痕迹,“别管他。”
但清宇显然还没适应这个小玩具,短期重复高潮后他不给陆权撸屌了,抖着跨开的两条腿哼唧着想下去,陆权将手放在他腰上,小声哄他等下一个10秒,“闭上眼睛,享受一下。”
超短时间,强制高潮是它的两个买点,在性爱过程中多少沾了点强制调教的意味,上次差点和清宇玩脱后,陆权就将东西收起来很久没动过了。
清宇抬眼向门边看,刚才陆诚的身影已经不在原地,不知道去了哪里,客厅里还是昏暗的,黑暗里混合着不同的色彩,清宇握着手里的阴茎,将头靠在陆权脸侧,吸气开始倒数,“5,4,3,2……”
破开的阴道里塞入两根手指,陆权揉着清宇的屁股去抚慰湿漉漉的穴肉,里面很软,流出来的液体滑腻,带着难以形容的香味,情欲的味道,空气从接吻的两人面前飘过。
是他最开始和清宇玩过的玩具,就是塞口球玩分腿架那天最开始,让清宇5秒高潮,10秒潮吹的小道具。
陆权把住清宇的腰,让他坐下来,“小玩具。”
清宇反复玩了三次,最后脱力倒在陆权肩窝里,手上握着的阴茎射出来了才算完。
陆权本来想速战速决,自己偷吃一会儿不让陆诚发现的,但清宇一握上他胯下的东西,大脑里兴奋的神经就歇不下来。
他好想清宇的身体,像上瘾了一般。
陆权伸手将东西塞进裤子里,看清宇整理好衣服,他站起身亲了一下清宇,然后伸手搂住人肩膀让他转身,“让陆诚给你洗洗。”
*
最后一下陆权将手放在阴蒂上用力揉玩,被快感击中的阴道一下收紧了,连着后方的臀瓣也不能放松地夹着,陆权抚慰着外阴,抽出空闲的一只手在沙发上摸了个东西,重新塞进清宇屁股里。
看见清宇的嘴巴就想到接吻,看见他暗示性地牵手放在自己屁股上就想到做爱。
他手里塞了一根肿胀的阴茎,给陆权撸屌,而拉开的裤子拉链后面,陆权从臀部潜入的手正在指奸他。
被惯坏的阴茎没有纳入式的行为,只能在清宇手中达到最后的高潮,精液射在清宇手上,弄得手掌里湿腻腻的。
陆权抬腰将性器往清宇手里送,他声音很小地继续哄骗人,“看我这里,宝贝。”
几日他都属于陆诚,陆权只捞到了生日那晚的两次口交。
连着内裤一起拉下来了,胯骨周围的皮肤露出来,陆权放在背上的手向下就能直接握上去,清宇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移向屁股,放开圆翘的位置上,“你要做爱吗?”
陆权松开按着小玩具的手,去摸清宇还在痉挛的阴肉,他侧头问清宇,“还想再玩一次吗?”
快高潮时,清宇下意识向上坐起,屁股抬起来去追身后的手指,陆权指腹下温软的阴道口轻轻闭合收紧,腿侧贴紧他的肌肉绷起。
陆权还坐在那儿,掏出的性器半软着耷在腿间,其实他没吃饱,不过今晚也就这样了吧,再玩儿他真要发狠操人了,他才不要主动当恶人。
阴唇被舌头捅开,露出里面软嫩的阴道,就差灌满的精液从里面流出来。
清宇跨在陆权身上,两腿分开骑在他大腿两侧,穿戴整齐。
“数到1高潮就到了。”
两个人贴得近,陆权蹭着他的身体很明显地有些变化,清宇抬手去解自己裤子的纽扣,然后两只手放在腰边向下拉。
这边清宇低着头,被陆权按在怀里,亲得热火朝天。
陆权将手从臀后伸进去触摸清宇的阴蒂,像被人从身后戏弄的感觉让清宇高潮得很快,身前是热烈的亲吻,身后有手伸进腿间在揉下面的阴肉,像被两个人夹在了身体中间。
身后,陆诚光着上身,套了一条裤子从浴室走出来。
“明晚补给你。”
陆权按在清宇阴部的手也湿腻腻的,吮吸感的玩具让人浑身发热,阴蒂肿胀,陆权的指缝间全是小壁尻高潮后喷出来的水,像失禁了一样。
清宇惊了一下叫出声,他想起来,想躲,“这什么?”
“倒计时5秒,看看能不能准时。”
潮吹马上就到了。
清宇的屁股在颤,陆权笑得了然,“快高潮了。”
其中一次还是他舔的清宇。
清宇不敢玩了,他摇头,怕玩久了会失禁,于是刚高潮完的人向后退着从陆权腿上下来。
想到那一晚清宇翘着屁股,被他舔到淫靡湿乱的穴口。
陆诚拉开门,大厅里正坐着两个人,客厅没有开灯,只有外面越过玻璃窗的灯光照进来。
小巧的触须立刻代替手指含上敏感的阴唇,震动和吮吸感从阴道开口处和阴蒂传来。
今天重新把小东西翻了出来。
清宇愣了一下没出声,陆权顶他,“快一点。”
昏暗暧昧的氛围让人第一时间联想到,衣服遮蔽下,两人赤裸的性器亲密接触。
他没完全褪下裤子,只是拨到了腿根,袒露出阴茎上方光洁的小腹。
陆权越吻越激动,胯下的性器在清宇手里发胀,射精眼随着手指擦过而翕动,他看见清宇向身后抬头,然后停下来看自己,不用猜也知道是陆诚回来了。
“去吧,”陆权隔着裤子拍清宇屁股,催促他,“不过不可以让他提前偷吃哦。”
这场景很像酒吧夜场里看见的画面,尤其是陆权的手还捏着清宇的屁股,两只手握着臀肉将人往自己怀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