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安柯过去那么?多年,都没有?过的体验。
他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跟被揉烂的玫瑰花瓣似得?呆在男人怀里轻喘。
少年的瞳孔微微涣散,尖锐的虎牙咬住了男人的耳朵,感受着几乎是叫人昏厥的快意和那份愉悦。
“嗯哼。”
耳朵上的刺痛让沈顾城闷哼了一声,他揽着少年完全软下去的腰肢,去够床边的纸巾盒。
手上湿漉漉的,石楠花的气息在屋中弥漫,用?了好?几张纸巾,才把白污抹去。
“不难受了吧。”
沈顾城没想着乘人之危,虽然安柯大?概很希望一步到位,但他到底还没做足准备。
不管是情感上,还是工具,没一样齐全的。
得?到软趴趴的小鸭子近似于无的点头,沈顾城才把疲惫的小鸭子塞回被褥中。
“安安,会喜欢……做这样的事吗?”
男人的声音在兴奋过后带上了一份平时没有?的磁性,跟大?提琴拉低音般低沉,带着一分让人察觉不到的诱哄。
但其中下定了怎样的决心和勇气,又怎么?是三言两语表露得?清的?
安柯3足地舔了舔唇,亲亲身边人的脸,眼眸晶亮亮地。
不出意外,他得?到了小鸭子软乎乎的表白。
“喜欢……顾顾,弄。”
和他弄得?时候不一样,顾顾弄得?一点也不疼,甚至还让他很舒服。
“你知道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吗?”
男人声音像在诱拐小孩的坏人,一步一步拉着什么?都不知道小孩陷入他的陷阱。
“用?人类的话说,这是伴侣才会做的事。”
沈顾城抚过少年的眸子,碰过那双比桃花还要艳丽几分的眼睛,紧紧地注视着安柯眼底那别样的光彩。
指尖触及纯白的棉布后,摸了摸疲软的小家伙。
“伴侣的意思,就是安柯这辈子都不能和我分开。”
“就连这边,也只能由?我来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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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区的老大?最近跟神隐了似的,近期都没怎么?露面?,事物全都由?心腹帮忙转交,一举一动在不同的人眼中都有?不同的意味。
而?东区和西?区的关系日益和缓,终于有?人按耐不住,提前找上了安柯。
刚刚做完任务的安柯看着面?前的人,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睛,散漫地掀了下眼皮。
他身上的凌厉气势还没散去,弥漫的硝烟味使安柯充满了攻击性,淡漠地视线就已经让人察觉到了他身上的危险感。
虽然面?无表情看着人畜无害,但熟悉小鸭子的人,都该注意到安柯眼底的烦躁了。
讨厌的人。
拦着要做什么?,他急着回家抱顾顾的。
但是他现在其实?打不了人,发情期让安柯的实?力?变弱,几乎是小鸭子最为?脆弱的状态了。
——除了刚破壳那几个月,安柯再没有?遇到过这种虚弱无助的情况。
所以?烦躁,安柯也没有?在第一时间就对着那些人动手,只是冷漠地打量着他们。
“……小少爷,您别生气,我们是沈夫人请来的。”
来人满脸堆笑,他又不是蠢的,不知道面?前这个少年恐怖如斯的战斗力?吊打十个他都绰绰有?余。
西?街那帮人,就是粗鲁、蛮横。
安柯不知面?前这个劲瘦的青年人心中所想,他根本不想搭理“沈夫人”这个根本不知道是哪来的玩意。
在小鸭子的世界观里,只有?沈顾城和其他。
但是这人缠得?紧,最后还搬出了杀手锏来徐徐善诱。
他偏偏故意和安柯提和沈顾城相关的,跟哄鱼儿上钩似的,钓人。
“其实?是大?少爷好?久没回去了,夫人念旧,想见?见?您,顺便让您带一些大?少爷的旧物回去。”
场面?话说得?好?听,又滴水不漏。
安柯的步伐一顿,表情不明地看着满脸堆笑的男人,心底的弦轻轻拨动了一下,对他口中的话语产生了渴望。
小鸭子还是不谙世事,但沈顾城的一切对于安柯而?言都毫无抵抗力?。
原书没有?涉及过沈顾城的童年,潦草带过后就开始刻画少年人的痛苦和成年的悲剧。
童年,是安柯从未触碰过的一个陌生的沈顾城。
并且沈顾城患病,一切地不幸都来自于那悲惨的童年,被笼上一层阴影的黑暗生活出现在了安柯的面?前。
安柯确实?很难不心动,指尖挠了挠衣摆,抬了抬下巴,同意那谄媚看着他的青年人带路。
只是小鸭子那傲气凌然的模样,跟谁家国?王巡视领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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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宅。
沈家来迎接他的是个妇人,是这大?房子的女主?人,
安柯对此并不关心,他只是来看看,顺便带点什么?东西?回去看看能不能哄沈顾城开心。
况且,幼年那又小又软的沈顾城,让安柯先前把沈顾城当幼崽时的心思愈发活络,是他错过小沈顾城的一个小小遗憾。
只是这位不知道什么?成分的沈夫人跟他一副很亲密的模样似的,叫安柯有?点不耐烦,听着她说又臭又长地场面?话。
“……我也有?所耳闻西?区天才的名声,今天见?面?才见?到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