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如何想念越寨主的?”清冷的嗓子在唐璃耳边回响着,唐璃几乎是弹跳着跳出了越宴的怀里,越宴眯起了眼,不满地盯着从拐角走进碉堡的文薙。
他大手一捞,把唐璃捞回了自己的怀里,唐璃的后辈贴在他炽热的怀中,无辜的盯着漫步而来的文薙。
越晏对她的反应很是不满,充满恶意的在她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唐璃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太女殿下如此惧内?这不都还没成亲呢?”越宴已经有一阵子没见到唐璃,满腔的热情都还没来得及宣泄,结果小情人居然变得如此乖巧,以前的那股大胆劲儿也不知道是去哪了,这让他看得憋火。
黑水一代的百姓除了对唐璃歌功颂德,对她的感情生活也诸多着墨,毕竟是一国储君,还是女储君的闺帷之事,上头绮丽神秘的色彩又更浓厚了。
有两派的说法,一派是太女好好颜色,特别喜欢好看的男人,裙下之臣无数,另一派的说法是太女折服于正君的美貌,极为惧内。
不管是哪个说法,似乎都有凭有据,并非空x来风。
惧内、惧内。
唐璃已经不只一次被这么说了,可她却不认这样的说法,“并不是畏惧,是尊重,我尊重正君。”她是打从心底眼尊敬着文薙的,虽然文薙冷眼一扫她就不自觉地缩脖子,但那并不是害怕!
“这不是还没成亲吗?”越宴的手越来越不规矩了,就如同将她送回的那一日,挑衅的意味十足的重,想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知道温锄的身份了,想清楚其中的关窍以后,唐璃突然间有点恼怒,对两个男人都感到不满。五⑥ms.vIρ(56ms.vip)
“再说了,殿下是那种能只守着一个男人过日子的人吗?”越宴的手不安分的溜进了唐璃的衣衫之中,隔着兜儿,摩挲着唐璃胸前的蓓蕾,她的身体仿佛对他有记忆,光是被他这样抚弄,就起了剧烈的反应,白皙的皮肤上面浮现了明显的薄粉,她的双眼眯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那一声娇喘快要守不住的从唇角溢出。
文薙脸上的神色一暗,走到了唐璃的身前,冷冷地盯着越宴,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声势捉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抽出,高举过两人的头,两个男人的目光,隔着唐璃交火,每一个眼神都有较劲的意味在。
“越寨主这一回应该是来贺本王和太女新婚,还是越寨主其实是要来奉茶的?”文薙这话问得挺伤男人自尊的,可越宴不太在乎世俗看法的人。
“我奉不奉茶给你,似乎要问过太女。”越宴的目光紧紧盯着唐璃不放,如果真要说,他们之间不过是春风一度,越宴从来没想过真的要与她长长久久的走下去。
当初他接下了任务,抱持着一点好奇心,对自己的小主子有着考验之心,起先他也只是抱着一点血气方刚之时,对异性的好奇心,他只觉得既然卓家的小子行,为什么他不行?
可真的与她水乳交融之后,他发现自己的意志力受到了考验,每次想要断了,每次告诉自己是最后一次了,却都还是忍不住沉沦其中。
“阿璃,你希望我向他奉茶吗?”越宴强势的将唐璃转向了他,目光炽热的瞅着她不放。
唐璃当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在越宴转身离去的时候,她其实已经做好了从此以后成为陌路人的准备,谁知道峰回路转的,越宴兜兜转转的又走回了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