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天道所限,以幼年原主的身体睁开双眼的瞬间,你便忘记了现代的一切。
原主无父无母,你虽然对这个世界适应得很快,却总觉得孤单。
一次偶然,你在家门口拣回了身受重伤的司无涯。
当时的想法你已经记不清楚,也许是为了多一个人陪伴,又或者是不忍心看人死在自己家门口,总之你草草替司无涯包扎好伤口,拼了命将他背到了天衍宗门前求助。
那时出来见你的仙门弟子一头长发如雪,便是师兄。
无涯君根骨俱佳,果不其然,于昏迷中便被收为弟子,作为替他救命的交换。
你虽然没被二人的师父看上,却也厚着脸皮以照顾他为由,在天衍宗赖下不走。
司无涯大半时间昏迷,你闲来无事,便常跟在师兄后头跑。他上山采药,你也背着个小竹篮,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
三人也算是年少相识相知。
师兄容貌与常人不同,于宗内无甚好友,养成副冷淡避世的性子,对你却也算有两分纵容。
可惜唯独与无涯君重修于好这件事,你提了无数遍,也只能收获他的冷脸。
思绪越飘越远,你恍然想起师兄还在等你回答,转过身,有些疑惑:“我生病,与夫君又有何g呢?”
他抿了抿唇,握着你的手更紧了些。
这样的举动已经算是逾越,但师兄自幼只知炼丹,于人情世故并不通晓。是以你只觉得他在提防你抢了药就跑,并不抽回手。
“他没照顾好你。”过了许久,师兄才低声回答。
说话间,他向前走了一小步。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你几乎能感觉到他说话时胸腔的震颤。
“也不是小孩儿了……”你嘀咕了句,想起另一件事情,向后仰着头看他,“为什么夫君与狗不得入内?”
因着距离极近的关系,你脑袋抵上了他胸膛。
师兄愣了一下,仿佛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不妥,有些不自在地松开了手,往后退了退:“那不全作数。”
你转过身,十分执着地追问:“所以夫君可以进来?”
对方霜白的长睫颤了颤,像是在思考。过了一会儿,师兄道:“狗可以进来。”
你被他一本正经的表情逗笑,笑着笑着,忽然想起来司无涯是个出轨渣男。
于是你:
1.有些失落地拉了拉师兄的衣袖,低头不语
2.抬手轻抚上师兄的脸,失神喃喃:“如果当初……”
3.表情倏地一变,怒斥司无涯是个狗都不如的东西
4.踮起脚凑到师兄耳边,压低声音问他,有没有吃了后会不举的药